“好消息是什麼?”思念迫不及待的問道,她現在只想聽好消息,不想聽壞消息。
凌天苦笑着回答:“第一個好消息是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悠悠似乎並沒有要殺死我們的意思。第二個好消息是,我們只需要熬過今晚。”
頓了頓,接着道:“壞消息是,今晚也是最難熬的時候。”
衆人一陣對望,思念將手中的抱枕扔向凌天:“老闆,這就是你說的好消息,啊......。”
崩潰的叫聲,讓大家都感覺嘴脣乾澀,半晌,版主才道:“老闆,那我們要怎麼做?”
“最好的辦法是找到悠悠,鬼也可以商量的,畢竟我們應該沒有什麼美的東西被她盯上。”
“萬一,萬一盯上了呢?”
“盯上了?”凌天轉頭看向說話的孟婆:“那就只能來硬的了。狹路相逢勇者勝。”
......
和鬼比勇氣?
衆人一陣無語,倒是千里皺着眉看着孟婆:“孟婆,你爲什麼這麼說?”
對啊,爲什麼這麼說,衆人一同看向孟婆。
孟婆此時都快要哭了:“我,我洗澡的時候聽到一個女聲在我耳邊說話,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覺。”
“說什麼?”
“說,說。”孟婆的臉一下子紅了,顯得有些猶豫,半晌纔在衆人的追問下低聲回答:“說我的屁股很好看。當時我也被嚇到了,但後來也沒有發現什麼,就,就以爲是自己聽錯了。”
凌天的表情變得嚴肅,環視衆人:“還有誰有類似的情況?”
思念小心翼翼的舉起手:“老闆,嗯,你說的算不算?”
“什麼我說的?”
凌天一臉納悶,思念彷彿被欺騙一般很是生氣:“你說你喜歡我的脖子,很想擁有。”
衆人的表情瞬間古怪,思念臉上雖然有些紅,依舊昂着頭直視凌天。
剛開始還有些發懵,直到看到千里難看的臉色,凌天才反應過來:“我是什麼時候和你說的?”
“喝酒的時候啊。”
凌天可知道自己沒有喝過什麼酒,但現在顯然不是解釋的時候,當下不顧思念氣鼓鼓的表情,看向其他人:“還有嗎,其他人說的也算。”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在以爲已經沒人被看上時候,怕鬼乾咳兩聲舉起手來:“做夢算嗎?”
“什麼夢?”
怕鬼無奈的攤開手:“就是第一天睡覺的時候,我夢到一個看不清模樣的女人,在我牀邊不停的摸着我的皮膚,說我的皮膚好好,她很想要,然後她就在牀邊直接把自己的皮給扒下來了。還說我的皮大,以後還有換的。”
估計怕鬼也覺得自己的夢有些搞笑,臉上並沒有任何害怕的模樣。
一劍更是裝作一臉嚴肅開玩笑道:“你丫是夢到人家脫衣服吧,還脫皮,說得這麼委婉。”
“滾。”
兩人的打鬧絲毫沒有讓凌天有絲毫的放鬆,怕鬼的話,讓他瞬間想到了在202房間衣櫃中那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詢問了幾次,沒有人在說話,大家自覺的將怕鬼,思念,孟婆三人圍在了最中間。然後都看向了凌天。
“看來我們沒有選擇了,只能先找到悠悠。”
“可鬼要怎麼找?”
“或許找到她的屍體或者寄託之物就行了。”
“別墅都檢查好幾次了,什麼都沒有發現。”
“要是今晚她出來了,我們該怎麼辦啊。”
......
凌天一開口,衆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倒是八爪魚坐在一邊顯得十分安靜,很久之後怯生生的舉起手,彷彿鼓起了很大的勇氣。
“我,我無意中發現一個地下室,不知道......。”
“地下室,在哪?”
“在,就在廚房。”
“你怎麼不早說。”千里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八爪魚,轉向凌天:“老闆,我們去檢查下?”
凌天站起身:“我和千里下去,你們在上面小心點,八爪魚,地下室的入口在哪?”
“在櫥櫃那。我,我和你們一起下去吧。”
“太危險了,你還是......。”
“我和你們一起下去。”八爪魚的手攪動着衣角,重複的話語變得堅定。
凌天彷彿不經意看了一眼她那看不出是假髮的頭髮,點了點頭。
一邊的怕鬼也連忙站起來:“我也去,我們四個人安全一點。”
知道怕鬼喜歡八爪魚,凌天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拒絕。
怕鬼作爲目標,下去地下室是有危險的,畢竟整個別墅,現在唯一可能隱藏着悠悠的地方就是地下室。
但怕鬼會聽自己的?
愛情會衝昏人的頭腦。
想了想,凌天還是點了點頭,不得不說,怕鬼和他在一起,或許比在客廳更加的安全。
簡單的準備了一下,四人來到廚房。
廚房一直是女生們,特別是八爪魚的地盤,除了怕鬼,凌天和千里都沒有進來過,當下有些好奇的四處張望。
只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哪裡有什麼地下室的入口。
此時,八爪魚已經走到了一扇櫥櫃前,她熟練的將櫥櫃門取下,頓時一個扣板出現在幾人面前。
千里將扣板拉開,露出下面的的樓梯,驚訝道:“魚魚,你是怎麼發現的?”
“我,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
四扇櫥櫃門完全拆下才能看到扣板,因爲佔據了煙道的位置,樓梯並不顯窄。
不過,誰沒事會把櫥櫃門拆下?
凌天若有所悟的看了一眼八爪魚,並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千里,我先下,你最後。”
“好。”
商量了一句,凌天彎腰小心的走下了樓梯。
手中的電筒向下探去,並沒有看到有什麼異常,只是因爲太久沒有開啓,有些異味。
“大家跟上。”
凌天說了一句,向下走去。
樓梯很長,感覺走下了好幾層,才結束。
不過地下室也經過了裝修,一下來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張麻將桌。
凌天找到牆上的開關,試着打開,讓人高興的是,燈並沒有壞,很快整個房間便充滿了光亮。
只是當他看清房間中的佈局時,頓時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房間不大,正對着樓梯的牆邊放着一張三人沙發,和一張茶几,除此之外便只有剛纔看到的麻將機。
整個房間給人一種地下賭場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