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雲遮住了烈日,
落花蓋住了青草。
八月的風無力的吹,
撼不動大樹,
也吹不散陰霾。
如果可以,真想再見您一面,
如果可以,真想再跟您說說話,
然而世事無常,命運多舛,
只能祝願您一路走好,
在另一個世界也能得到溫暖。
既然病魔將您帶向天堂,
既然您離開人世去了遠方,
那您便是天堂的國王;
儘管人間再難見到您的模樣,
但您的音容會在我們心中永藏。
願您一路走好,
在另一個世界也能得到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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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親愛的讀者們,
今天我要爲我大姨停更一天。
今天早上我二姨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天才矇矇亮,我還在睡覺。
當時以爲她是不小心打錯了,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只是完全沒想到接通電話之後的通話內容竟是我大姨去世了。
我大姨還沒滿七十歲,受病痛折磨多年,已經身形佝僂、骨瘦如柴,甚至連她身上臉上的皮膚都已經發黑。
她能撐到今早凌晨兩點,真的很不容易。
在過去的幾年時間裡,她每個星期都要去醫院打針治療。儘管如此,但每次見她的時候,她總是看起來很好的樣子。
她既沒有在我們面前表現過病痛的模樣,也沒有因爲自己的病情而唉聲嘆氣。
不管她躺在病牀上的時候是如何的瘦弱,但在我們眼裡,她始終堅強得如一棵大樹那樣。
上上次見她的時候,她看起來還很好,很康健,說話的時候既沒有斷句,也沒有氣喘,但吃午飯的時候,卻只是吃了一點點。
猶記得當時,她還跟我媽問了很多關於我的事情,像是對我的未來充滿了擔憂。
我們在她家吃飽午飯之後,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當我們一家人走到樓下,她還從二樓的窗戶裡伸出腦袋來,喊我們常來些,說她常常一個人在家,直到我們走出好遠了,她還沒有把腦袋縮回去。
最後一次見她,是在我二姨家。
當時天氣很熱,太陽也很烈。
她逛街走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但發黑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紅潤。
她家距離我二姨家一兩公里左右,分別位於縣城的兩端。
我擔心她在回家的路上出什麼意外,便送她到她家樓下,可我當時因爲急着回家而沒有上去坐坐。
因爲我家在距離縣城四五十公里之外的山村裡。所以儘管她再三邀請,目光殷切,可我仍舊沒有上去,而是毫不猶豫的走了。
只是沒想到,那一次見面便成了永別。
或許,人真的很犯賤吧,總是要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才心生遺憾。
我在想,爲什麼當時不上她家坐坐呢?
願她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