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再次對望了一眼,很快的達成了一致,那是是騾子是馬總要試試才知道。!
此時,墓室的地面面已經佈滿了溪水,水流依舊是緩慢的,可是,卻還是不可逆轉的漫了來。
陸陽沉沉的問道,“告訴我,墓室的出口在哪裡?”
“在左邊耳室的墓頂面,機關的按鈕在那個紅色的陶罐的下面。”女鬼很簡單的回答着。
幾個人便往左邊耳室走去,女鬼果然沒有說謊,搬開了那個紅色的陶罐,下面是一個紅白相間的按鈕,按下去,墓室的頂便打開了一個口子。
皇蒲野身子一縱,直接衝了出去,他從面拋下了一根繩子,林曉飛和女薩滿兩個只是借了一下力量竄了出去。
陸陽抱着墨傾,抓住了繩子,三個人合力把陸陽給拉了去。
皇蒲野拿着那盞燈,低低的問了一句,“你是要跟我們出去,還是要呆着墓室之。”
“讓我回到墓室之好了,我在那裡等他,我若是走了,他真的找不到我了。”女鬼的聲音有些淒涼,聽着讓人心裡好一陣的不舒服。
皇蒲野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哎,又是一個癡情的鬼。”他說着,從懷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符紙,燒化了,對那個女鬼說,“你收好了,若你想要出去,它便可以帶你到我的去處,我自會度化你,送你投胎轉世。”
女鬼淒涼的笑了一聲,說道,“謝謝大師,只是,我心意已定。”
皇蒲野吹滅了那盞鎖魂燈,一團黑氣便從鎖魂燈裡面飄了出來,直接回到了墓室之。那個出口“咔嚓”一聲,便合了。
皇蒲野剛剛還有些悲傷的臉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來,他說,“這下子可好了,勞資得了這個鎖魂的法寶。”
“你想要獨吞,人越老越不要臉。”女薩滿看着皇蒲野,滿臉的逼視。
皇蒲野毫不在意,也不問陸陽和林曉飛,拿着鎖魂燈,滿臉堆笑。
在這個時候,女混混突然開口說道,“不行,不能給那個臭老頭,這是一件鎖魂的法寶,他常年盜墓,難免不會失手,若是失手了,這個法器落到旁人的手,不好玩了。”
陸陽聽罷,心裡也是好一陣的爲難,這要怎麼說呢。
還沒等陸陽開口,林曉飛倒是先說話了,她氣鼓鼓的一把搶過了那盞鎖魂燈,嘟着小嘴說道,“你這個臭老頭,爲老不尊的,有好東西也不知道讓讓,這燈給我老大了。權當你收徒弟的見面禮了。”
“你,你……”皇蒲野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這是什麼道理啊,收徒弟沒錢收,還得倒貼,“我不收他了,不要他當我的徒弟了。”皇蒲野立刻反悔。
林曉飛嘻嘻的笑着閃躲着,是不把那鎖魂燈給老頭。
女薩滿道,“呸,你也算是個男人,說話不算話,這燈我做主了,給陸陽了。”
在這個時候,一陣強大的陰風吹了過來,四個人也顧不得說話,紛紛轉過了頭。這一看,他們四個人全都傻掉了。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屋子,屋子的門口,站着兩個黑影。他們望過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那兩個黑影,一個是那個鬼大頭小孩,一個是那個女血屍。
我勒個擦擦,這兩個鬼東西的動作也太快了吧。他們這纔剛出來,被這兩個鬼給堵住了門口了。
林曉飛微微的後退了一步,臉露出了一抹驚惶之色。
皇蒲野卻是不慌不忙的冷哼了一聲,一把扯過了林曉飛,說道,“你們兩個死鬼,都不知道害怕嗎?看看這是什麼?”
那兩個鬼東西一看到鎖魂燈,立刻變了樣子,原本恐怖滲人的臉看着越發的恐怖了起來,他們似乎是很懼怕的後退了一步。
可是,令陸陽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血屍的瞳孔之突然射出了一道紅光,她的長袖揮動,那個小鬼頭髮出了一聲尖利的怪叫,衝着陸陽飛了過來。
林曉飛舉起了那盞油燈,對着那個小鬼頭吹了一口氣。那個小鬼頭嚎叫了一聲,跟本逃不掉,直接被吸入到了那盞油燈之。
小鬼頭在油燈裡面不停的嚎叫着,那個聲音讓人聽了覺得異常的心酸難過。陸陽的心也跟着一陣的抽搐。
隨着時間的流逝,那個小鬼頭的嚎叫聲,變成了期期艾艾的嬰兒的啼哭之聲,綿綿不絕的。
那個女血屍頓時慌了,居然一下子跪倒在了幾個人的面前,她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滾落了下來,全都是血紅的顏色,她哀求道,“求求你們了,放過我的孩子吧,求求你們了,他只不過是個嬰兒。”
一個鬼嬰,一個女鬼,他們兩個人哭的如此的哀慟,讓人聽了便會生憐憫之心。他們又何錯之有,他們也不想做血屍,做鬼魂,是別人把他們給強行煉化的。
喪盡天良的哪裡是他們,而是那個強行煉製他們的人。這個孩子很無辜,不過只有幾個月大而已,生命對於他來說全都是苦難。
說實話,人心不蠱,真的鬼還要可怕。
林曉飛最先忍不住了,她的眼睛有些微微的潮溼,她說,“老大,放了他吧。”
女薩滿微微的皺了皺眉,開口說道,“可是,這樣做卻是……”
皇蒲野的臉也是微有動容,卻終是沒有說出什麼來。
那個女血屍趴在地,哭得期期艾艾,“我求求你們,你們放了我的孩子吧,他是無辜的,他也不想出來害人的。我保證,我們再也不會害人了,我求求你們了。”她血紅色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地。
皇蒲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悄悄的轉過了身子。女薩滿也是如此。這兩個老奸巨猾的傢伙,直接把這個難題留給了陸陽和林曉飛兩個人。
林曉飛和陸陽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眼神有些閃爍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