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木木,這麼些時日,你可知本王有多想你?”
他不管池木木的掙扎,大掌輕鬆覆上池木木渾圓的嬌嫩……
“嗯哼……”
池木木被刺激,鼻翼一張,不由發出奇怪的叫聲。
東陵曼的脣角帶上一抹得意的笑容,一手抓住池木木橫在胸前抵擋的兩手,一手探入她的領口,輕摩挲着兜肚上那繡工精緻的荷花……
“東陵曼,快點放開我。”池木木一邊忍受着東陵曼高超的挑逗下升起的慾念,一變威脅道:“你若敢動我,我好了後一定逃走,這輩子都不會讓你見到我。”
東陵曼身子一僵,輕輕睜開因爲親吻觸摸而迷離的碧瞳,憂傷的看着池木木,道:“真的嗎?你真如此狠心?”
池木木非常肯定的點點頭,道:“你若不信,儘管試試看好了。”
東陵曼愣了一愣,隨即,脣角盪漾起一抹得意而又邪惡的笑容:“既然如此,本王更要佔有你的身子,本王相信,在我身下承過歡的女人,沒那麼容易忘記本王。”
威脅沒有成功,反而弄巧成拙,池木木心中暗暗後悔,東陵絕已經挑開她的外衫,只留下一件粉色的肚兜。
肚兜包裹着豐盈的飽滿,中間立了兩點嫣紅,愈發顯得誘人。
東陵曼幹吞了一口唾沫,道:“美人放心,你有傷在神,本王一定會輕一些的。”
說罷,他蜂腰一挺,擠開池木木的腿,如火的身子輕壓了下來,脣再次落下,卻不再是親吻她的脣瓣,而是落在鎖骨下方……
“放開我,東陵曼,你這個混蛋,爲什麼每次見面,你都要這樣欺辱我,早知如此,我寧願死,也不會跟你來的,早知道讓那個劉老頭殺了我好了……”
池木木感覺肚兜的綁帶滑落肌膚,一股涼意襲上心頭,她又氣又急,憤怒的喊了起來。
當下便是語無倫次,只想讓東陵曼快點停止,也一時間沒注意喊的到底是什麼。
下一刻,東陵曼的眼神便沉了下來。
他緩緩轉頭,眸光深邃而又幽冷的看着池木木,道:“你說真的?”
說實話,這次東陵曼救了池木木,她其實並不討厭他的,就算在這次救命之前,池木木也不恨東陵絕,僅僅只能算是不喜歡而已。
所以,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覺得能夠這麼快的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投入東陵曼的懷抱,跟他滾牀單!
池木木瞪着東陵曼的碧瞳,越看越生氣,當下便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冷道:“我說真的。”
東陵曼的眼神一陣幽暗,卻沒有鬆開池木木,而是將雨點般的瘋狂之吻落了下來。
他一邊憤怒的吻着,一邊生氣的說道:“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竟然這麼無情。我爲了你潛入京城,險些死在東陵絕的手上,若不是爲了救你,只怕跟我的舊部也早就聯繫上了,哪裡還需要跟秦夫人這個神經女人合作?本王如此爲你,你卻總要傷害我!”
他越說越氣,吻落的愈發的頻繁。
“叱啦”一聲,那脆弱的肚兜被他撕碎,露出兩抹雪白的嬌嫩。
“你,你……”池木木想伸手遮住那羞人的地方,東陵曼卻緊緊扣住她的手腕,根本動彈不得。
東陵曼大掌捏住她嬌嫩之處,嫩嫩的肌膚上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東陵曼碧瞳一黯,舌尖便掃向一抹嫣紅……
“嗯,唔……”
池木木的聲音帶上一抹哭腔,拼命扭動掙扎。
怎知這般的掙扎,卻讓東陵曼親吻掃動的更快,兩人具是氣喘如牛。
東陵曼的碧眼滿是怒氣,吻的池木木嬌嫩的肌膚髮紅髮疼,才停了下來,然後粗魯的解開她的裡褲,露出一截白皙嬌嫩的小腿。
他飛快的除去自己的衣物,正欲俯身而下,門口卻傳來一陣敲門聲。
“王爺,奴婢有急事稟告。”還不待東陵曼發火,門口便傳來花穗焦急的聲音。
東陵曼的碧瞳閃過一陣殺氣,狠狠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看着他,鬆了一口氣的池木木:“你等着,本王待會再收拾你。”
東陵曼說罷,飛快的穿上衣服,然後將池木木的衣服全部扔到窗臺邊的軟榻上,扔了被子給她蓋上,大步踏向房門口,憤怒的推開門,怒道:“何事?”
花穗似乎愣了一下,然後看着東陵曼凌亂的衣服和烏髮,以及碧瞳裡未消失的欲,明白過來什麼一般,有些害羞又有些難過的底下頭,道:“王爺,京城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東陵曼沒好氣的問道。
花穗往池木木的方向看了一眼,略猶豫了一下,說道:“王爺,還請借一步說話。”
本來一臉怒氣的東陵曼似乎才反應過來,冷着臉看了眼牀榻,轉身關門,道:“到門口來說。”
鬼使神差的,躺在牀榻上的池木木圍着被子,貓着腰,忍着痛,悄悄來到門口的方向。
她吃的藥總是讓人疲累,加上身上有傷,走了這麼一段距離無人扶着,她幾乎快累的趴下。
可是直覺告訴她,京城這次的消息肯定很嚴重,便躲過去偷聽,想知道東陵曼和花穗說什麼。
“王爺對夫人當真寵愛,可是夫人身上有傷,奴婢勸王爺一句,還是忍一忍。”花穗並沒有馬上說正事,而是這麼勸了東陵曼一句。
“啪!”
一聲巴掌的聲音落下,池木木一驚。
東陵曼這個混蛋,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花穗似乎被打的跌倒在地,東陵曼竟然出手那麼重。
“本王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難道你跟你的姐姐一樣,也要殺光本王喜愛的女人嗎?”大約是慾求不滿,東陵曼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憤怒。
“奴婢不敢!”
花穗惶恐的聲音連忙說道,她的聲音甚至帶上了一抹顫抖,池木木知道,花穗必定是害怕極了。
東陵曼是個惡魔,池木木知道。
東陵曼沉吟了片刻,對花穗道:“到底何事?如果你是來說廢話的……”
接下來的聲音,冷若寒霜,充滿殺氣,躲在門口偷聽的池木木,也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他變臉真快,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跟溫柔的時候大相徑庭,池木木幾乎都快忘記,這個男人的危險係數絲毫不亞於東陵絕,都是動不得的老虎獅子!
“京城傳來消息,說是池冥河因爲皇帝不派他出征剿滅大理和西域的叛軍,而是派了邵尚書出征,池冥河便以此爲藉口,加上池家老太君的授意,爲前皇后池映月報仇,竟然擁兵造反了。”花穗的聲音任然在顫抖,稟告起來,也不太利索。
池木木身子一怔,一種不好的預感縈上心頭。
東陵曼似乎一點都不驚訝,想了想,對花穗道:“太后的意思呢?東陵絕只有邵尚書的軍隊,加上他的暗人和親衛兵……這些年,他培植了不少勢力,加上那個蠢女人最近爲他召集了那麼多富商的捐官銀錢,他的實力跟池家只怕不相上下!”
花穗喜道:“若是如此,他們兩敗俱傷,正是王爺的大好時機,王爺就不必去大理,可以留在這裡,等池映寒一離開金河,我們就可以跟王爺的舊部相會了。”
池木木一驚,這裡竟然就是金河,而且池映寒還在這裡沒有離去嗎?
心中說不上喜悲,只覺得萬分激動。
東陵曼想了想,道:“不失爲一條好計策,怪不得東陵絕要將她急急的氣走,哼!東陵家的男人,果然都是情種,他跟我那皇兄一樣,爲了女人,只怕會壞掉大事。”
池木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這人說的,好像他根本就不是東陵家的人一般。
“王爺以爲東陵絕會輸嗎?”花穗問道。
東陵曼道:“不一定,池老太君畢竟是個女人,池冥河就算再愚孝,他或許也不會眼看着池家滅亡。如果他傷了東陵絕,本王便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打着爲東陵絕報仇的旗號,他們池家就會成爲罪人,人人得而誅之。”
花穗卻搖頭,道:“他們早已經想好了適合的皇帝人選,只怕……東陵絕若是敗了,對我們也不一定有好處。”
東陵曼一直覺得太后和池家是更難對付的人,因爲太后是沒有弱點的。
東陵曼想了想,道:“他們有適合的皇帝人選?”
花穗點頭。
東陵曼的瞳孔漸漸擴大,不可思議的說道:“難道,他們準備的是……”
“啪嗒。”
房間裡忽然發出一道聲音,是睡醒的小胖沒看到池木木,從牀榻跳下,迷迷糊糊的撞到一個茶杯的聲音。
東陵曼立刻閉嘴,飛快的推開房門,卻見勉強站起來的池木木圍着一條被子躲在門口偷聽,此刻的她,臉色蒼白無比,神情冷漠的看着東陵曼,道:“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東陵曼的臉色也很是難看,道:“你躲在這裡做什麼?你身上有傷,快些躺回去休息。”
然後又轉頭對花穗道:“快去拿止痛藥和鎮定藥來。”
說罷,就要伸手去扶池木木。
池木木卻冷冷的退後一步,道:“你早就知道了,可是爲了得到我,卻不惜隱瞞,看着我因爲失戀而那麼痛苦,是麼?”
東陵曼的手一怔,看着池木木的眸光漸漸變得冰冷。
“東陵絕根本就不是無情的忘恩負義,或者爲了皇位背棄我們之間的誓言,他只是故意氣走我,因爲池家馬上就要謀反,擁那個該死的女人爲帝,他怕池家第一個抓住我來要挾他,所以才故意氣走我,又通知你,好讓你來救我,對嗎?”
池木木聲色冷漠,字句都說的異常艱難。
“唉!”
東陵曼長嘆一聲,道:“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多了。”
池木木苦澀一笑:“你早就知道,卻不告訴我,好狠的心,你以爲這樣,便能得到我嗎?”
“我沒有,我沒有告訴你,卻沒打算隱瞞你。”東陵曼說着,上前一步。
池木木就像防瘟疫一樣,猛的又往後退了一步。
“在你的心裡,本王便是如此的不堪嗎?”東陵曼一臉痛苦的看着池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