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光佑向她表達心意的時候,他說他沒什麼特別的,小哀並不這麼覺得。
或許,在別人的眼中,光佑確實沒什麼特別的。
但在她的心裡,光佑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
聽了小哀說的這句話,光佑有些感動。
他摟着小哀,柔聲說道:
“小哀,感謝有你。”
“又搶我臺詞。”小哀說着無奈的話,帶着滿足的笑。
“那說明我們兩個想法都一樣,簡直是絕配。”光佑笑着說。
拉着小哀坐到牀沿上後,光佑拉着她的手,兩人的目光放在小哀左手無名指的鑽戒之上。
興奮過去,小哀逐漸恢復冷靜。
她性格本就是如此,只是這件事實在是太大,她剛纔根本冷靜不下來。
看着手上反射出耀眼光澤的鑽戒,小哀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側了下頭,問光佑:
“以後這戒指怎麼辦?”
戴在她手上的這枚鑽戒大小正好,戴上之後很穩,沒有出現過緊或者過鬆的情況。
放在別人身上,這是好事。
可對於小哀來說,卻並不是如此。
如果她現在恢復成宮野志保,那這枚戒指就戴不上了。
她可不想讓這枚無論是經濟價值,還是光佑賦予的額外價值都很昂貴的鑽戒,在以後成爲擺設。
“我早就考慮到這個問題了。”光佑回覆道。
他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也做了準備。
這枚鑽戒是他讓黑羽快鬥幫忙找人特別定製的。
定製產品除了外觀的獨一無二性,也能實現定製者提出的合理要求。
就比如可調節大小的戒圈。
利用鑽戒本身的設計,把調整大小的機構藏起來。
等需要的時候,就可以通過這個機構,在一定範圍內調整。
若是超過這個範圍,那也可以去找專業的人進行改圈。
告訴小哀後,光佑準備順帶給她介紹了這枚戒指:
“這枚戒指的主題是‘時間’。”
“這個‘時間’包含很多層意思,第一個是我在對的時間遇到了你。”
“第二個,你變成現在灰原哀的模樣,讓我認識了你。”
“我先不說第三個,小哀你先把戒指摘下來看一下內側。”
聞言,小哀伸手把鑽戒從無名指上摘下,擡起手,在燈光下觀察這枚鑽戒的內側。
她發現在戒指的內側有一個時鐘的圖案。
“時鐘?”
時鐘和時間這個主題也很符合。
但小哀並不知道這個時鐘圖案所代表的第三層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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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表示肯定後,光佑沒有賣關子,繼續給小哀解釋:
“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時針和分針是人的形狀,甚至還會發現上面有你和我名字的首字母。”
“一個看起來是女的,一個看起來是男的。”
其實說到這裡,小哀就已經明白了圖案的一部分含義。
她認真的聽着光佑用輕柔的聲音解釋:
“分針代表着我,時針代表你。”
“這個時鐘圖案的意思是,我會陪在你身邊,牽着你的手,陪你一起度過未來的每一分,每一秒。”
“聽上去挺不錯的。”小哀脣角微微上揚,輕聲回覆。
“還不只是如此。”光佑神神秘秘的對小哀說,“其實這個圖案還有兩個小細節。”
“什麼?”小哀有些好奇。
“這兩個我就不說了。”光佑賣了個關子,“留給你,你回頭可以自己觀察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
他把臉湊過去,親了一下小哀的臉頰,然後說:
“算是給你佈置個小題目。”
“題目並不難,一個細節是看到就行,另一個的話,可能需要你用到一些你之前學到過的知識。”
“和生物化學這些知識沒關係,是另一個,和我有關的。”
“不限時間,你只要能找到就行。”
這番話讓小哀目光多了一份疑惑和好奇。
她的目光在時鐘圖案上掃過,可並沒有什麼發現。
“和你有關?”小哀擡起頭看向光佑,目光中流露出一絲疑惑。
“嗯。”
點頭確認後,光佑就起身,拿起地上的盒子,對小哀說:
“你也不用急着找,慢慢來。”
“現在這枚戒指是屬於你的,想什麼時候看都行。”
想着晚上睡前再看,小哀就點點頭,“嗯”了一聲,算是迴應。
把盒子遞給小哀,光佑想了想,還是準備回事務所去。
還沒來得及動,小哀就問了他一個問題:
“對了,剛纔我就想問,這個盒子上的‘M&H’是什麼意思?”
“沒看出來?”光佑笑了笑,這次是沒賣關子了,直接解開謎底。
“這是你的名字啊!”
“‘M’代表宮野,‘H’代表灰原。”
“‘&’這個符號你應該懂的,來源於拉丁語et的連寫,在英語裡是‘and’。”
“這是一個邏輯語言,邏輯上表示兩者屬於缺一不可。”
“‘宮野志保’和‘灰原哀’都是你,只是不同的身份,對我來說,這兩個缺一不可。”
“於是,我就讓人這兩個字母一個符號留在這個盒子上。”
“挺漂亮的。”小哀發自內心的給出評價。
介紹完戒指和盒子,光佑又說道:
“我很想做到完美,給你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想要找個好一點的時間,等到足夠的氛圍,再把戒指送給你。”
“可因爲一些原因,並沒有做到完美。”
說起這個,光佑就大感可惜。
他語氣中懷着歉意,對小哀說:
“小哀,回頭我打算補一個正式一點的儀式給你。”
“到時候我會提前做好準備,例如玫瑰什麼的。”
聞言,小哀就想出聲拒絕,說“不用那麼麻煩”。
可還沒來得及說,小哀就聽見光佑對她說:
“你也別急着拒絕。”
“我只是覺得這些東西你應該有。”
“雖然說心意傳達到就已經足夠,但我仍然希望在你記憶裡的這一段,增添一抹別樣的色彩。”
“而我也希望可以認真的再來一次。”
“給我一次準備的機會好麼?”
“當然,如果你說不用那麼麻煩,那我就不去準備了。”
他把決定權交給小哀。
在這些問題上,小哀一直是尊重光佑的決定。
她沒有怎麼考慮,就給出回覆:
“你想去準備就去準備吧。”
她其實並不太在意這些。
放在以前,她壓根就沒想過會有這一天。
她在無人的時候想過,她的結局大概率就是在研究完藥物之後,和實驗室一起被火焰吞沒。
就像是她父母一樣。
但現在,遇見了光佑,也迎來了這一天。
她已經非常滿足了。
但既然光佑現在有這個想法,那她也不會反對。
她在這個問題上要做的,就是支持光佑。
見小哀答應下來,光佑笑了笑,接着又和她說道:
“我不知道要準備多久,可能會很慢。”
“那你就慢慢準備。”小哀心中對光佑所說的場景有些期待,但她已經相當滿足了,並不着急。
“嗯。”光佑點頭應道。
回覆完光佑,小哀把盒子放在一旁,從牀沿上站起來,走到桌前翻找了起來。
“小哀,你在找什麼呢?”
“找繩子。”小哀沒有回頭,一邊找一邊給光佑解釋,“我現在總不能天天戴着這戒指吧?”
以她現在的身份,不好把戒指天天戴在手上。
休息的時候戴着沒什麼,上學的時候就不能戴了。
但她並不想把戒指放回盒子,擺在房間裡。
於是,她就想用繩子把鑽戒當項鍊戴,這樣既能隨時帶在身邊,也不用擔心有什麼影響。
“怪我!”
一聽見小哀這話,光佑就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他說:
“其實這個問題我也考慮到了。”
“所以特意準備好了,就放在盒子裡面,內芯下面。”
他拿起放在牀沿上的盒子,取出墊在裡面的內芯,一條與戒圈同樣材質的項鍊繩便映入眼簾。
放回內芯,光佑拿着項鍊繩走向小哀。
“小哀,讓我來幫你戴吧?”
“嗯。”小哀取下無名指上的鑽戒,遞給光佑。
將項鍊繩穿過戒圈後,光佑就貼近小哀,小哀則是用雙手把頭髮撩起,方便光佑幫她戴。
幫小哀戴好項鍊,光佑後退幾步,看了下效果。
他十分滿意的說道:
“嗯,好看。”
“錦上添花。”
“完美。”
“絕了。”
他欣賞完也不忘給小哀看看效果。
拉着小哀來到試衣鏡前,光佑雙手輕輕摟着她的脖子,問道:
“你感覺怎麼樣?”
“挺好看的。”小哀眼中滿是對現在是項鍊的鑽戒...以及正摟着她脖子的那個人的歡喜。
“好看就行。”光佑也很是開心。
“你也是初戀吧?”小哀看着鏡子裡的光佑,突然問道。
“是啊。”光佑有些奇怪,但還是點點頭,給出恢復,“迄今爲止,我就談過你這麼一個女朋友。”
“那你是從哪兒學到那麼多...”
話語到了嘴邊,小哀卻說不出口。
她想了想,還是用另一種另一種方式問了出來:
“你是從哪兒學到那麼多那種的話的?”
聽到這種沒有明確指明是什麼的問題,光佑還稍微愣了一下。
他問:
“你是指哪種話?”
“就是...”小哀糾結了下,還是說不出口,乾脆放棄,“算了,沒什麼。”
反正她也只是想調侃一下光佑,並不是不相信光佑所說他也是初戀這件事。
見小哀如此奇怪的反應,光佑肯定不會應下不講。
他認真的思考了下戀愛與話語的聯繫,頓時就明悟了。
側着頭看着懷裡的小哀,光佑面帶笑容的問道:
“你是說類似‘如果每天都能和你一起度過,那這一生也不算乏味’之類的話麼?”
見光佑舉個例子都能說出這種令人心跳臉紅的話,小哀更加好奇。
一個之前從沒戀愛過的人張口就能說出這種話,還是以前她從未聽到過,就連網絡上都沒見到過...
好吧,她以前上網也不查這方面的東西。
反正她就是從來沒聽過這些話,新鮮感十足。
令她臉紅心跳的同時,也好奇光佑是從哪兒知道那麼多這種話的。
這個問題還真問住了光佑。
其實他也沒有去刻意瞭解過這些東西。
畢竟以前他也是條單身狗,那種工作也不適合有女票。
沒有愣很久,光佑稍微思索了下,就不再去管自己是怎麼知道的。
他直接把自己內心的想法告訴小哀: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想和你說這些的時候,看着你,這些話就自己蹦出來了。”
“故意這麼說的吧?”小哀沒體驗過這種感覺,覺得有些離譜。
她覺得光佑是爲了讓她開心,才故意這麼說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一句假話沒說。”光佑爲自己辯解,“你其實也有這樣子過啊。”
“我?有麼?”小哀有些不解。
她印象裡她應該沒有這樣子過啊。
是她忘了?
“你忘了麼?”光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你就在剛纔和我說的。”
“哪一句?”小哀還有些懵。
見小哀沒想起來,光佑故意擺出一副傷心的目光,提醒她:
“忘了麼?”
“剛纔我說完‘多少人終其一生卻求而不得。’這句後,你喊了我一聲,然後對我說了一句話。”
“小哀你再仔細想想?”
一聽見這話,小哀就想起來了。
其實她並沒有忘,只是沒有這個概念而已。
一抹紅霞飛上她的臉頰。
“想起來了?”光佑看見她臉紅,就知道她想起來了。
這妮子在他面前臉皮薄得很。
他笑了笑,對小哀說:
“小哀,你能在把那句話對我說一次麼?”
剛纔說的時候是有氛圍烘托的。
在那種氛圍之下,小哀自然而然的就把那句話說了出來。
然而此時氛圍不是沒有,但沒那種程度,而且在這種刻意說的情況下,小哀說不出口。
太不好意思了。
“說嘛~”光佑湊到小哀耳旁,放輕聲音對她說。
呼吸時溫熱的氣息和說話時的微弱氣流溫和的噴在小哀耳朵上。
就那麼一秒,小哀的耳垂也和她的臉頰一樣變得紅潤起來。
從鏡子裡光佑能看清小哀此時的表情。
那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讓光佑感覺十分幸運的是,這幅“美景”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
吃獨食!
他感覺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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