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衆以爲這是表演需要,可等到大熒幕上出現了竹原紀子的樣貌的時候,衆人才反應過來,哦吼,好像出事情了。
保安迅速的啓動了應急措施,急忙壓制住有些激動的粉絲,光佑皺着眉頭,趕忙起身朝舞臺跑去。
發生了事情,小哀也趕忙跟上光佑的步伐,保安在多,總有漏洞,光佑找準空位便拉着小哀溜上了舞臺。
此時的舞臺上已經有了人,作爲樂隊經紀人的巖城鈴能力自然不用多說,在這種情況下,她強行保持着鎮定將發生的事情以及地址用最簡練的語言告訴醫生。
整通電話從接通後計算也僅僅過了十秒多一些,通話完她這才俯下身看竹原紀子的情況。
光佑和小哀也在這時候來到了竹原紀子身旁,此時的竹原紀子臉色很難看,一張俏臉緊繃,眉頭蹙着,臉色發白,渾身上下還不自覺的有些抽搐。
不過好景不長,竹原紀子的情況急劇惡化,很快便嚶嚀一聲暈了過去,光佑見此趕忙上前將手搭在竹原紀子的手上。
“無關人員請趕快下去。”保安這才見到有人突破了防線跑了上來,便朝着光佑喊道。
巖城鈴擡頭看了眼此時臉色認真的光佑,回頭對着保安說道:“放心,我們認識的。”
光佑在微微感應之後發現此時竹原紀子的脈搏逐漸減弱,便對着巖城鈴說道:“鈴姐你會做心肺復甦吧。”
“會的。”
應了一聲之後巖城鈴便直接讓竹原紀子平躺,手在竹原紀子下顎微微一擡,這是爲了開放氣道,隨即用雙手給竹原紀子做胸外按壓,同時對竹原紀子做人工呼吸。
光佑的手一直放在竹原紀子手腕上,感受到一些改善之後,皺着的眉頭也有了微微的放鬆。
小哀捏着下巴,觀察了一番後做出結論:“她好像是中毒了。”
醫院離劇場並不遠,很快便來到了現場,動作利落的將竹原紀子放在擔架上之後便小跑着出了劇場,在剛放平擔架的一瞬間,車子就發動,醫生也不意外,直接一個小跳便跳上了車。
可以說是爭分奪秒了。
待竹原紀子離開,現場也被控制起來,許多的觀衆在檢查一番並覈實好真人信息之後便讓他們先離開了劇場。
高木和衆警員趕到了現場,當高木看到在現場的光佑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隨即向前對巖城鈴問道:“巖城小姐,請問事情具體是什麼情況。”
當巖城鈴將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高木,高木也將大概案情記在了警察手冊上,也不用他多說,在到了現場的一瞬間,一些警方將現場控制起來,同時也有一部分在現場搜查着證據。
高木轉頭對着光佑問道:“光佑,你看到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光佑和巖城鈴講的差不多,隨即高木點了點頭:“如果這次是謀殺案,那麼到底誰是犯人呢。”
高木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如果是意外,那就再說,可怕的就是這次是謀殺案,在他來到劇場看到光佑的一瞬間就感覺這案件沒有這麼簡單。
也正因爲如此,舞臺與休息室被重點檢查,可檢查來檢查去,一點問題都沒有找到,高木隨即便問樂隊的幾人關於竹原紀子的情況。
高木拿出警察手冊對巖城鈴問道:“巖城小姐,我想請問一下竹原小姐在平時是否有得罪過人?”
“沒有。”巖城鈴不假思索的迴應道,“紀子她平時很溫柔,對人也很好,絕對沒有得罪過人,人品沒得說的。”
“那商業上的對手呢?”
巖城鈴思索了一會,猶豫的說道:“倒是有一家樂隊和我們有些摩擦,但應該不會這麼喪心病狂吧。”
高木點點頭,隨即轉身對另一位警員說道:“你帶人去調查一下剛纔巖城小姐說的那個樂隊。”
畢竟人心叵測,許多案件也是因爲小小的矛盾然後隨着時間推移才釀成大禍,更何況是斷人財路的事情,即使是對方的能力不足,但人心不好說,太複雜。
接着高木問了樂隊的其他人,包括工作人員,對竹原紀子的印象也都差不多,都說竹原紀子平日對衆人都很好,和衆人都玩得來。
小哀和光佑推開休息室的門,小哀則看向桌上放着的糖果,糖果並非批量製造,而是由手工製造。
順着小哀的視線,光佑也注意到了那一袋糖果,疑惑的說道:“你認爲可能是因爲那個?”
“有這個可能。”小哀拿起一顆糖果說道,“因爲苦杏仁如果處理不好本就有毒。”
“那我們也吃了啊。”光佑卻是不解。
小哀沉思了一下:“或許,需要另外的東西配合?”
“正好附近有醫院,去問問看?”
話不多說,兩人便直接朝醫院走去,到醫院之後光佑和小哀直奔中醫部,光佑和小哀並非掛號看病,恰好有一名醫生從中醫部裡面出來,腳步有些急似乎是要上廁所。
光佑和小哀對視了一眼,直接跟着這位醫生到了廁所門前。
醫生剛小解完,哼着調子從廁所裡面走了出來,一出門就看到廁所兩旁各有一個小孩子盯着他。
即使是小孩他也感覺到有一絲怪異,他開口問道:“小朋友,你們在這裡是幹什麼呢?”
“醫生,我想問一下苦杏仁是有毒麼?”
聽見不是什麼奇怪的要求後,醫生想了一下便點了點頭:“是的,苦杏仁處理不好是有毒的,不過一般不過量就沒事情,而且這東西是不能跟水一起的。”
“謝謝醫生。”
在謝過一聲之後,兩人便離開了醫院,回劇場的路上,光佑便對小哀說:“如果按照這麼說的話,我倒是記得在我唱歌那時候河本翔一有遞給竹原紀子一杯水。”
小哀點了點頭:“回去再看看吧,現在不好下結論。”
回到劇場,高木還在於衆警員檢查現場,現場有些警員已經覺得這次或許就是意外了,但高木心中對次依舊保持着懷疑態度。
巖城鈴和河本翔一已經趕往醫院,令光佑注意的是石丸空,此時的石丸空坐在椅子上,面色陰沉,偶有糾結之色。
一直保持笑臉的早川萌現在也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指,擔憂不言而喻,很快她也坐不住直接起身朝門外小跑而去,也就在剛要踏出門的時候,她回頭飽含深意的看了眼石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