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真舒服啊。”
風從車窗溜了進來輕柔的拂在了小蘭臉上。
自從前幾天天去看望完草野薰之後,毛利大叔似乎都在謀劃什麼。
不過怎麼問也不說,整天就賭馬,整天輸。
毛利大叔也還有點自知之明,每次錢賭的不多。
想來想去,心裡有些憋屈的他在休息天主動叫光佑幾個出去兜風。
開了有一段時間的車之後,高樓大廈已經完全看不見了,只能看的見山和草地。
路的兩邊也是由木頭製成的圍欄,一種濃郁的鄉土氣息讓一直在城市裡待着的小蘭心情愉悅了不少。
“叔叔,我們這是去哪裡啊,問你你也不說。”光佑喝了口水,一邊朝正開車的毛利大叔問道。
毛利大叔依舊神神秘秘的回答道:“你猜啊?”
光佑看了眼窗外熟悉的景色,問道:“話說,這個地方好像剛纔走過了,叔叔你不會迷路了吧?”
他記得半小時前剛路過這條路。
毛利大叔停下車,翻出地圖在上面看這路線。
這次開的車終於不是租的了,之前毛利大叔在常盤財團的宴會上中的福特新款敞篷跑車已經送到了事務所。
不過與中獎的那臺有些不一樣,那臺已經毀了,這一臺是常盤財團重新訂製的。
可收起的頂棚,真皮內飾,更強勁的發動機,更帥的外形。
只是,毛利大叔開了一會之後,發現這輛車還有一個巨大的缺陷就是巨大的耗油量。
“想起來都是淚。”
毛利大叔邊看地圖,邊撫摸着方向盤,心中如同被刀子紮了一刀。
“滴滴!”
鄉間的路不大,只能勉強讓兩車並排,毛利大叔的車正好停在中央。
小蘭一把搶過地圖:“爸爸,趕快給人家讓路,地圖我來看!”
毛利大叔呆呆的應了幾聲之後把車靠到了一旁。
身後的貨車很順利的通過,貨車司機也給毛利大叔揮了揮手錶示謝意。
看着貨車上的字,毛利大叔略顯激動:“就是那裡!等等我啊!”
他怕對方聽不見,還鳴了幾次笛。
光佑看着上面的字,略顯疑惑的讀了出來:“OK牧場?好奇怪的名字。”
“人家應該用的是大楠的OK字母來做名字吧。”
小哀眼睛尖,看到了在OK兩個字母右下角
這次出來玩,光佑也叫上了小哀,不過其餘的小鬼就沒叫了。
感謝那輛貨車成功的把毛利大叔帶到了正軌上。
又開了十幾分鍾之後,幾人終於來到了OK牧場,或者可以叫大楠牧場。
牧場周圍有一塊很大的地方作爲跑馬場,牧場的後方就是一望無際的森林與連綿不絕的山。
牧場的空氣與深山老林不同,期間還混合着一種難以消除的味道。
OK牧場是專業養馬的,其餘的牛羊都看不見,只有馬。
這也讓幾人搞明白了毛利大叔的目的,完全就是想滿足一下他過來騎馬的興趣。
“這是賭馬不成想自己上?”
不僅毛利大叔,就連光佑自己對於騎馬也有些興趣。
策馬奔騰可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夢想。
不管是真的馬還是假的馬,除了已經遁入空門的和尚,或許沒一個正常男人會拒絕這種這種誘惑。
至於什麼意思?
自己理解,佛曰:“不可說。”
來到牧場之後,毛利大叔一直笑着:“你們在這裡可以盡情的體會大自然的樂趣。”
“出去!”
幾人正聊天呢,忽然從房間裡面傳出了一聲怒吼。
吼完沒多久,那扇門就開了,一位看起來就是企業家的中年男人負手走出門,直接無視了房間裡另一位牛仔裝扮的中年男人。
“不用你趕我也會走,放心。”
企業家走出門,頭也不回,臉上不喜不怒:“不過我勸你還是別誤了賣牧場的時機。”
說完大笑的走出了牧場。
中年男人帶上牛仔帽,一反剛纔的態度,很是平和的對幾人說道:“剛纔讓大家看笑話了,歡迎你們來到OK牧場,我是這裡的主人大楠友之。”
牧場的名字很奇怪,但剛纔小哀解釋了以後,幾人也沒有多問。
忽然想起什麼,友之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一包巧克力。
“三位小朋友你們要不要吃啊?這個巧克力味道很好的。”
幾人都拒絕了,光佑並不喜歡吃黑巧克力。
友之也沒強求,起身用巧克力耍起了牛仔的槍花。
這一手讓除了光佑跟小哀之外的幾人都眼睛一亮。
“抱歉,我來晚了,我是負責導覽的竹內早苗。”
竹內早苗外貌一般,但有一股特有的英氣。
在她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馬廄。
KO牧場的馬廄很大。
走進馬廄,那種特殊的氣味直衝腦門,這讓光佑跟小哀微微皺眉。
走到一匹灰色的嘛錢,毛利大叔駐足看着眼前的馬。
想了沒幾秒,毛利大叔就認出了眼前的馬。
不過保險起見,還是略有遲疑的問道:“這匹馬該不會是利浦夫人吧?”
早苗點了點頭,肯定了毛利大叔的說法。
利浦夫人是一匹母馬,在KO牧場的負責的工作是繁衍小馬。
“沒想到我這次還能見到它啊,真是賺到了呢。”
毛利大叔雙手合十似乎在那邊感謝利浦夫人。
感謝之後,毛利大叔伸手在利浦夫人身上撫摸着它那柔順的毛髮。
動物也有心情,毛利大叔看着利浦夫人似乎有些不大高興沒什麼精神的樣子,也有些奇怪。
不過在早苗的解釋下,幾人豁然。
一隻小馬死在了利浦夫人的胎中,而且以後利浦夫人也失去了繁衍的能力。
毛利大叔撫摸着它,嘆了口氣:“真是可憐。”
“對它而言或許還是一種解脫呢。”
光佑卻有不同的想法。
他的聲音很小,除了他自己也只有小哀聽到了。
小哀也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走出成年馬的馬廄,早苗本想帶幾人去小馬的馬廄看看。
話剛說到一半,一輛車直接駛來,擦着幾人的邊行駛而過。
牧場的路上有很多的塵土,他這麼一開,塵土飛揚在空中,小哀不禁捂着鼻子皺起了眉頭。
光佑也是如此,同時有些不爽的看着那輛車。
車上走下來了一個下巴短促,顯得有些狹隘,眼睛有些狹長的男人。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從騎師的時候就一直幫我的杉山元男。”
友之拍着元男的肩膀,笑着介紹道。
“短命臉,這邊還有柯南,完了,這次案件預定。”
光佑在心中暗暗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