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衆人當中只有光佑與小哀知道事情真相,但他們兩個並不能說,這一切也只能由柯南一個人默默的承受。
光佑走到柯南身旁拍了拍肩膀:“一切按計劃,一切會好的。”
柯南點點頭,他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他已經亂如麻的心,他曾單純的以爲沒有事情能讓他的心失去平靜,可惜,他錯了。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光佑拍了拍柯南的肩膀:“去洗澡吧,你都站了一天了。”
柯南許久後才點點頭,一句話沒說轉身朝浴室走去,光佑不由感嘆了句:“造化弄人啊。”
隨即搖搖頭,用毛巾擦了擦還有些溼潤的頭髮,轉身上樓回房間。
洗好澡的柯南穿着睡衣,脖子上掛着條毛巾,推開小蘭的門說道:“小蘭姐姐,洗澡水放好了哦。”
小蘭手中拿着那張她與新一的合照,問道:“柯南,我問你,工藤新一是個怎麼樣的人啊?”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柯南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思考了片刻後柯南開口說道:“我想他不管做什麼都會吧小蘭姐姐你放在第一位,但又不會明白的表示出來的哪種人吧。”
“那我還真想見見他呢。”小蘭擡頭感嘆道。
妃英理穿着居家休閒服走到門口問道:“小蘭,明天要不要去銀座?看哪個死老頭我就忍不住想發火,明天我們就去散散心買些衣服過個癮吧!當然,光佑和柯南也一起去吧!”
小蘭與柯南都點了點頭,柯南則是想這種放鬆也可以讓今天一直心事重重的小蘭放鬆一下,也有助於病情的恢復。
等小蘭洗好澡後,家裡的幾人都已經睡着了,她自然的放輕腳步,她輕手輕腳的推開門上了樓梯,她推開房頂的門,夜裡的風有些涼,也還好這幾天天氣比較熱,這風吹在人的身上會讓人感覺十分愜意。
當小蘭到了房頂才發現光佑此時躺在一個躺椅上,似乎還在畫畫。
躺椅旁邊有一把椅子,小蘭走到椅子旁並坐了下來,好奇的看了眼這個還沒睡覺反而在樓頂畫畫的小孩子,問道:“光佑,你在畫什麼?”
“畫這座沉睡的城市啊。”
說着,光佑的筆停了下來,他將畫對着小蘭,“怎麼樣。”
“很好看啊。”小蘭即使不懂畫畫但這並不妨礙她讚歎眼前的這幅畫,簡單的黑白色彩將夜晚城市的景象很完美的表現出來,不華麗,但卻真實。
一陣夜風吹過,小蘭還未乾透的頭髮被吹起,小蘭望着天空的那輪明月,問道:“光佑,我想問你,你的印象當中,工藤新一是個怎麼樣的人?”
“他是一個好奇心極重、正義感極強、不善言表、有好勝心,他喜歡一個人但就是不敢開口....”光佑思考着,他儘量把他印象裡工藤新一的特點給全部說出來。
小蘭很認真的在聽着,當聽完光佑介紹的特點之後,腦海中彷彿閃過幾幅畫面,畫面種的場景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在她的身邊一直有一位男生,男生的臉彷彿蒙上了一層霧,有些模糊讓人看不清楚。
光佑見小蘭若有所思的樣子便悄然離開了樓頂,小蘭全然沒感覺到整個樓頂只剩下她一人,她喃喃道:“那就是工藤新一麼。”
推開房間的門,光佑發現柯南還沒睡,柯南坐在牀上,看見光佑推門進來後轉頭很認真的問道:“你說,我是不是錯了。”
光佑不急不忙的掀開被子鑽進被窩,面對柯南的問題,光佑好笑道:“什麼錯了?”
“如果當時我不去跟着琴酒他們,如果我能把我心中的想法表達出來的話!現在是不是就完全變了!是不是就不會讓小蘭到現在這個樣子!”柯南握緊的雙手已經微微泛白,淚水滴落在被子上,可他渾然不覺,“我真是個混蛋!”
“確實是。”
柯南頓時愣住了:“按照正常不應該你來安慰我嘛?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過光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世界上可沒有如果,你得往前看,既然你認識到錯誤,你以後就儘量別犯,你當初不去跟蹤琴酒雖然或許會避免,但你遲早也會遇到跟他們有關的案子,或許等你以後碰到之後結果更慘呢?”
光佑知道柯南能想得通,只是現在進入了個死衚衕罷了,所以他說完之後就直接躺下閉眼睡覺了。
許久後,柯南長嘆一聲,隨即他也躺下睡覺,等着明天去銀座陪小蘭放鬆一下心情。
當光佑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黎明時分,生物鐘習慣性的叫醒了他。
昨晚他睡得很不錯,感覺全身都放鬆了許多,要是平時他會在牀上鹹魚一般的躺到日上三竿,可惜今天他要有特殊的任務,一醒來之後便起了牀。
光佑起牀的動作很小,一旁的柯南還在睡夢當中,悄悄出了門,光佑不用看都知道除了他,家裡的人都還在睡呢。
走進廚房,光佑繫上圍裙簡單給幾人做了一頓豐盛並且營養均衡的早餐。
當光佑做完早餐的時候,柯南也醒了,他剛準備出來上個廁所,一開門那撲鼻的香氣讓他睡意盡散。
柯南走到桌前,看着桌上的早餐,感嘆了一聲:“光佑,你做的也太豐盛了。”
“快去洗漱,準備吃飯。”
不用光佑說,柯南早就溜到衛生間,此時,妃英理幾人也醒了,她們跟柯南一樣,一開門就瞪大了眼睛,聞到香味,肚子當中就有些異樣。
等幾人洗漱完畢之後,柯南早已等的迫不及待,等幾人到齊之後纔開始吃早餐。
吃完了早餐,毛利大叔摸着已經微鼓的肚子,不文雅的打了個飽嗝:“光佑,要不你回頭來做菜吧,我感覺我的口味已經被你養刁了。”
“我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個孩子呢!”光佑連忙擺擺手,他這次也只是因爲事出有因才頻繁展露廚藝,他的骨子裡還是個懶蟲。
妃英理幾人因爲要去銀座,所以收拾碗筷的工作就交給了一直划水的毛利大叔,毛利大叔也抗議了幾句,但因爲抗議無效被駁回了請求,只能乖乖去洗碗。
幾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之後便出門朝車站走去,路上,妃英理給小蘭介紹着這座她已經生活了十七年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