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佑帶着明美來到博士家。
一開門發現明美站在她門口,臉上瞬間出現笑容:“姐姐,你怎麼來了?”
“不先讓我進去坐一下麼?”明美看着面前的小女孩也是忍不住心酸一下,“我們兩個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所以我就拜託光佑帶我來看看你啊!”
小哀反應過來之後讓兩人進了門,給兩人倒了杯水。
明美觀察着博士家,她也想知道她妹妹逃出來之後住的地方是什麼樣子。
從剛纔進門開始,小哀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這也讓光佑感到非常開心,這也證明其實小哀的心裡還是有着希望,至少總體來講是好事。
心情不錯的光佑一口氣把水喝完,砸吧了下嘴:“這水好像還有些甜。”
“小哀,你今天要不要去你姐姐那邊住幾天?”光佑看着面前這對姐妹,也是爲她們感到心酸。
這句話讓小哀很是興奮:“真的麼?”
明美有些訝異:“不會有問題麼?”
爲了打消明美的擔心,光佑把剛纔的事情說了出來,只是隱瞞了自己原本去的目的,只是說是碰到琴酒把琴酒逼走了。
這讓明美徹底放下了心,她也很想跟她妹妹去好好聊聊天,兩姐妹除了上一次光佑帶小哀去看了一次明美之後,就徹底沒有聯繫了。
小哀明顯有些迫不及待,想去收拾一下換洗衣物,明美卻阻止了她:“我那裡有,不用帶了。”
既然一切準備妥當,小哀也就和明美出發回家,光佑則是去東京灣新開的水水晶海洋娛樂設施去收個尾。
光佑揹着與他身高極爲不符的吉他包漫步前往水水晶的街頭上。
“快鬥!你說你爲什麼要放我鴿子!”
光佑順着聲音看去,發現一位酷似小蘭的少女揪着一位酷似新一的少年的耳朵。
“中森青子和黑羽快鬥,去湊湊熱鬧去。”打定主意,光佑就朝着那兩人走去。
快鬥揉着已經發紅的耳朵:“青子,我也沒辦法嘛,這不是有事情耽擱了麼。”
“一次兩次就算了,你爲什麼每一次都會這樣啊!”青子鼓着臉,她對快鬥每次都要麼放她鴿子要麼就到一半就溜的行爲感到很氣憤,“是不是你覺得和我約會很丟臉?”
“這個,那個....”快鬥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就在這時,快鬥看到不遠處朝兩人走來的光佑,眼睛一亮。
他馬上跑到光佑旁邊,在光佑懵逼的眼神中把光佑拉到青子旁:“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叫做光佑,是不是很可愛!”
看到光佑,青子瞬間變得笑眯眯的:“真的誒!”
“小弟弟,你是怎麼認識快斗的啊。”青子本來就不是真的生氣,現在看到這種小正太,心情好了不少,“快鬥平時有沒有欺負你啊?如果有你就跟姐姐說!”
“快鬥哥哥平時沒有欺負我哦!經常請我吃冰淇淋呢!”光佑笑眯眯的,看似人畜無害,“不過,快鬥哥哥請我吃冰淇淋的時候旁邊都有一個漂亮的大姐姐呢!”
光佑扳着手指頭:“昨天的是紅色頭髮的,上個星期是金色頭髮的....”
快鬥聽到前半句剛想誇光佑講義氣,可後面說的話讓他脊背發涼,因爲正巧,昨天和上個星期都有出去偷寶石,而且昨天正好是因爲偷寶石放了青子鴿子。
聽到光佑這麼說,青子沒有絲毫懷疑,在她心裡,這麼可愛的小孩子不存在說謊的可能性,所以她認爲快鬥肯定是因爲和其她女生約會才放她鴿子。
青子的臉色愈來愈難看,快鬥滿頭汗:“青子,你聽我解釋,他說的都不是真的!”
“那你告訴我你爲什麼每次都放我鴿子。”青子捏着拳頭髮出清脆的聲音,“這麼可愛的小孩子會說謊麼?”
快鬥很想告訴青子:“他會!他真的會!”
可他又說不出口,看着愈來愈近的青子,快鬥嚥了咽口水直接轉身跑了。
看着兩人追逐的場景,光佑不禁笑出了聲,不過隨即又有些感嘆:“其實,這還挺溫馨的。”
光佑搖了搖頭,自嘲了自己太多愁善感,接着繼續前往目的地。
來到水水晶,看着那棟建築物,光佑有些苦惱:“附近沒什麼樓誒,這有些難辦啊。”
隨意掃了一眼,光佑嘆了口氣:“也只能去那個軌道上面了。”
爬到軌道上,架好槍,光佑靜靜的等待着那個時機。
在看到目暮警官被襲擊之後,光佑就記起來這個是什麼事件了,比較幸運的是因爲這幾段劇情小蘭第一次和柯南嘴對嘴,雖然只是救人,但是這也讓光佑很清楚的想起了整個案件的詳細劇情。
這一次,光佑就穿上了袍子,戴上了面具,宛如一尊雕像,一動不動的瞄準着。
隨着一聲巨響,面具下的臉龐咧出
一道弧度:“要到了。”
過了一會兒,又是一聲巨響,光佑看着瞄準的平臺上面的人影,光佑嘴角的笑容愈發燦爛起來。
平臺上傳來一聲槍響,光佑手指放在扳機上,時刻準備着。
平臺又一次爆炸,爆炸聲宛如號令一般,一顆子彈彷彿要劃破天空,向着快掉下平臺的人影呼嘯而去。
平臺上的目暮警官有些費力的抓着掉下去的那道人影:“澤木公平,抓緊我!”
“放開我!”澤木公平眼中充滿着瘋狂,“讓我死!”
死字還未開口,一顆子彈就打到了他的頭部,宛如西瓜一般爆裂開來,紅白之物濺了目暮警官一臉。
“滿足你。”光佑利落的把槍收起,“我能理解爲了尊嚴去做一些瘋狂的事情,但是你爲什麼要作死的去挾持無辜之人呢?”
發生這一切之後,目暮警官和旁邊的白鳥都是感到不可思議和一絲憤怒,竟然有人在他們眼皮底下把犯人殺了。
平臺已然脆弱不堪,即將坍塌,目暮警官趕忙鬆開手,隨意擦了一下便上了直升機。
上了飛機的目暮警官臉色有些難看,柯南發現目暮警官臉上似有血跡,問道:“目暮警官,你臉上的血跡是?”
說到這個,目暮警官就來氣:“剛纔有人遠處用槍打爆了澤木公平的頭。”
“什麼?”
對於澤木公平,柯南心裡有氣,但他認爲應該交給法律,因此也沒有攻擊澤木公平。
直升機已經起飛,目暮警官四處觀察着附近哪裡可以射擊最好,就在這時,目暮警官看到了遠處漸漸跑遠的光佑。
當機立斷,目暮警官一聲令下:“追那個黑色人影!白鳥通知警視廳追捕他!”
此時的光佑已然到了岸邊,找了一處無人角落脫下袍子,摘下面具,放進吉他包,裝着沒事人一樣哼着歌離開了。
在街上逛着,光佑看到咖啡廳的露天區有一個喘着粗氣的少年,光佑來到那少年旁邊坐了下來:“這不是快鬥麼?這麼狼狽?”
快鬥擡起頭,憤怒的看着光佑:“你幸災樂禍個屁啊!還不是你!”
“這不都是因爲你麼?”光佑聳了聳肩,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你說你,我記得你已經很多次利用青子去現場吧,美其名曰約會,但是其實還是想爲自己的行動找個方便,這次就希望你能記清楚一些。”
這番話讓快鬥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些什麼,想了一會兒,快鬥長嘆一口氣:“確實,是我的問題,我以後注意。”
快鬥檢討了一下自己,確實如同光佑所說,他主動發自內心去約青子的次數還真是不多。
光佑起身準備回事務所,“行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想想吧,人家青子也不容易。”
“等下,”快鬥開口想跟光佑說些什麼,“昨天晚上我去拿寶石...”
“那叫偷。”
快鬥也不想跟光佑糾結這些小細節:“行,我昨天晚上我去偷寶石的時候,發現寶石已經被偷走了,據我調查似乎是一個叫做黎明的組織拿走的,似乎也是用動物做代號的,是跟你一個組織的?”
光佑搖了搖頭:“聽說過,但我不是。”
“行,我知道了,你以後小心一些。”快鬥從光佑嘴裡也知道了光佑的代號,昨晚發現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光佑。
點了點頭,光佑便揹着吉他包若有所思的走了。
留在露天區的快鬥皺着眉:“回頭補償一下青子吧,我確實應該反思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