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裡將白叔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而與此同時我發現我的前方有一座石雕。我靠,這要是撞上去還不死的比田七他爹還慘啊?你問我田七是誰?我上哪知道去!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突然我感覺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然後便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滾了下去。我本能的用手護住了自己的頭,於是我的後背與石雕來了個親密接觸,撞得我差點吐了出來。
一想到剛纔那個面無表情的人臉,我連忙爬了起來向山上看去。哪有什麼人啊?難道是我眼花了?算了不去想他了!我就是這樣的性格,有些事想不明白乾脆就不去想了,免得讓自己心煩。我拍了拍身上的泥,發現身上都是被荊棘刮出來的口子,嘆了聲倒黴便一瘸一拐的繞過了雕像,走了出去。
當我擡眼望去,發現眼前是排列整齊的民居,燈光閃爍,煙囪裡冒着炊煙。我心想剛纔在山上怎麼沒看見這裡有民居?但由於腹中飢渴,身上又受了傷,所以我便到最近的民居前去敲門,想要討碗水喝,大不了給他拿點錢嘛。
我敲了三下門,屋裡傳來了一個清脆的女人的聲音:“誰啊!”“那個啥,妹子,我是來這裡旅遊的,不小心從山上滑了下來,所以想在你這裡討碗水喝!”當時我也沒有想到這麼晚,哪個傻子會來這裡旅遊。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民居竟有一種古風的的感覺,大概是用來招攬遊客的吧,近些年不是流行什麼農家樂嘛。
不一會,門開了,一個梳着大辮子的女子走了出來,身上穿了一件紅色的大棉襖。我心說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穿的這麼土,還梳大辮子?但是那女子長得還是蠻漂亮的。那女子將我迎了進去,連忙給我端了一碗水說:“請坐吧。”我發現屋內居然還用油燈照明,頓時有點不解,沒有聽見女子說什麼。女子見我發愣便又說了一遍:“請坐啊!”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尷尬的笑了笑:“打擾了。”從小由於咱這長相實在是對不起觀衆,所以便有些自卑,每當跟女孩子說話都會臉紅,此時我的臉估計又紅了。連忙在心裡提醒自己,注意素質,注意文化涵養。
“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到這裡來?”女子也坐了下來看着我饒有興趣的問道,我便對她說了一下剛纔的經過,然後小心的問道:“敢問姑娘芳名?”那女子看我這個呆樣微微的笑着說:“我叫玉紅。”那笑容竟然那麼美,以至於我連她的名字都沒有聽清,只是呆呆地看着她。那女子見我看着她,臉紅着低下了頭,然後說:“你一定很餓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去。”說罷向廚房走去。
看着女子的背影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是又想不出來爲什麼。女子在廚房忙活,而我就在這客廳四處看了看。在這客廳的正中央供了一個排位,上面寫道“張玉紅之靈位”。我的心中又是一震,剛纔她好像說自己叫什麼玉紅吧?想到這裡,一陣寒意襲上心頭。我感覺周圍的氣溫都下降了,她是鬼!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是鬼?我頓時手足無措,難怪剛纔我覺得她怪怪的,原來她是飄到廚房的,而且沒有影子!
我連忙摸了一下白叔的包,發現了我的追魂杵和一大堆符紙。看來這老傢伙早就知道我會見鬼!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冷笑:“原來你知道了!”我轉過身,發現那張玉紅已經端着菜出來了。我看着她的臉此時竟覺得陰毒無比,只見她將手裡的菜向我扔來。我下意識的一躲,菜盤摔落在地。我看了一下,這哪是菜啊,分明是幾隻死去的老鼠,連皮都被扒了。頓時感覺到十分的噁心,差點吐了出來。
張玉紅趁此機會向我飄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脖子,力道奇大,我掙扎不開。於是便用腳去踢她,可她可是鬼魂,我哪裡碰得到她。多年以前的那個噩夢似乎情景再現,窒息的感覺,大腦充血的感覺。我得手偷偷地伸向了我的衣服兜裡,拿出了一張殺鬼符貼在了她掐着我脖子的胳膊上,由於脖子被抓住,,我十分費力地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急---急--如--律----令!”還好我剛纔先拿出了一張殺鬼符救了我一命。
突然張玉紅驚叫了一聲將我扔了出去,我摔倒在桌子上,將桌子砸了粉碎。而我也疼痛不已,但還是連忙從包裡又拿出了幾張符向張玉紅扔去,然後拿出了追魂杵向那女鬼比劃。女鬼躲過了那些符的襲擊,但臉上由於疼痛變得十分猙獰,哪還有剛纔的美貌。只見她的眼裡充滿了憤怒再次向我襲來,我一把將手中所有的符紙都向她撒去,大喊一聲:“急急如律令!”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我靠!怎麼回事?我連忙又喊了一遍:“急急如律令!”那女鬼嚇得一顫,可還是沒有受到絲毫傷害!見到這符沒有用,她便桀桀的笑着,向我撲來。
我頓時無語了,這符紙怎麼沒有用啊?我一邊大喊着“急急如律令!”一邊揮舞着手中的追魂杵在屋子裡亂跑。終於,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人家是鬼,我是人,拼體力我就是用核燃料也比不過人家啊。見我跑不動了,那女鬼一步步向我逼近。看來我今天這條小命是要交代在這了,正當我絕望時突然想到,我這還有追魂杵呢!白叔說只要向那鬼的心臟砸去,便能至其於死地。可是那符都不靈了,我怎麼再相信這老傢伙的鬼話?
但是此時也由不得我不信了,見那鬼向我撲來,我閉上眼睛向那鬼輪了一杵。“啊!”一聲尖叫,我睜開眼睛看到,那女鬼不相信似的看着我,緊接着便一點點的消失了。此時我也已經精疲力盡,於是便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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