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原名“甲母克寺噶珊”、“嘉木寺屯”,爲滿語,意譯爲“站官屯”或“驛丞村”。據史書記載,佳木斯是松花江通往黑龍江江口的古驛道,這裡生活着滿族的先祖肅慎,以後又稱挹類人。由於佳木斯下轄的撫遠縣與俄羅斯隔河相望,所以被稱爲“東方第一城”。
當我乘坐校車來到學校時被嚇了一跳。只見學校貌似變成了小市場,賣牀墊的,賣雜貨的,居然還有賣內衣褲的,應有盡有。看來這迎接新生也是學姐學長們發筆小財,改善生活的途徑啊。這不,我這剛一下車就被一個學長抓住,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貌似看到了獵物一樣,異常的熱情:“嗨!學弟你好,歡迎來到拉斯維佳木斯皇家大學!”我靠!還拉斯維佳木斯?還皇家大學?你以爲這是賭城拉斯維佳斯啊?據我所知這裡倒是小偷很多,被譽爲“賊城”(這裡沒有黑這個城市的意思,請正確理解)
學長見我臉青一陣白一陣,連忙繼續說道:“學弟,作爲一個優秀的學生幹部,我有責任有義務爲你指路,帶你把這些入學的手續辦好。”不等我說話,學長便把我手上的大包放在了他的自行車上,拉着我便走。我心說大哥你誰啊?怎麼自來熟呢,我讓你幫我拿行李了嗎?但是轉念一想,剛到這所學校,人生地不熟的,有個學長幫忙確實也不錯啊。就這樣,學長帶我轉遍整個校園。最後學長還將我送到了我的寢室樓下,爲了向學長表示一下心中的感謝,給他點了一顆煙。
可學長這煙還沒叼在嘴裡,便從身後拿出了個小包,滿臉猥瑣的看着我道:“這樣,既然所有手續都辦好了,那麼學長就最後在爲你做一件事吧,千萬不要感謝我。”我看着學長這幅表情,特別像大街上推銷盜版光碟的於是也回了他一個猥瑣的微笑問道:“怎麼師兄這有好碟片?”師兄白了我一眼說:“嗨!你想哪去了?我是問,你需要手機卡嗎?”感情這麼長時間都是爲了這個做鋪墊啊!在學長的軟磨硬泡下,我還是買了一張手機卡,當我買完卡,學長馬上就好像不認識我似的消失在我眼前。最後知道學校發手機卡時,我瞬間感覺我的腦袋變大了。
轉身上樓,揹着剛領到的被褥,拉着行李箱,找尋着我的寢室409,累得我腰痠背痛腿抽筋,四肢無力。怎麼廣告詞出來了?就在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上樓時,忽然看見一個傢伙手裡拿着一個東西在走廊裡走來走去,還低着頭自言自語。我剛走上最後一節臺階,這傢伙突然轉過頭來,看着我,喃喃道:“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他這一轉身不要緊,倒是嚇了我一跳。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張慘白的人臉,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人的臉可以白到這種程度!嚇得我一個趔趄向後退去,可背後是樓梯。於是慘不忍睹的一幕上演了,我的包拽着我滾下了樓去。摔得我差點昏死過去,而那白臉的傢伙卻站在樓上看着我,笑着說:“想要我扶你嗎?拿十塊錢來!”
什麼玩意兒這是?要不是你我能摔下來嗎?不但不過來道歉,反而還向我要錢?我掙扎着站了起來,看着那個小白臉,剛要開始罵街。那小白臉卻走了下來將我扶起,說道:“歡迎來到409,兄弟,就差你一個了。剛纔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多有得罪啊。”他怎麼知道我是409的?正在疑惑間我看到了他手裡的那個東西,是個羅盤!我不解地看着他,只見那小白臉將羅盤收了起來,對我說到:“我叫趙有錢,乾坤的乾。你叫什麼名字?”我靠,還有錢!你怎麼不叫趙有病啊?我在心裡吐槽着然後說道:“範無咎,幸會!”
這是一個標準的四人寢,當我一進屋,發現果然人都到齊了。在每個人做完自我介紹,並互相點完煙後便都互相稱兄道弟了起來。男人的友情就是這樣,只要談得來,一支菸,一杯酒後便好像從小就認識似的。簡單地介紹一下我由於年紀稍微大了一點所以排老大,老二便是那個趙有乾。老三是一個胖子,後來經過大家一致投票表決,給他起了個三胖子的諢名。老四是一個叫做冷漠的傢伙。當我知道還真有姓冷的人時,還真是大吃一驚,看來我又孤漏寡聞了。不過,我覺得冷漠這個名字到不太適合他,他是屬於那種低調中帶些炫耀,憂鬱中帶些悶騷的人。
而那個趙有乾呢,我覺得他有點神神叨叨的。整天拿個羅盤在走廊裡晃來晃去,不時的搖搖頭。不然就是坐在牀上,看着我露出讓我不明就裡的笑容。這個人好奇怪,爲什麼感覺他總是盯着我呢?不去想了,我在整理完牀鋪後便躺下繼續和大家一起扯淡。作爲老大的我問道:“你們說,我們409是不是該有自己的特色?應該搞一個符合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口號來。”“什麼口號?”三胖子一邊不停的用扇子扇着風,一邊問道。看來胖子就是怕熱啊,這麼一會兒,他已經脫得就剩下一條褲衩了。
趙有乾這時候突然說道:“有了!”“什麼?”“看到大家這麼喜歡扯淡,吹牛,那麼以後我們寢室的口號就是‘聚精會神吹牛逼,一心一意扯犢子’!”在趙有乾同志說完了這個口號後,我們集體給了他一箇中指。
本以爲到了大學,便可以過上“兩耳不聞聖賢書,一心只顧找妹子”的幸福生活,誰知,剛到這裡的第一晚,便發生了靈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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