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追尾了……呵……季月澤看着自己的車的光亮的車尾,再看看與自己車相撞的那輛黑色桑塔納,不禁笑出聲來:我的車倒是沒事,可,可這車是有多廉價……都冒煙了……
黑色桑塔納的車主走了出來,連忙看了看自己的車頭,然後氣急敗壞地道:“你這人,怎麼說停就停!這條馬路是你家的?!你看看,這車頭都成這個樣子了!你讓我怎麼開車!真是的……你再看……”
季月澤走向前一步,傲人的身高讓比他低了兩頭的車主閉上了嘴巴。
“說吧,多少錢。”季月澤淡然出口,眼裡盡數是不屑。
“唉,你看這車頭,槓都掉了,還要再噴漆,還有那邊磨的……”
“行了行了,”季月澤把自己臉上的唾沫星子擦掉,掏出一張支票,扔了過去,道:“自己填數字去!”說罷,坐回車裡,離去。
鏡頭切換——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安惜玲你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你應該笑……哈哈……”安惜玲坐在學校的長椅上,自言自語地道:“這樣……他不會再因爲我傷心,緊張,我……也不再糾纏他……這樣不是很好?”儘管安惜玲再怎麼安慰自己,也止不住流下的淚水。
突然,安惜玲感到胸口一陣疼痛,“噗……”鮮紅的血濺在了地上,安惜玲捂着胸口,按下了新的指示器,再也忍不住疼的她,終究還是倒在了地上……
阮晴雪本來正在看資料,突然幫裡喇叭的響聲,讓她急忙站了起來。當看清是安惜玲傳來的信號時,阮晴雪急忙拿起手鐲,對着說道:“淡水幫幫員聽令!現在全部放下自身任務,集合!”
“夜林大學……暗幽……你別出事啊!”阮晴雪讓一行人在外面守候,自己獨行闖入學校,向信號發射點奔去。
那個人……是……“暗幽!!”阮晴雪把安惜玲扶起來,拍了拍她的臉,發現並沒有反應,就掐她的人中,可那蒼白的臉上怎會有反應。阮晴雪擦去安惜玲嘴角的血,抱起她,向着門外奔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沒留下一絲痕跡,只有凝固在地上鮮紅的血……是揮之不去的傷痕。
淡水幫——
安惜玲躺在白色的牀單上,臉色比牀單更白上幾分。
“喋暮,她……到底怎麼了?”阮晴雪注視着雙眼緊閉的安惜玲,擔心地問道。
“血殘,你不知道?”喋暮把聽診器拿下,專注地看着阮晴雪,語氣中盡是責怪。
“知道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暗幽身體裡有毒?!”“毒?!!”
……
酒吧——
“哥,我們來這裡幹什麼……”(仲空銘:你來了這麼多次,都不知道來幹嘛?你要腦袋是幹嘛的? 季月隱:你管我啊,回家種白菜去!等等,你怎麼知道我來了這麼多次?? 仲空銘:大姐,這是我開的,我能不知道? 季月隱:……)
季月澤脫掉自己的外套,一聲不吭地坐在了吧檯前。季月隱連忙湊過去,警惕地觀察着身邊的每一個人。“看什麼看!他們又吃不了你!”季月澤道。
聽到這樣的話,季月隱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看都不讓看……唉……惜玲啊……季月隱一邊無語地想,一邊低下頭,誒?!哥的手怎麼了??
“哥,你的手怎麼了?怎麼是紅色的?”
“閉上你的嘴巴!問那麼多幹嘛!”季月澤瞪了季月隱一眼,隨後對着吧檯的服務員道,“血腥瑪麗。”
“先生,你的酒。”
季月澤接過酒,咕嘟咕嘟灌了起來。季月隱看見自己的老哥成了這般模樣,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把季月澤手裡的酒瓶按了下來,說道:“哥!你是不是個男人啊!?我又不知道你和惜玲發生了什麼,你讓我怎麼勸你!是男人就不要在這裡待着!”
季月澤陰沉着臉,擡起頭,冰冷的目光灑在季月隱的身上,許久之後,道:“不用你安慰。你先回去,去老媽那裡,我一會再去。”“可是你……”“回去!”“哦……”
季月隱轉過身,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季月澤,無奈嘆口氣,走出了酒吧。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咦?!惜玲怎麼了?唉,算了,她可能心情也不好吧……季月隱把手機裝進兜裡,開車離去。
季氏大宅——
客廳裡,一位看似較爲年輕的婦女坐在沙發上,輕輕地合着眼眸,像是在閉目養神。婦女一頭黑色的長髮,墨綠色的紗裙把自己襯托的大方無比,但背影卻略顯孤獨。
“滴滴……”門外汽車的喇叭聲把婦女驚了起來:“胡媽,去看看是來了?”
隨着婦女的話語,身旁的胡媽應了一聲,走向了大門。
“月隱?!!”胡媽驚異地說出聲:這兩個孩子平時一年也不回來一趟,今天怎麼來了?
“胡媽,好久不見。”季月隱應了一聲,走了進去。“媽。”季月隱現在婦女身後,輕輕喚了一聲。
明天就要考試啦~考完試就要放假啦,嘿嘿,大家祝福祝福我吧~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