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地球上是難懂的生物
徐寶今天被允許留在牀上睡覺。
之前都是趴在亞里特地爲他準備的籃子裡。說實話,徐寶不需要這樣的恩賜,但對方的執意讓他沒有絲毫氣力拒絕。
像狗一樣的生活快磨滅了他的希望,當聽到還有同伴活着時,那一時刻的喜悅是難以言喻的。
但又有什麼用?自己有能力出去嗎?這個男人的手段太可怕!
忽然,一陣尖銳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像是被人一下一下擊打着,他知道,新一輪的折磨又開始了。
爲了享受到徐寶臉上的羞恥和痛苦的神情,亞里特地在牀邊放了一個落地鏡,一擡頭,兩人赤|裸交纏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面前。
毫無疑義地,亞里喜歡看他的淚水,喜歡看他因爲體內巨物的挺動而顫抖不已的身體。
在這裡,他連基本的反抗都沒有,他做人的資格都被對方剝奪了。咬住徐寶的後頸,對方慵懶的聲音裡夾雜着危險,帶着幾分嘲弄:“我告訴你,你就是我的一隻寵物,不要妄想其他的。”
“哪怕有一天我放開你,只要揮揮手你也要回來,忠誠的寵物不能忘了他的主人。”
徐寶艱難地擡頭,眼淚水又難以自持地匯成兩道清溪,“求求你,放過我!”
亞里知道這只是他無意識的求饒,一旦對他仁慈了,他就也再也不會開口跟他討饒。
徐寶沒有記性沒有心機,單純地覺得痛苦便會喊出來,事後準會忘得一乾二淨。
亞里一把擒住他的下巴,粗暴地將他上半身提起,下|身卻仍然保持着結合在一起的姿勢……鏡子裡的**讓他無法直視,刺激着他日趨敏感的神經。
“放過你是不可能了,”亞里笑得狠戾,完全不像是在做着最情|色的事的人。身下的撞擊卻讓人癲狂:“過些日子你就可以看到你的同伴了。”
同伴!對了,還有同伴,現在繳械是不是太早了……晶瑩的淚花像剔透的小星星一樣掛在不斷顫抖的睫毛上。
艾嵐將自制的“針線”整整齊齊擺在一起,捏起麻布一樣的樹皮看了半天。最後透過樹皮裡一個小孔看苦着臉的韓京。
韓京也看見了,心裡一動,有一剎那的心跳加速。
真是像孩子一樣。
“你是不是願意讓我丈量一下你的腰身?”艾嵐放下樹皮,叼起一旁的小草,笑得邪肆而蠱惑。“我要做一件絕世僅有的裙子。”
“你?”韓京還是隻轉了上半身,一臉狐疑,“你要做衣服?”
艾嵐將嘴裡的草叼得上下顫,“不然你以爲這些東西是來吃的?還割舌頭。”
“……”韓京知道他這是在打趣自己,眼睛一瞪,“你會做?”
“會,怎麼不會?”艾嵐一臉鎮定。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的關係由單方面的強制變成了看似如此平等的關係。
這正常嗎?
韓京正想說什麼,待看到對方大大方方的樣子時,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幫你量量吧!”
“我自己量。”
“我量!”艾嵐突然坐起來,一把拉住韓京就往自己跟前送,韓京被他拽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慣性拉着倒在了艾嵐的膝蓋上。
如願以償地拍着韓京結實的屁股,艾嵐邪笑道,“還是我來吧,衣服是我做的,我最清楚。”
韓京一愣,隨即惱火,“有本事再碰我一下。”
艾嵐在結實的屁股上彈了幾下,“碰了。”
碰了能怎麼樣?
韓京氣得發抖,他竟然這麼坦然,“那我就不陪你回部落了。”
艾嵐譏諷地笑了一下,“這個也能做籌碼?”
“你什麼意思?”
“誰知道呢,”艾嵐順着尾椎骨一路向上撫着,“本來想順着你的心意慢慢來的,但是沒必要,因爲你怎麼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就知道。”韓京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淡定,彷彿那個時候跟着艾嵐走也是需要一個理由的。而艾嵐正好給了一個。
真是下賤。
艾嵐的手先是在背部遊弋,後來慢慢來到腹部,輕輕按壓,軟綿綿暖乎乎的。“況且這裡有我的孩子,怎麼說都不會放你走的。”
韓京深深地吸氣,意識裡已經接受了懷孕的事實,“好吧,隨便你。”
反正孩子一生也得死。到了最後,還是逃不過的。現在的掙扎好像有點多餘。
艾嵐有點驚異韓京的順從,以他的個性,是不可能輕易向他示弱的,那他到底在想什麼?難道是死心了?
艾嵐手指沒有繼續下去,而是停頓在腰眼裡不動了,直到韓京反射性掙扎了一下才繼續,彷彿就是續上了一段思考時沒做完的事。
他開始想不通自己的目的,他很想要他,可是又不敢,明明可以很簡單的事,爲什麼要做到如此?
他不禁思量這麼做的意義,好像自己很久沒有這麼轟轟烈烈過了。
一向邪傲的臉上又浮現出了迷茫。
在韓京光滑的大腿上敲着手指,艾嵐扭頭看着還帶着黑眼圈的韓京,心裡翻江倒海。
“量好了?”韓京動了動,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地球人真是難懂的生物,艾嵐長而直的睫毛在眼瞼下留下一片淡淡的青。
衣服是做好了,不過就是幾片麻布樹皮拼湊起來的而已,如此一來,兩人更像是人猿泰山。
韓京沒有說什麼,瞄瞄短到大腿根部的裙子,眼裡的譏誚太過明顯。
艾嵐故意沒去搭理他,抽一根木棍又繼續上路了。前方的羅邁絲山脈並不是一個容易過的地方,十八窟纔是其中之最。
韓京手裡也拿了根木棍,艾嵐是用來探路的,而他是用來拄着的,這麼走着實在是太累了,一片寬廣無垠的草地彷彿沒有盡頭。沿邊森林裡的樹木也逐漸變得高大,並有逐漸發熒綠的趨勢。
韓京看着四周空曠的地方,一種淡淡的空虛感從心底慢慢展開,在地球上的日子都快忘記了。
這幾次的生生死死好像都不由自己控制,好像快要忘了自由是什麼味道,快要變得不敢嘗試。
“快點!”艾嵐叉腰在前面等着,長眉皺得緊緊的,“你太慢了。”
韓京很不悅他的態度,但又不甘示弱,“這是我最快的速度。”
“上來!”艾嵐彎下腰,他討厭看到韓京逞強,看到他的腿多處被刮傷了,心裡又是一番急躁,“快上來!”
語氣加重了。
“不必了。”
又是那死人語氣!
艾嵐一急,選擇了對他最有震懾力的一條,“信不信我今晚辦了你?”
“你不敢。”
“你試試?”
果然,韓京猶豫了幾秒後就跳上了他的背。
即便是身上多了個人,艾嵐走起來絲毫不吃力,白皙到看似很花瓶的人居然擁有超乎想象的承受力和耐力,揹着韓京直到最後一個山頭。
作者有話要說:
爲毛徐寶總是H以的形象出場呢?爲毛呢爲毛呢?
蟲子都是隻有晚上兩三個小時擼文,所以請多擔待……蟲子可能寫得很差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