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先是一愣,隨後笑得合不攏嘴。
看來於曼麗出道這些年,也沒少遭遇潛規則。
“想什麼呢?我不是那種人,於小姐誤會了。”
“我這個要求對於小姐來說很簡單,只要在我需要的時候你會爲我所用,僅此而已。”
原本還怒氣衝衝的於曼麗聽到這話,不禁呆愣當場。
足足過了三四秒鐘,這纔回過神。
俏臉先是一紅,然後羞臊的低下了頭。
隨後,她細若蚊聲的說,“不,不好意思顧先生,是我誤會您了。”
“沒關係,誰讓我長着一張壞人的臉呢。”
於曼麗被他這話逗得“撲哧”一笑,尷尬的氛圍也有所緩和。
“顧先生剛纔說在你需要的時候爲你所用,我……有些不太明白。”
顧晚眉頭一挑,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其實很簡單,我打算在不久的將來成立一個娛樂公司。”
“如果到時候於小姐情況允許的話,可以來我的公司充當頭牌。”
於曼麗一愣,“就這麼簡單?”
顧晚勾脣一笑,“不然呢?於小姐想成什麼了?”
於曼麗紅脣緊抿,俏臉露出三分羞臊,七分輕鬆的笑容。
真是羞死個人!
還以爲他要提那種……過分的要求呢。
看來是我想多了。
“好,我答應你。”
顧晚點頭一笑。
“既然如此,於小姐什麼時候有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如此自信的回答,聽得於曼麗既驚喜又猶疑。
喜的是顧晚答應爲她寫歌,猶疑的是條件真就這麼簡單?
不過轉眼一想,於曼麗還是放心下來。
以顧晚這種本事,自然不可能去充當一個私人保鏢,說不定真是楊凝冰的正牌男友。
連楊凝冰這樣的女人他都能拿下,想來是不會對我有什麼興趣的。
於曼麗心思轉了好幾個彎,終於不再亂想擔心,可同時卻滋生出些許莫名失望的情緒。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產生出這種情緒。
“行,那於小姐好好休息,明天準時到場。”
說完,顧晚起身準備離開。
可剛走到門口,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帶着懷疑的詢問。
“你真的會作詩作畫?”
顧晚勾脣一笑,不曾轉身。
“非但如此,琴棋書畫,我樣樣精通。”
話落,推門揚長而去,留給於曼麗一個瀟灑的背影。
看着已經關上的房門,於曼麗眼神逐漸變得有些迷離。
不知道是酒精開始發揮了作用,還是她想到了別的什麼。
泛紅的俏臉更加鮮紅,就連神情在這一刻都變得羞澀起來。
……
正在爲天美服裝明天的新品發佈會,做籌備工作的楊凝冰,突然接到了顧晚的電話。
“又和哪個女人鬼混完了,纔想起了我。”
聽到手機揚聲器裡傳出略帶抱怨的女聲,顧晚勾脣一笑。
“你答應過我不會生氣的。”
楊凝冰冷冷得哼的哼,“說吧,找我什麼事。”
“我和於曼麗剛見完面,現在要去辦一件事情,需要用車。”
這話一出,電話那頭的楊凝冰柳眉微皺。
“你見於曼麗幹什麼?”
她不問顧晚去辦什麼事,反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由此可見,自從心態想法改變後,楊凝冰對顧晚已經逐漸產生了些許情愫。
“好酸啊,我怎麼突然聞到一股酸味,是不是你家的醋罈子打了?”
電話這頭的楊凝冰愣了愣,反應過來後,冷豔的俏臉泛起一抹紅暈。
“好好說話,回答我的問題。”
顧晚勾脣一笑,“不是我要去見於曼麗,而是她主動約的我。”
“她約你幹什麼?”
“讓我爲她寫歌。”
“寫歌?怎麼可能?人家可是當紅超一線女星。”
說着,楊凝冰冷笑了聲,“我看是在牀上寫歌吧。”
顧晚輕笑一聲,“隨你怎麼想,隨你怎麼說。”
“事實就是我剛纔說的那些,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去問於曼麗。”
楊凝冰啐了一口,“關我什麼事,你愛怎麼樣怎麼樣。”
“好了好了,知道你吃醋了。”
“我和於曼麗什麼都沒有,我保證。”
楊凝冰自然是嘴硬沒有服軟,但心裡卻莫名的放鬆下來。
隨後詢問顧晚要去辦什麼事,需要用什麼樣的車。
“什麼車都行,只要能開。”
楊凝冰稍稍愣了下,隨口回答。
“你現在在哪?我讓雷天把車給你開去。”
“喜來大酒店門口。”
“好,那你等着吧。”
不到半個小時,一輛炫酷的蘭博基尼跑車出現在顧晚的視線中。
隨着時間推移,由遠而近,穩穩在他面前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身材高大魁梧的雷天走了下來。
“顧先生,給你鑰匙。”
顧晚接過車鑰匙,把玩了下。
盯着雷天,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們老闆難道沒有讓你轉達我什麼話嗎?”
雷天恭謹一笑,“顧先生真是神機妙算,無所不知。”
“老闆確實讓我告訴您,車可以隨便開,但車不能亂開。”
顧晚被他這話逗笑了,“回去告訴你們老闆,不要亂開車。”
“就算要開車,也得我這個老司機帶着她。”
說完,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隨着低沉的引擎轟鳴聲響起,炫酷的蘭博基尼飛速竄了出去。
雷天一臉懵逼的愣在原地,整個人有些凌亂。
江州大酒店是超五星級豪華酒店,總統套房,露天泳池,應有盡有。
哪怕是最次的總統套房,住一天也需要五十多萬。
陳如龍住的自然是最頂尖的總統套房,一天一百多萬的那種。
來江州這幾天,雖然日子不短,可陳如龍卻很忙碌。
有很多人需要親自去見,也有很多事需要見面詳談。
今晚,他要去見一個合作伙伴,此人在江州勢力很大,人脈很廣。
爲了能不出意外的讓天美服裝,無法成功舉辦新品發佈會,陳如龍只能犧牲睡眠時間,去見一些需要見的人。
儘管他這幾天心情非常糟亂,恨不得親手掐死顧晚。
可爲了這件事情,他只能強行剋制住自己的情緒。
晚上九點多鐘,陳如龍和周文才以及四五個保鏢離開了江州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