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沒有看清楚劃傷你的是什麼東西?”
付四海搖頭道:“沒有!”
我沉吟了一下說道:“凡事得對症下藥啊,你臉上的是邪物不假,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形成的,不過我看一時半刻不會傷到你的性命,這樣吧!我去上品花園看看,能不能找出點端倪來!”
付四海點了點頭說道:“那好,那好!”
我站起來對大家道“哥們,在這裡好好呆着,兄弟我就不陪你們了,先走一步!”說着大搖大搖地走了出去。【風雨首發】
到了門外,方胖子問道:“上品花園?”
我點了點頭,二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了來到他們堵截董利的地方,兩旁的綠化帶有許多被壓的痕跡,馬路中央被水衝過,估計是衝血跡,由於事發時間不長,也沒有做大的清理,我和方胖子仔細地尋找起來。
這時候,有保安走過來,牛逼哄哄地問道:“幹嘛的?”
方胖子剛要回話,我低聲說道:“別理他!”
方胖子埋頭尋找,兩個人都將腚着對他,那保安見沒人應話,拿膠皮棍捅了捅我,揚着頭問道:“孫子幹嘛呢?”
我回頭一巴掌扇過去,將他扇倒在地質問道:“罵誰孫子呢,還有素質不?”
這些保安一般都是老鄉或者軍中關係就不錯的,結團到一處上班,一見到同伴被打,立即三五成羣地衝了過來,一邊衝一取下掛在腰間的膠皮棍,吼道:“幹嗎的?怎麼無故打人啊?”
我向方胖子努努嘴,方胖子乾咳一聲,挺直了腰板,拿出警員證來嚷道:“幹嘛呢,幹嘛呢,一個個都拿着棍子這是要去哪裡殺人放火啊?”
跑在前面的一楞,走上前來看了看胖子手裡的證件,頓時收起手裡的膠皮棍,臉色也緩和了許多說道:“警官,我說警察也不能隨使打人吧!我們小劉就問個話就被你們一巴掌扇得吐血,這算怎麼回事啊!”
嘴角掛了幾滴血絲就叫吐血,那我流個鼻血不得叫血如泉涌啊!方胖子將臉一板,架子十足地道:“你那叫問個話啊,拿膠皮管捅人屁股,放到國外那叫性侵犯了知道不,不對,在國內也叫性侵犯,打一個巴掌算輕的,沒將你告上法院就不錯了!”
我擦,方胖子你再毀我名聲和跟你拼命啊!
方胖子一頂大帽子扣下來,頓時將這些保安嚇住了,被打的保安辯解道:“我就是用棍子碰碰他,怎麼扯上性侵犯了?”
胖子瞪了一眼他說道:“那我跑到你老婆牀上去,說只是和她聊聊天你信嗎?你看看你碰得位置,那是人家的屁股啊!……”
方胖子看到我噴火的眼睛,縮了縮脖子道:“總之,這事是你們不對在先,就這麼着吧,要是不想就這樣算了,去警局告我們吧,會有其它的同事接待你們的!”胖子說完就不再理他們了,和我一起伏在草叢中尋找起來。
那些保安呆站良久,估計是沒想到好辦法,悻悻地回去了。
方胖子壓低了聲音問我道:“小張哥,幹嘛啊這是?”
我怒氣衝衝地說道:“還說呢,我屁股的名譽權全被你毀完了我的朋友有錯在先是不假,但是這些保安收人錢財甘當打手,就要斷人手腳,我只是小小地懲誡一番而已,爲兄弟們討回一點公道。”
方胖子豎起大拇指道:”仗義,就爲你這句話,這個黑鍋我背得不冤!”
我哼一聲說道:“少廢話,趕緊找!”
我們就像撥草的工人大兩旁的綠化帶尋找了半天,除了幾個安全套和可樂瓶,什麼也沒有發現。
正當我們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見到路口停着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那法拉利在發現我們之後,又縮了回去。
我頓時一陣振奮,說道:“董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肯定也是回來找東西的!”
方胖子看了看錶說道:“董利是兩點鐘出門的,現在才三點半,纔出去就回來了?這不太可能,小張哥,我覺得你猜得對!”
“那就趕緊找吧!”
沒一會兒,方胖子突然站起身說道:“我找到了!”
我走過去一看,方胖子在綠化帶和水泥路面之間的腐葉堆裡找到了一個殘破人的陶土人偶,我一接過那人偶,就知道方胖子爲何這麼肯定地說找到了!原來,那偶破裂處有一股極重的陰氣,用鼻子一聞,還有屍臭的味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應該就是這個!”
這個人偶造形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粗糙,也就是有個人的模樣而已,彩繪的水平也極差,估計和街頭替人畫像十元一張的差不多,至於材質,就更不一用說了,燒得到處都是砂眼,屬於地攤老闆都拿不出手的劣品。
我們又找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另一些殘片,拼成了一個人的模樣。
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說道:“走!”
當我們離開上品花園時,依稀能看到在一邊的過道里,那兩紅色的法拉利若隱若現。它一直就沒有離去,在那裡觀察着我們。
胖子問道:“要不要過去探問一下情況?”
我說道:“改天吧,反正他又跑不掉,咱們先去解決付四海那點破事吧!”
方胖子點點頭,隨即嘿嘿一笑道:“聽說付四海家裡開着公司呢,以小哥這雁過撥毛的性格,就不趁機撈點?”
“你以爲我什麼錢都賺啊!”我哼了一聲,隨即想起,付四海那傢伙昨天還跟我打架呢,我現在沒皮沒臉的幫他不是在認慫嗎?於是說道:“我就不出手了,不過我不阻止你坑他一把,讓他長得記性,回頭給我包個紅包就成!”
方胖子哈哈一笑說道:“好嘞!”
一路上我都看看着這個陶土人偶,看了半天,終於明白了,這不是什麼陶土,而是用人的骨灰燒製成的,骨灰乾燥,纔會出現那麼多的砂眼,放到鼻尖仔細聞了聞,一開始在上品花園的時候我只是隨意聞聞,這會兒長吸一口氣,只覺得一股惡臭之味直鑽肺腑,差點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