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開始恨我自己,恨魏十三,恨這發生的一切,我感覺我的心裡有一股怒火,能將這幢別墅都點燃。
房間裡傳來聲聲慘叫,很顯然,兩個女孩子正在遭受,那一聲一聲的慘叫,就像一個一個的耳光,抽打在我的臉上。我是男人,但是面對這樣的暴行,我卻什麼也沒有做,我鄙視我自己!
慘叫聲不斷,我感覺我的靈魂也在遭受一樣,就在這時候,我強烈地感覺到身體裡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一樣。
我看到了影子,不錯,就是我的影子,濃得像墨一般,那影子很小,就像正午陽光照射在人身上留下的一團小小的影子,但是它的確是一團影子!
我現在是鬼魂,又怎麼能有影子呢?我正迷惑間,就聽魏十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小子,不錯,奪神已經踏出第一步,繼續努力吧!”
說完,魏十三又消失了,這老傢伙,難道一直在監視我……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呢……奪神,奪神,這就是奪神?我看着地上的那團影子發呆。屋內的慘叫聲將我從沉思的狀態中驚查過來,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驅使影子殺掉這些紈絝嗎?不錯,就是這樣!
我用心去感應那影子,費了好大一會兒工夫,總算感應到了它的存在,我試着去與它建立聯繫,試着去影響它,終於,當我的意念動時,那影子伸出的小手也動了動,我又試了幾次,卻時靈時不靈,心裡正急燥間,房間裡的慘叫聲停歇了下來。
沒過一會兒,房門打了開來,最先出來的慶哥,他站在門口,伸了個懶腰說了一句:“爽!”然後下樓去了。
緊跟其後的是鄭心武,秦小剛等人。
其中一人說道:“跟着慶哥就是不一樣,玩的真特麼暢快!”
秦小剛嘻嘻笑道:“好久沒有感受這種緊窒的感覺了,外面的那些女人,特到的都鬆得像韓鬆洞一樣……”
幾個人說着不堪入耳的話下樓去了。房間裡,潔白的牀單上滿是鮮血,兩個女孩子神情呆滯地緊裹着牀單,全身都在顫抖。
過了好一會兒,她們才恢復了一些,相擁痛哭起來,開始往身上套衣服。
一個女孩子想去沖涼,被另一個女孩子制止了,她們一咬着嘴脣一言不發地走下樓去。樓下,慶哥甩給她們兩沓錢,但是她們連看都沒看一樣,徑直走了出去。打車離開了。
五個小年輕正在大廳裡歇息,鄭心武擔憂地問道:“慶哥,你說她們會不會去報警啊!”
“報警……”慶哥嘿嘿地笑了起來:“我叔就是警察局的局長,她們報哪們子警啊?要報也是往我家裡報,哈哈哈!”
大家都跟着笑起來。警察局的局長?是趙局長嗎?我心裡疑惑起來。
慶哥讓傭人送來食物,五個人一邊吃一邊聊天,正吃着呢,電話打來了,慶哥接起問道:“哪位啊!”
“哪位哪位……我說你們能不能學點好啊!”電話裡傳來一箇中年人的說話聲:“纔沒兩天,又惹事了,現在有兩個女孩子要報警說你們強姦啊!證據我已經幫你解決掉了,你那邊最好和她們溝通一下,能和平解決就不要來事!”
聽聲音不是趙局長,也不是張皓,我鬆了口大氣。
“叔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兩個賤女人,嫌我給的錢不夠,在誣陷呢,謝謝你啊,我馬上想辦法!”
掛掉電話,慶哥呸了一聲說道:“賤人,真是不識天高地厚!”說着掛了一個電話道:“老六,我這裡有個事,你趕緊過來一下!”
老六是本地一個黑幫小頭目,慶哥託他辦的事無非是恐嚇一下那兩個女孩子,順便塞點錢,將這一節揭過去。
沒多久,老六就回來了,憤憤地說道:“那兩妞軟硬不吃啊,我說蘇公子,咱們要不要來點狠的!”
慶哥煩燥地揮揮手說道:“先這樣吧,先看看他們在鬧什麼名堂!”
老六告辭去了。
沒過多久,電話又響了,還是他的那位局長叔叔:“那兩妞挺機靈的,估計是從你的住所猜出你們的身份不一般,證據保留了多份,目前又去了風華公證處做證據保全,幸好那邊認識的給我提前打了招呼,不然的話就麻煩了,現在還不確定她們身上另外的證據,阿慶你如果要做什麼最好快一點,等到事態擴散,想捂都捂不住啊!”
慶哥聽到這裡臉色變了變,將老六重新叫了回來說道:“我這裡有個活兒,有點風險,但是收益可觀,需要一個嘴硬心狠的主兒,你那邊有沒有?”
老六嘿嘿一笑,滾刀肉的本質表現無疑:“蘇少爺,我們這些混江湖的都是爛命一條,不如蘇少爺您的命精貴,嘴硬心狠的,我手下一挑一大把,這事包給我了!”
“那好!”慶哥點了點頭,給他的叔叔掛了個電話,對老六說道:“那兩個賤人現在在西門外往南風學校的路上,幹得利索點兒!……”
老六拱拱手走了出去。我趕緊追了上去,我隱隱地猜出了蘇慶的意圖了。老六走進了一家出租房,沒過多久,出租房裡就走出一一個跟吸血鬼似的男子,幾乎只看了一眼,我就能確定這是一名艾滋病患者。
他將菸頭在路口踩滅,坐上了一輛破舊的夏利,車子向着西門開去。我趕緊上了車。
車子一直往前開,在拐過一個大彎之後,前面出現了兩個女孩子,她們看起來十分單薄,憂鬱的表情讓人心疼,她們走在馬路邊上,下面是一個深水潭。
開車的男子嘴角抽了抽,,猛然踩下了油門,向着二女衝了過去。這時候的我,感覺身體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奮力往外鑽,腳下的影子突然衝了出去,隨着我意念轉動,伸出雙手,一下擰下了那夏利司機的頭顱。
車子一扭,撞破了護欄,衝進了深潭裡,兩個女孩子都嚇得臉色發白,不過還好,都沒什麼事。我從深潭裡爬出來,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就像在牀上大病了許久一朝好了一樣,終於,終於,我總算能做點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