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華抹出了嘴角的血跡說道:“放心吧,殭屍王會地遁,但是他穿不過我佈下的局,到了林子外,他一定要從地裡鑽出來再能逃跑,只要饕餮把握住了這個機會,就能滅了他!”
我點點頭,問道:“師父,你傷得怎麼樣?”
李保華說道:“沒事!”又看了看我的抓傷,說道:“過來一些,我爲你驅毒吧!”
陳麗文趕緊將我扶了過去,李保華的掌心貼在我的胸口處,我頓時感覺到一股涼絲絲的的氣息傳了過來,那些鑽進我身體裡的屍蟲也因爲這涼絲絲的氣息落在了李保華的手掌
。【..】不一會兒,我胸口的黑氣都不見了,流出的血也成了鮮紅色。
李保華看着掌心處的幾粒白色的蟲子,手指輕輕輪道,頓時一股暗紅色的業火燃起,那些蟲子吱吱吱地叫了幾聲,就被燒成了灰燼。
沒有等多久,饕餮就回來了,它仍舊是氣哼哼的,鼻子噴着濁氣,瞪着一雙碗口那麼大的眼睛,就要往納靈石裡鑽。
我趕緊問道:“饕餮,情況怎麼樣?”
饕餮賭氣似地說道:“還能怎麼樣,被我吃了唄!”
“是嗎?”我激道:“不會是又沒咬死吧!”
饕餮怒了,道:“放屁,那完全是意外,這一次我已經將他從頭到腳完完整整地給吃了!”
我嘿嘿一笑道:“那可是殭屍王,總不會這麼快就被你消化掉吧,吐出來讓我看看!”
饕餮氣哼哼地說道:“我才懶得吐,要看去我嘴裡看!”
“去就去,把嘴張開!”
我爬起身,就往饕餮的嘴裡鑽去,我們現在有契約關係,我就不信它敢吞了我,我在它的脣舌間翻找了一遍,終於找到了殭屍王的頭顱。這傢伙真的是強悍,在饕餮的嘴裡呆了這麼久,意然還是活着,嘴一張一合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但是眼神已經迷茫了起來,頭都在這裡,可以確定,殭屍王這次是徹徹底底地被饕餮給吃了。
從饕餮的嘴裡出來,我放它進了納靈石,只感覺身上滑滑的,沾了一身饕餮嘴裡的沾液,惡臭難聞。
我向着李保華點點頭,又對陳麗傑說道:“現在好了,你親生父親的仇已經得報了!”
陳麗文點點頭,喜極而泣起來,李保華也欣慰地笑起來:“魏老頭,你總算可以瞑目了!”
從絕陰山上回到鎮上,我們回到租住的酒店,一邊療傷,一邊休息,符紙已經用得差不多了,我給孫妮打了個電話,讓她快遞一包過來,如今的快遞已經四處通達,就連這樣的山村小鎮也不例外,第二天,符紙就到了,有了符錄的輔助,傷也很快好起來。雖然說外傷忌食魚,但是到了李保華那裡沒用,仍舊是一天一條魚,爲了不讓好心的廚師煩他,他甚至在出門前都會將傷口掩飾好。
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過了好幾天,讓我突然明白過來,爲什麼有那麼多的人會突然決定跑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地方去旅遊,可以放下一切,忘卻煩惱。
這一天晚上,我正翻着一本從房東那裡借來的舊書,就見陳麗文伸進頭來輕聲地說道:“明澤哥,你能出來一下麼?我有一些話想和你說!”
“哦!”我趿了鞋,我們一起來到了陳麗文的房間裡。
陳麗文的臉有些紅,爲我倒了一杯水說道:“明澤哥,這些天的事,真是多虧了你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
我有些奇怪,記得感謝的話她已經當着我和師父的話說過好幾遍了,我舉杯喝了一口水,說道:“沒什麼,魏老頭是我們的朋友,你現在也是,幫朋友是應該的!”
“不,不一樣……”陳麗文說道。
我擡頭問道:“怎麼不一樣!”
陳麗文有些羞怯地問道:“你不一樣,你與我遇到的所有男子都不一樣!有膽識,有擔當,像個真正的男子漢!”
我笑了,放在杯子說道:“那是你常呆在白虎山,如果你去大城市裡看看,像我這樣的男子多如牛毛,我是他們之中混得最差勁的!”
看着陳麗文的表情,我再一次感覺到不對勁,她的臉紅撲撲的,眼中有媚絲,雖然哥們到現在還是初哥,但是,曖昧的氣氛我還是能夠感覺得到的,我想要起身,卻感覺頭有些暈,這時候,陳麗文就撲進了我的杯裡,軟軟的軀體,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的心中一跳,全身的血液都往兩腿之間聚了過去,臉紅得就像是火燒一樣……
不對,不對,怎麼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不對!我看向了空空的茶杯,這時候才發現,杯底有一些粉末狀的東西。
陳麗文竟然對我下藥……
我有些惱火,可是其它的反應很快就蓋過了惱火,我抑制住身體的反應,可是,陳麗文扭動的嬌軀一下一下擊潰着我的防線,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一聲清嘯,頭腦之中頓時一片清明,趕緊推開了陳麗文,陳麗文明顯也被這一聲清嘯影響到了,趕緊裹緊了衣服,縮到了牀上,羞愧地看着我。
李保華緩緩地推門而入,看着某處說道:“出來吧!我知道你沒有惡意,但是你跟着我們很久了!”
我愕然,有些不明所以。
這時候,就見空氣似乎被撕開了,一個人現了出來,那人一抖,不知道將一件什麼東西收進了懷裡,說道:“我還想多玩幾次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識破了,真沒意思!”
看到突然多出來的人,我一愣神,隨即想了起來,就是這傢伙幾次三番地在玩我,從露西到陳麗文,他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影響了她們,卻給我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我的心裡十分惱火,正在喝問,卻見這傢伙知嘻嘻地道:“張明澤,你是不是陽痿啊,三次這麼好的豔遇都叫你錯過,我真的對你很失望啊,回到南風市大鐵棍子醫院去看看男科吧!”
我被他說得一愣,老子就算陽痿,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老子怎麼做是我的事,幹你屁事!我怒道:“你算什麼東西,幾次三番地捉弄我!”
那人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捉弄你又怎麼了,你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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