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王那時候英俊瀟灑,哈哈爾也是貌美如花的女子一個,兩人在東方朔這個詼諧大嘴巴之下促成了一對,東方朔這人在歷史之中一直都是這個形象,他的嘴要是不那麼貧或許漢武帝就重用他了,但是他的智慧絕對在當時的中國數的上名號的,他雖然不是醫生,但是對人腦的研究非常透徹,就將自己研究的那些幻術交給了樓蘭王夫妻兩人,至於那些人腦石像就是樓蘭王爲了紀念東方朔設在那裡的。
兩人徹底將這種幻術發揮到極致了,再加上大巫師的那些巫術,研製出了鏡湖水月這種你逆天的玩意,但是哈哈爾在使用雙魚寶珠漸漸的開始發現了這珠子有問題,準備進入到門之中看看情況,她那時候貴爲國母,那個大巫師就主動提出替她下去看看,出來之後沒說一句話就死了,只帶出了一個雙魚玉佩,樓蘭王何等聰明的人,知道這裡面肯定出了問題,這位大巫師與樓蘭王如果不是與樓蘭王君臣有別,恐怕早就讓東方朔拉着結拜了。
隨後哈哈爾不顧樓蘭王的反對也下去了,她身流上古大禹神之血,那個惡鬼敬她三分,那個惡鬼向她說明了情況,使用這雙魚寶珠的後果就要奪取樓蘭後人的命數作爲祭祀重回地府,樓蘭國到此爲止,哈哈爾苦苦相求,最後兩人達成條件,哈哈爾用其自身一半的大禹之血換取了樓蘭國苟延殘喘的機會,一出來之後她就不行了,兩人那時候親密的不行,樓蘭王受不了喪妻之痛,竟然自殺了!沒想到祖沖之也不瞭解這個情況,樓蘭王根本就不是病死的,是自殺的!
哈哈爾也從古墓裡帶出了一個雙魚玉佩,還有兩根棍子,那個惡鬼只答應再讓他們樓蘭國相傳十八代,到了最後一代的時候只能用這根棍子壓住自身的邪氣,這也就是到現在爲什麼羅布泊全部滅絕的原因。
至於那些陰兵,他們是爲了捉回那些鏡像靈魂而存在的,魏小偉肯定是死在裡面了,至於剛纔黑胖子說看到了彭加木,我這時候纔想起木棍說在我幻想的那羣人裡他只能看到彭加木一人,看來祖沖之的那本書除了我之外,另一個看到他的人就是彭加木了,至於他到底想幹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後來我聽說他在一九八零年的時候又去了一次羅布泊並且失蹤了,當時國家的動作挺大,想來他應該是拿着雙魚玉佩走了,但是我也不怕,他就是有那位樓蘭王的野心也沒用,因爲雙魚寶珠在我手裡。
那兩個木棍你應該是雙胞胎,樓蘭國最後的帝王也是最後的人民,因爲我在古墓裡聽到了他叫張斌“弟妹……”,這本上面還寫着,樓蘭國在此之後的第十八位帝王會重現哈哈爾的雙瞳!但是我認識木棍這麼長時間以來還沒有見過他眼睛發生過什麼變化,不過我又知道了木棍一個秘密。
大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但是我其中還有好多事情沒有明白,比如說當時的地下城堡樓蘭王到底是如何用自己的腦子控制的,我爲何會一直頭疼?那大門之下除了那個惡鬼之外到底還有什麼?我特別特別想知道的就是祖沖之,他到底是如何進入的地宮,如何突破的鏡花水月那個機關,他在書裡還說他進去過那個大門,他到底是怎麼進去的,爲什麼沒有死,而且他在書裡說他重現了樓蘭古國的本來的風貌,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既然如此厲害,爲什麼不將自己的古墓設在這裡,而是設在圓王的墓穴裡!
沒想到逛了一圈,帶給我們最大疑惑的人竟然是祖沖之。
我沒有回家,而是被黑胖子帶到了別的地方,是一個鄉村,我在這裡什麼都不缺,黑胖子讓我在這裡躲躲風聲,因爲我們不知道在哪個環節上走漏了消息,那位老司令想要找我談談,幾乎整個道上全都知道我的事蹟,想要去那個古墓裡的人也是數不勝數。
陳方啓一直陪着我,有一天我正在太陽下面散步,無意之間看了看我左肩膀上的那顆痣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又右肩膀上了。
(第一部完)。
這幾個月我輕鬆的都快飄起來了,從北平回到了山東,整天吃肉喝酒,但是整個人也沒見胖,陳方啓也閒着蛋疼直接從北平過來一直跟我住在這個村子裡,村子後面是片大林子,裡面野兔、野豬多得很,我跟陳方啓隔三差五的就去裡面打點獵物,最好的成績就是一天打了兩隻兔子,村子裡的老獵人每天都能打好多東西,我倆經驗不行,打兔子倒是可以,因爲那玩意一槍下去都不蹦躂了,但是野豬不行,這東西身上捱上一兩發子彈跑得更快,那些好槍我們不敢拿出來,怕上面有人查,野豬在那個地方叫做獾,肉很香,特別好吃。陳方啓也不在家裡閒着,不知道因爲啥突然迷戀上了釣魚,整天拿着一本《莊子》、拿着一根竹竿,跑到那個不知名的湖裡釣魚,釣的魚沒見超過三寸的,然後有不認識的字就跑回來問我,我問他這是咋地了?他告訴他在在修身養性。
扯犢子的玩意!
我問秦林什麼文字最好認,他告訴我說是甲骨文,因爲那東西很有規律,主要是看悟性,我就向他要了一本書,是他自己的筆記,上面主要解釋的是甲骨文跟小篆,幾個月下來,也算是摸到皮毛了。
道上關於樓蘭古墓的消息也漸漸的淡開了,魏小偉沒有回來,黑胖子和陳方德幾乎一人包攬了北方所有的大買賣,兩人非常燒包,小買賣現在都不接了,他們這期間也就過來看了我兩三回,每次都是放下糧票、錢就又回去了,我跟陳方啓無事一身輕。
有一天我突然收到黑胖子寫給我的信,上面說:有幾個人一直在北平打聽我的消息,不過黑胖子已經把這羣人的八輩祖宗都給查清楚了,信上的原話就是:“毛頭小賊,不足爲懼。”但是也得小心點,萬一這羣人是受人指使也說不定。
然後這信裡就沒有說別的了,我給他回了一封信,讓他趕緊給我查查木棍跟張斌的消息,一有消息就馬上告訴我,我想把雙魚寶珠跟圓心還給他,雖說我跟樓蘭王的時辰八字相對,但是我根本控制不了這個玩意,圓心就更別提了,那玩意在我手裡還不如一塊破鐵值錢,我讓黑胖子好好的藏起來。
至於古墓的秘密,他們也就是從那本書裡得到了一點消息,對於古墓之中的事情他們一點都不知道,我也沒和他們說。
這天我心血來潮,跟陳方啓一塊釣魚去了,我見他用一個樹杈支這自己的魚竿,然後自己坐在旁邊的草地上面打坐,我看了直接罵了出來:“你他媽這是要成仙啊?”
陳方啓半合這眼睛跟大仙似的,慢慢悠悠道:“虛則靜,靜則動,動則得(出自《莊子天道》一篇),我和你說,你現在就老土。”這小子大字不識幾個,竟然能說出這種酸溜溜的話,也不知道是中邪還是怎麼滴!
釣魚這玩意實在是無聊,我躺在一旁的草地上叼着一根狗尾草翹着二郎腿在曬太陽,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我被一個人給晃了起來,我見這人渾身上下乾乾淨淨的,一雙大眼睛在臉上骨碌碌的轉,非常有精神,陳方啓可能真是成仙,打着呼嚕在跟周公下棋呢!
我問了他道:“這位兄弟,你幹啥?”
那人一愣,輕錘了我的肩膀一下,笑道:“怎麼?人出名之後就不認識我了?”
我腦子裡急速的轉着,又看了看他這白淨的小臉,不由得道:“你是猴子?”
那人哈哈大笑,點點頭道:“狗子哥!好久不見啊!”
我興奮地不得了,我們那一羣在村子裡混的時候,一共有五六個,差不多都是孤兒,可以說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那時候我們基本就是靠討飯跟偷東西填飽肚子,這小子小時候兩隻眼睛的長得特大,一張臉上除了那兩隻眼睛基本上就沒有別的了,而且總是一副皮包骨頭的樣子,所以我們就叫他猴子,真名早就給忘了,好像是姓朱還是什麼的,總之記不太清了,後來村子裡餓得實在不行,我就想了一個辦法,咱們都分散開,都去找個村子,都聚在一個村子村子裡肯定一塊餓死,從那之後我們就沒有再見過。
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能找到他,我把陳方啓踹醒,拉着猴子請他吃飯,猴子也不推辭,我們三人到了那個老獵人家裡,因爲我們一起出去打獵,這個老獵人對我們非常熟悉,有好多打獵的法子都是他交的我們,我們跟着村子裡的人一起叫他王叔,他見我們進來憨憨笑道:“來了客人?”
我點點頭笑道:“王叔!有獾麼?”
那老獵人笑道:“昨天剛打的一頭,絕對有肉頭兒。”
我領着猴子在院子裡坐下,道:“那行!我都要了!王叔,你再給我弄點酒,弄幾個白麪饃來吧!我一起和您算!”
王叔點點頭,進去忙活去了,我跟陳方啓剛來的時候一直在王叔家裡吃喝,我不是很缺錢,都是往多了給,我們山東人都很實在,有時候他打到了一些好吃的東西,就免費給我們送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