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符合林祥的身份跟脾氣啊,現在糟老頭竟然還要自己去跟羅吏道歉,如果他不原諒自己就不讓自己回去。這林祥什麼時候肯吃這種虧了?
想到這他雖然有些不甘但還是去主動找羅吏去了,畢竟他可不敢違背林祥的意志。
羅吏就坐在拳場的辦公室內,他似乎早就在等着賈文君過來一樣。
賈文君見了羅吏,倒也不卑不亢畢竟白中發是被羅吏殺的,自己傷了徐東就當爲白中發報仇了!
“羅吏,相必!你也知道我是誰了吧?”賈文君冷聲說到。
“知道,所以我想問問你,林祥是要跟我全面開戰嗎?”羅吏冷笑着。
賈文君則怒聲說到:“哼…羅吏我不知道你使了什麼手段讓老頭子那麼忌憚你,但是我可不怕你,咱們走着瞧。有些人不是你能惹的起的!”
“哦…那意思就是要全面開戰了?”
“你配嗎?跟林祥鬥?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就在前幾天有人這樣跟我說過同樣的話,他現在已經被垃圾轉運站壓縮成肉塊了!那個人叫什麼來着?”
一旁的石昌趕緊說到:“叫白中發…西區祥爺的得力干將!”
“對對對…你看我這記性!”
“吏哥一個螻蟻而已,他的名字還不配你記住!”
兩人的對話讓賈文君怒火中燒,太囂張了,這傢伙太囂張了。
“羅吏你別太囂張,咱們走着瞧,看看到最後誰會先玩完!今天是我岳父逼着我來跟你道歉的,對不起!”
羅吏則搖了搖頭:“對不起?不好意思我這裡沒有對不起,得罪我的人基本上都涼涼,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賈文君輕蔑的說到:“羅吏老頭子怕你,我可不怕。你原不原諒我無所謂,我不在乎”說着他轉身離開了這裡。
趙市西區有座佛山山不大,但緊挨着南湖,也就是林家祖宅的那個地方。
這裡被開發成了一片別墅區,有山有水,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而林祥的大本營就在這,距離林家老宅不過一片湖水的距離,也就是個三五公里,至於他跟林家的關係就不得而知了。
林家中堂之上,一個老者閉眼坐在太師椅上,一股上位者的氣勢躍然而出。這個人就是趙市地下世界的教父林祥。
他的旁邊同樣站着一個老者,氣勢雖然比不上林祥,但同樣精神抖擻不怒自威!
“阿泰,你說文君這孩子會不會按照我說的去做?”
鄭泰低頭輕聲回到:“老爺我感覺不會!”
林祥嘆口氣說道:“哎,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文君這孩子眼界跟心境都不怎麼樣啊!”
“老爺我們也沒有必要太過於在乎羅吏那小子的態度,雖然他上邊有劉天剛跟鄧文兵,但畢竟他們都是明面上的人。很多事暗地裡他們幫不上羅吏!如果真的打起來,羅吏肯定不是咱們的對手,咱們最多損失一半。”
“話是這麼說,可羅吏最近的所作所爲實在是讓人忌憚啊,咱們打拼了幾十年的家業我可不願意隨隨便便就扔掉一半。”
的確歲數越大,他麼考慮的事情就越多,他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失去。因爲只有創業者才知道其中的艱辛,這麼多年的心血他們可不想輕易就失去。
賈文君回來後,直接來到了中堂。林祥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着他,而鄭泰則手拿一根三尺長的戒尺站在他的旁邊。
“你個廢物,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去惹羅吏,你是把我說的話當放屁了嗎?”林祥怒斥到。
賈文君嚇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爸,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賈文君不明白這林祥爲何如此忌憚羅吏,即使他從羅吏那邊回來了還依然不放過他。
“你害我白白損失三千多萬,又豈是你一句錯了就可以原諒的,阿泰一百戒尺!”
賈文君聽後立馬把頭磕的砰砰直響:“爸,我錯了,千萬別打啊,一百戒尺我就廢了啊!”
林祥起身生氣的拂袖離去,賈文君一看林祥走了,又一把抱住鄭泰的腿,大聲哭嚎到:“泰叔,你放過我,你放過我吧!”
鄭泰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文君老爺的脾氣你也應該是知道的,他說的話我可不敢違背啊!”
林家中堂傳來一陣陣哀嚎之聲,賈文君的背上已經被打的皮開肉裂,眼看脊椎骨就要漏出來了。
此時鄭泰收手說到:“今天就先打你五十板子吧,剩下的五十如若再犯我會一併讓你還回來的!”
說着他也轉身離開,只剩下賈文君一人趴在地上。
看着鄭泰離開的方向他面色猙獰,狠狠地說道:“一個下人也敢如此待我,這一切我一定會小回來的!”
鄭泰來到裡屋,林祥負手站在一副畫前,他頭也不回的說到:“阿泰你還是太過於心軟啊!”
“老爺我是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放過他的,畢竟琳琳是我親手帶大的!”
“只可惜文君他還是不明白啊,他一心想要取代你我,可他又沒有那個本事。”
“過幾年或許他會明白的,畢竟老爺不可能一直容忍一個廢物!”
就在這時門外保安來電說一個叫羅吏的送了一個禮物給祥爺,當林祥讓人打開盒子一看,一顆人頭滾落下來。
雖然人頭已經有些變形,但不難發現這就是白中發!
林祥看着這一切,臉上沒有任何波瀾,扭頭拄着手杖往屋內走去。
鄭泰趕緊大步跟上,並且吩咐下人厚葬白中發。
林祥回到中堂之上,氣的渾身發抖。這羅吏太囂張了,殺了自己的人不說,自己已經夠低調的了,現在竟然找上門侮辱自己!
他這是欺負自己老了嗎?開戰,一定給他點顏色瞧瞧!
“老爺,也許這是羅吏給我們的一個警告呢?”鄭泰說到。
“警告?警告什麼?他都打到我門上了!”
“老爺或許羅吏也不想開戰,你想一下他一個外地來的毛頭小子,我們在這根深蒂固,他也許只是警告我們以後儘量別去惹他呢?”
林祥想了想,也許吧。也許羅吏只是一隻炸了毛的貓,在那裡張牙舞爪得警告自己別來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