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濤點了點頭說到:“知道了姐姐改天我回去找徐大哥請教一番的!”
“嗯!”
羅吏有些不滿的說到:“這種場合你上什麼課啊,咱們這是家庭聚會不談工作!”
趙凌白了他一眼說到:“不談工作,你倒是家庭聚會不談工作,竟天天在外邊跟人談工作了,一個星期你能回幾趟家?我馬上就要到月子了,也沒見你不談工作回來陪我!”
羅吏滿臉尷尬,趙濤兩口子笑了笑,然後打哈哈的說到:“不談工作,不談工作,咱們坐下來點菜吃飯,我們可是要狠宰姐夫一頓的!”
不一會飯菜上齊,雖然裝修簡單但飯菜還是可以的,普通的家常菜在大廚手裡做出來精緻美味。
“劉穎聽說你姐姐說你最近再考成人高考,怎麼想上大學了?”羅吏問到
“嗯,現在的社會總得有點文化吧,要不工作都難找!”
“找什麼工作啊,明天你來這裡上班,或者去凌厲,級別絕對比小濤高!”
趙濤頓時不滿了:“憑什麼啊,人家辛辛苦苦了幾個月才坐到副主管,憑什麼她一來就比我級別高?在家裡管我難道到公司了還讓她管我?”
趙濤的話讓衆人捧腹,就這樣一頓飯在四人的談笑風生中吃了一大半,尤其是趙凌跟劉穎,兩人從護膚化妝談到拍照美顏,從名牌包包談到手機數碼,更加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她們竟然討論起了小區了各種八卦,哪有一點女強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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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在這裡和諧美滿幸福的吃着飯,談天說地,非常的幸福快樂。
可是一場危機已經開始蔓延,四人毫無準備!
四人在包房裡吃吃喝喝,好不熱鬧。飯店外圍羅家的正牌保鏢們可一刻也不敢懈怠。
上次少奶奶就被綁架了一次,那次他們還莫名其妙的犧牲了兩個兄弟。如今他們加大了安保力量,雖然時時刻刻的跟在趙凌的身邊,可並沒有打擾到她的生活。
就像現在他們一家四口在裡面吃飯,幾個保鏢也只是在包廂門口轉轉而已。
於是危險就這樣來臨。
幾個像是喝多了的人來到羅吏的包房門口,想要開門進去,可被門口趙凌的保鏢給攔了下來。
幾個保安捂住他們大喊大叫的嘴,然後一人一個將他們拖到了公共衛生間。
可這幾個保安剛離開,就又有幾個人假裝喝醉酒的樣子,想要打開羅吏他們包房的門,剛剛回來的服務生見狀趕緊上前阻攔。
“先生你們走錯了!”
這時一個醉漢突然扭過頭來,眼神狠厲的瞪了他一眼,服務生被這個眼神嚇的夠嗆,頓時打了一下哆嗦。
但出於專業的角度,他依然堅持到:“對不起先生這裡不是你們的包房,請你們不要打擾裡面的客人。”
這時有個短小的年輕人衝醉漢輕聲說到:“八哥那羣保鏢快發現了!”說着他輕輕的指了指門上的遠程監控。
而在這時門外在車裡監視着一切的保鏢突然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他一邊呼叫着剛纔被調虎離山走的同事馬上回去,一邊率領剩下的兄弟跑進了梅林飯店。
八哥在聽到小低個的話後眼神一緊:“強攻,速戰速決,這小子就地解決了!”
可憐的服務生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八哥的其中的一個手下開槍打死了。
與此同時衝進來的保安一邊用手機呼叫着羅吏一邊飛速的趕往羅吏出事的包房。而那幾個被調虎離山的保鏢此刻已經躺在洗手間裡不知死活。
剛纔那幾個喝多了的人就站在他們身邊,每個人的手裡都有一個小包,裡面竟是跟打敗徐東的劉強一模一樣的鋼針。
在小服務生被打死的同時,八哥一腳將羅吏包房的門給踹開,然後手裡拿着自動武器,瘋狂的掃射着。
羅吏四人正在吃飯,突然羅吏的電話響起,羅吏一看是保鏢組長的,他馬上意識到情況不對,一般情況下保鏢組長在趙凌跟自己在一起的情況時,是不會輕易給自己打電話的。
“少爺,有情況,你趕緊躲起來。”
與此同時羅吏突然感覺到一股勁風襲來,他一把掀翻桌子大聲喊到:“蹲下躲桌子後面!”
四人多好的瞬間八哥和手下們的槍也開火了!
羅吏讓他們趴在地上,由於趙凌挺個大肚子,沒法趴着無奈羅吏只能讓她躺着,而且看起來趙凌現在的姿勢非常痛苦。
趙濤則抱着劉穎趴在地上,不停地打這哆嗦,這種情況是個人都應該會害怕吧。
周圍包房裡的客人和服務生被嚇得紛紛躲進包房不敢出來。
眼看羅吏他們的桌子就要被槍打碎,門外八哥的手下突然倒地了好幾個。羅吏的保鏢在八哥開火的半分鐘之內趕了過來,開始了反擊。
八哥馬上改變戰術,讓其他的幾個手下阻擊羅家的保鏢,自己帶着兩個人直接進到屋內。
羅吏早在趴着的時候已經快速的給劉天剛和靳東海發了信息讓他們趕緊過來。
這次的人攜帶的是重武器,而且還敢在大庭廣衆之下開槍殺人,肯定不是普通殺手。他的腦子裡瘋狂的分析着到底是誰派的人。
羅吏見槍聲停止,偷偷側頭望去,八哥等人正緩步走進屋內。
於是羅吏站了起來,他知道對方肯定不好開槍,因爲他們要活命就必須讓羅吏幾個人活着當人質。
其實八哥也是這樣打算的,作爲一個混跡東南亞多年的江湖老手,他顯然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手段。
任何客戶的目標都不是他犧牲自己生命的理由,他一般很少失手,但遇到危險時他不介意用客戶的命來換自己的命。
顯然今天的這種情況自己還是低估了目標的保鏢,沒想到這羣人的反應速度如此之快。雖然他的計劃很好,但還是失敗了。
如今他在天朝鬧出這麼大動靜,他要想活着回去,恐怕得利用一下這些目標人物了,必要時整個飯店都可以成爲他的人質。
西區的另一邊,林祥穩穩的坐在他即將拆遷的別墅中堂之上。
他的旁邊依然站着鄭泰,鄭良,還有賈文君。
“爸…你在等什麼嗎?”鄭良好像很着急:“我的人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向羅吏的老窩發起進攻!”
“老爺,我已經聯繫好了幾個在趙市有頭有臉的勢力,他們已經答應死心塌地的跟着老爺您嘞!”鄭泰也恭敬的說到。
賈文君則站在那裡一言不發,按理說他纔是入贅的到林家,改了姓的這裡應該他發言纔是。
可他不敢,因爲在林祥眼裡他一直都是窩囊廢,要不是自己的妻子保護,恐怕他早就被林祥給廢了!
林祥閉眼,依然一言不發,他似乎真的再等,至於等什麼其他人並不知道。
鄭良看了看鄭泰,意思是老爺子到底在等什麼?
可鄭泰也是無奈的搖着頭,鄭泰可是林祥的心腹,林祥任何事情都會跟他商量的,可現在林祥竟然一言不發,這讓他有些着急。
林祥不着急,不代表其他人不急,鄭良跺了跺腳扭頭出去了,他們的門外就是強拆隊的駐地,現在他們已經可以說是斷水又斷電了。
雖然他們有發電機,有水井,可這並不是長久之計。鄭良一直主張將門外的拆遷隊教訓一頓趕走他麼,可都被林祥攔住了。
他林祥幾時受過如此大辱,被人斷水斷電,逼迫搬遷,竟然還如此的淡定,真不知道他是真的老了,還是另有打算!
雖然鄭良一萬個不樂意,但畢竟林祥纔是他們主事人,也是他們手下乃至整個趙市黑道的主心骨,象徵!雖然這個象徵這幾天被人整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