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霓怔了一下,隨後連忙拱手,“抱歉溫道友,是我說錯話了。”
溫相宜笑着擺手,“沒事。”
“話說雲道友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雲霓嘆了口氣道,“我掉下懸崖後和宗門裡的人失散了,莫名其妙來到了這裡,然後就遇到這羣精蟲上腦的黃鼠狼精了。”
說着她面色轉冷看向昏迷的黃朔和那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黃衣修士。
“話說那個黃朔我們怎麼處理?”凌瀾看向溫相宜和江少白兩人。
如果就這麼放了黃朔的話,實在太便宜他了,而且後面也會帶來麻煩,但是如果殺了他的話,事情就會變得更加複雜了。
雲霓翹了翹脣,“這好辦,殺了便是。”
說着她信步走到了黃朔的面前,溫相宜見狀叫住了她,“雲道友,黃朔身上若是點了魂燈的話,你殺了他就麻煩了。”
雲霓一腳踩在黃朔的身上看着溫相宜笑,“沒關係,他有篁漱閣撐腰,我背後還有合歡宗呢,我們合歡宗可不怕事情!”
她從三人和黃朔的對話可以聽得出來他們先前是結了仇的,或許是因爲顧忌篁漱閣的緣故,沒有對黃朔下殺手,此番她要是將黃朔殺了,也算是幫了他們一把。
溫相宜聞言給她豎了個大拇指,“厲害。”
雲霓笑而不語,她擡起手正要將黃朔一擊斃命,誰曾想關鍵時候對方突然醒了過來。
見雲霓要殺他,他尖叫一聲,旋即猛地掙扎起身,看着那羣黃衣修士,“救我!”
那羣黃衣修士見狀下意識的想去救他,然而還還沒來得及起身直接就被凌瀾用威壓碾的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黃朔見狀嚇得冷汗直冒,二話不說直接拔腿就跑,溫相宜一個人閃身擋在他的面前,笑眯眯道,“往哪裡跑?”
黃朔目光兇狠的咬了咬牙,旋即一掌朝着溫相宜拍了過去。
溫相宜一個閃身躲開,黃朔那一道掌風便拍在了後面的巨石上。
轟的一聲,巨石被打了個粉碎,溫相宜回頭淺淺看了一眼,見黃朔還要動手,冷笑一聲直接拔劍將他的一隻手剁了下來!
鮮血四濺,黃朔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抱住斷掉的手痛的在地上打滾,兩條短腿不停的抽搐着。
雲霓走了過來,黃朔見此情形忙不迭從儲物袋中拿了一個萬花筒一樣的東西。
他咬掉上面的蓋子,面容扭曲陰狠,“我死了你們都得給我陪葬!”
溫相宜眼疾手快一腳將那東西踢飛,冷笑一聲,“想發信號是吧,沒門!”
雲霓不想再聽他的廢話了,直接動手結果了黃朔,速度很快且穩準狠。
黃朔死不瞑目,這時一團小小的光團從的口中飛了出來,在空中迷茫的飛了一會兒以後,慌忙的朝着一個方向竄去。
雲霓飛身而上,攔住黃朔的元神硬生生的捏碎了,斬草除根。
那些黃衣修士看到這一幕,個個都嚇得渾身發抖,噤若寒蟬。
江少白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睨着他們,“那些地炎鼠是不是你們殺的?”
那些人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擡,也沒有人敢吱聲,生怕一個不小心就丟了小命。 “說話。”江少白麪無表情的看着他。
或許是因爲他的氣場太過強大的緣故,有兩個膽子小的嚇得尿了褲子,膽子稍大的看着他戰戰兢兢道,“是是我們。”
凌瀾笑眯眯的看着他們,“是你們自己交出來,還是我們拿?”
“我們交,我們交!”那些修士見狀忙不迭的將儲物袋紛紛交了出去。
“這些人又怎麼處理?”溫相宜走了過來。
雲霓接話,“都是黃鼠狼,殺了吧,免得留他們去禍害那些落單的女修。”
“有道理。“溫相宜點了點頭,偏頭對江少白和凌瀾點頭示意了一下,旋即手起劍落直接將他們送回了快樂老家。
凌瀾和江少白則是碾碎了這些人的元神。
溫相宜隨手拿起一個儲物袋打開一看滿滿都是地炎晶石,笑的嘴巴差點咧到耳朵根去了。
“這一趟收穫頗豐呀,不僅討厭的人死了,還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了這麼多地炎晶石。”
凌瀾將那些儲物袋紛紛收了起來,“這下可以去其他地方看看了。
雲霓見此情形,衝三人拱了拱手,“三位道友,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我還要去找宗門的人。“
溫相宜本有意叫雲霓同行,但是想到江少白可能會在烈焰谷嘗試孵化那枚鳳凰蛋,也就沒有開口了。
她也拱手笑道,“雲道友路上小心,咱們後會有期。”
雲霓點頭一笑,隨後朝着前方走去,沒走兩步她突然回過身來,衝三人拋了個媚眼,“如果三位道友有意向加入合歡宗的話,隨時歡迎哦~”
溫相宜三人:
呃.大可不必。
目送雲霓走遠以後,溫相宜看向兩人,斜眼露出一個賤兮兮的笑,“喲喲喲,這麼出名呢,合歡宗的妹子都饞你倆呢~”
凌瀾十分騷包的甩了甩頭髮,“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長得太帥也是一種煩惱~”
說完他拐了一下江少白,攬住肩膀,賤兮兮道,“小白白,守好你的純陽之體哦~”
江少白麪頰微紅,垂眸輕咳一聲撇開了話題,“咱們現在去哪裡?”
溫相宜知道江少白雖然閱歷豐富,但是相當純情,也就不逗他了,清咳一聲正色道,“咱們不是要去孵鳳凰蛋嗎?話說烈焰谷裡有沒有什麼極熱之地?”
江少白不假思索道,“烈焰谷的中心是溫度最高的地方,那裡還有一片極大的熔岩湖,據說裡面藏着一種異火。”
“啥玩意兒?異火?”凌瀾雙目微睜,脣角抽搐了一下。
“怎麼了凌兄?”江少白不解的看着他。
溫相宜的脣角也抽搐了兩下,“沒啥事,他就是想到了某破蒼穹,異火這玩意兒妥妥的金手指。”
凌瀾點頭,“那個修士是另一個位面的龍傲天。”
江少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