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王所長嗎?今天怎麼這麼閒,跑到華泰來吃飯,怎麼,沒有事情要忙嘛。”幾人順着聲音看了過去,一個留着光頭,喝的醉醺醺的中年男子走進了包廂,手很隨意的搭在了王所長的肩膀上,一點尊敬的意思都沒有,身後還跟着三四個二十多歲街邊的那種小混混
“喲,這不是馮三嗎?怎麼的,看守所的日子過的不錯吧。”王所長打開光頭男子的手,譏諷道。“既然出來了,就老實做人,不然哪天再犯到我手裡,難受的可不是我。”
馮三臉色陰沉了下來,指着王所長的鼻子說道,“我草泥馬,姓王的,你他媽別張狂,走道時候小心點,現在車多,聽說出車禍死的人不少。”
王所長剛要繼續說些什麼,被謝戈攔了下來,“王所,您公務繁忙,今天我看就到這裡吧,您先回去,哪天我再去拜訪你,劉銘,我和我弟弟處理下這邊的事,你和你哥先回去吧。”
馮三看向了謝戈,“你丫是誰啊,管閒事是不,你管的起嗎?,小子,想好了再說話,別到時候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王所長笑了笑,站了起來,“那這裡就交給你了,注意點,別鬧大了。”說完之後,王所長推開了馮三,“讓開,別擋道。”說完以後,頭也不回的劉銘出了包廂。
馮三剛要去追,謝戈給羅峰使了個眼色,羅峰會意的走到門口,把包房的門關了起來,警惕的瞅着馮三一行五人。
“你媽的,你作死是不?”馮三拎起桌上的酒瓶對準謝戈的腦袋砸了過去。謝戈一低頭,酒瓶砸在身後的牆上,碎了一地。
謝戈眯着眼,看了眼馮三,伸手就從懷裡掏出了槍,對準了馮三的胸口。“草泥馬的,誰他媽作死,老實給我站着,動一下我弄死你。”
豆大的汗珠順着馮三的腦門就流了下來,他身後的那幾個年輕的男子也露出了懼怕的神色,“哥們,有話好好說,你先把槍放下。”馮三的聲音有點顫抖。
羅峰順手把門從裡面鎖上,拎起來一把椅子,對着馮三的腦袋就砸了下去。“咣”的一聲,馮三直接被砸倒在了地上,隨後,羅峰放下了椅子,拎起了一邊的一瓶還沒開封的白酒。“好好說你媽了個逼啊。”說完以後,羅峰直接就把砸在馮三的鼻樑上。“咔嚓”一生脆響,酒瓶碎開,馮三捂着鼻子痛苦的嚎叫起來,鼻血順着手縫流了下來。
那幾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實在看不下去了,一腳踢開就踹在羅峰的肩膀上,給羅峰踹倒在了地上。謝戈皺了皺眉,“草泥馬的,還敢動手。”說着,毫不猶豫的開了槍,打在那個動手的男子的腿上。那個男子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其他人一看謝戈開了槍,都停住了腳步,不敢再動。
羅峰走到剛纔踹他的男子的跟前,拎起了凳子就砸了下去,一下接着一下,沒一會,血就順着男子的頭流到了地面上。
一旁的三個男子嘴角一陣抽搐,他們看的出來,羅峰根本不在乎他們的性命,除非被謝戈叫停,否則他是不會住手的。
砸了一會,羅峰喘着粗氣,又走到了馮三的身邊,“給你留個記號,做人別太裝逼,沒什麼用。”說着話,羅峰抽出來了匕首,一下子扎進了馮三的手掌,匕首牢牢的釘進了地板裡。馮三又是一聲慘叫。
“記好了,我叫羅峰,來,起來叫聲爺,然後你可以滾了。”羅峰拍着馮三的臉,不屑的看着一邊動都不敢動的三個小混混。
謝戈把槍放到了一邊,絲毫不管周圍是什麼場景,夾着菜就往嘴裡送。
羅峰扭頭一看,有點想吐的感覺,“你也真能吃下去了,這幾個人怎麼整?”
謝戈笑了笑,“我餓了當然要吃,繼續打,打到我吃完了,或者他叫爺。”
聞言,羅峰舉起了椅子,衝着馮三繼續砸下,整整十五分鐘,謝戈才擦了擦嘴,喝止了滿頭大汗的羅峰,“行了,咱們走。”
“記好了,別裝逼。”羅峰一腳踩在馮三的臉上,打開了包房的門,外面聚集了一羣人,有服務生,也有保安。
看了眼屋裡的場景,沒一個人阻攔,羅峰和謝戈大搖大擺的下了樓,直到二人走了好長時間,纔有人給120打了電話。
車上,“哥,你真的要幫王所長爭那個副局長的位置嗎?我們現在人手能夠嗎?”
謝戈想了會,“這是一次機會,抓住了,我們以後能輕鬆不少,能用錢擺平,就用錢,用錢擺不平,那就無所不用其極,必要時候,找機會弄死他們也行。”
羅峰思索了下,繼續說道,“這樣也好,不過,我們最好留下些證據吧,給他和我們牢牢地綁在一起。”
謝戈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放心吧,待會跟我去拿10萬,給阿泰送去,告訴他,我遲早給他個交代。”
羅峰點了點頭,又想起了他和羅天耀的對話,“哥,都忘了告訴你了,我大伯說一直從我們背後下手的,是付少華,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謝戈想了會,“嗯”了一聲,“我心裡有數,”說完以後,謝戈拿起了電話,給妖木打了過去。電話很快被接通了。
“妖木,你找幾個人注意點少華集團的動靜,有什麼發現第一時間告訴我。”
“知道了,戈子,最近比較亂,你也注意點,另外,KTV要開了,我們還需要坐檯的小姐,這些都不知道去哪裡找呢,你也留心點啊。”
“我知道了,到時候不行就直接從金鳳凰調,肯定耽誤不了事,好了,就這樣,還有,準備下吧,還有四五天,野狼就出來了。”
提起了野狼這個名字,妖木愣了一下,半晌,才繼續說道,“我知道了。”說完以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