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無上的英姿,那個實力不過先天的小子,一步登上了這片蒼宇之上,絲毫沒有對天空之上的那個準王者的虛影有任何的忌憚。
“區區下界武者,自不量力的挑戰本尊的威壓,你這是在找死!”
天空之上,雖然那個準王者尚未降臨這片大地,卻已經感覺到一股十分渺小的力量,正挑戰他的王者威嚴。
作爲絕世強者,即使他尚未進入王者領域,可已經是天上地下難尋敵手的準王者,可現在居然被一個下界小修士所鄙視,這是他萬萬也不能容忍的事情。
天空之上,一張橫跨半片蒼穹的大腳,向着這片接引之地踏下,目標直至易遠,可是在其泯滅時空的一腳之下,連處於隕神之地其他人都感覺到一個沉悶的力量,壓在自己的心頭,讓這些北域的大人物麼,一個個有點心驚膽寒。
“找死?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不過是一個破虛級別的菜鳥,還敢自稱本尊,老子當年叱吒三天之地的時候,連凌天得俯首稱臣,你又算什麼東西。”
似乎是被天空之上,那個巨大的腳丫所激怒,易遠也並的不太淡定。
只是說出這話,連他自己都有點奇怪,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可是在想想,也就明白了,顯然這聲音與意思,並不是他的意志,應該是生死牌中的那個存在,所發出的,至於那個凌天是誰,他並不知道。
易遠不知道,腳下的衆人都不知道,唯有一個臉色急劇變換,顯然她想到了一個真正的至高無上的存在,那是諸天人神所共同朝拜的對象。
可是再想象,神女姚夕又否定了這個可能,要麼說,這個年輕人在說大話,要麼此凌天非彼凌天,她心中的那個存在,是無敵的。
即使,易遠的實力不過先天,甚至連破銅的空間法陣,都不能窺探,可是這並不妨礙的他,與那絕頂之人的戰鬥。
一張數丈的山河圖,在其手中,已然變成了一個絕世的兇器,彷彿是無盡世界前的洪荒大旗,又像是鎮壓諸天神魔的蓋世魔兵。
呼呼……
寒如九幽世界的冰冷,加上如極境之火的烈日,兩者在武動的山河圖中出現,藍色的冰龍,紅色的火鳳,緩慢的交織,而又聚聚合合。
兩種不同的力量,于山河圖中出現,在環宇之上交融,迎上了蒼穹之上的腳丫。
轟……
巨大的空間風波,冰與火的兩種極境力量,與天空這片隕神之地爆發,震動諸天,這是真正意義的絕世碰撞,不僅是地下的花海,捲起了無數漣漪,甚至冰與火的力量,直接殺破大世界的位面,將天空之上的腳丫,一次擊散,而後逆天而上,通過接引之通道,殺入了高高在上的人之天域。
易遠的動作真的太瘋狂了,藉助山河圖表現出的力量,讓地下的那些看的都心驚。
要知道,這還不是真的仙器,只不過是一個蘊藏仙器的地圖而已,居然能夠爆發着這般逆天之威力,讓所有觀看的人,都有種口乾舌
燥的感覺。
以一個先天期的實力,力拼準王者,絕對是不可想象的存在,現在這個年輕人,憑藉着一張山河圖就可以做到,這讓感到震驚的時候,對這張神秘的山河圖更加的嚮往,至於那個傳說之中的仙器,這些人也沒有打算要,畢竟,給他們一個仙器,他們也根本沒有辦法是用。
地下的人在感嘆,天空之上的易遠,依舊在與那個神秘的需要火拼,一次次的推動着山河圖之中的力量,將那個準王者的虛影,打的都沒有還手之力,似乎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可是,易遠知道,這份優勢只是暫時的,隨着時間的推移,敵人的力量只會更加的強大,而其體內的存在也越來越虛弱,這張戰鬥絕對不能持久。
殺!
再一次,易遠調動了對這片天地的掌控之力,讓無數的接引之花,爲其掌控,那張古老的山河圖也在其手中光芒大放。
“從哪裡來,給我滾回哪裡去。”
暴喝一聲,白色易遠,煥發着無上的仙姿,以其莫名掌控的逆轉之奧義,以無盡的接引之力爲基礎,強行的在這片空間,建立了一個逆轉大陣,將天空之上的五色接引之臺,進行了逆轉,也讓天空之上的那個虛影,也在不斷的凝實之中轉而變淡。
“找死!小子爾敢!”
憤怒的聲音,那片白色空間法陣之上傳出,讓那個已經進入這邊世界的幾絲本源力量開始流失,倒回了人之天域,整個接引法陣在易遠的逆轉奧義之下,開始逐漸的形成。
這一次,人之天域之上,一個巨大的能量手掌,再次降下,企圖想要將挑戰其威壓的易遠,直接捏碎。
面對這張巨掌,易遠也沒有多說什麼廢話,揮舞着手中的山河圖,直接將那個遮蓋半邊蒼穹的世界巨掌吸了進去,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徹底的消失。
“小子,你到底是誰,我可以肯定,你絕對不是這片大陸的存在!”
即使心裡非常的憤怒,身在另一片那個準王者也知道,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先天期那麼簡單,以其實力與修爲,也不可能掌控山河圖。
“你管老子是誰,我也知道你這小子,一定是天宗的一羣崽子的其中之一,現在你們這羣崽子,給老子聽好了,怪怪的洗趕乾淨脖子,等着老子,那天殺上天域,將你們這些崽子,一刀一刀的砍掉。”
用着一副粗魯的氣質,天空之上的易遠,語氣十分囂張的說着,絲毫沒有將那個準王者當回事,要知道,這可是在這個五族天都難以尋其敵手的存在啊。
易遠自己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他對那些天域的力量,與實力劃分也不太清楚,可是聽在下面那個大人物的眼裡,一個個震驚的無以復加。
“你以爲自己是誰,敢如此侮辱王者,在這片天地之間,沒有幾人,敢如此口出狂言,就這份不尊王,不敬天的反叛之心,今天說什麼我也要代天刑罰,將你扼殺。”
聽着易遠的大話,天空之上的那個神秘準王
者,更加的生氣,別說在這一個小小的人族之地,就算是在自己的人之天域,也絕對是所有人,仰望的存在,今日在此,居然受這般侮辱。
可是天空之上的準王者,尚未再次出手,下面的易遠已經動了,揮舞的山河圖,直接將不斷的虛化的身影,徹底的破開。
在尚未凝聚之前,再次武動了天空之上那巨大的山河圖,將那五色的虛幻祭臺一起砸碎,一點機會也沒有留給那個神秘的準王者。
“小子,本尊記住你了,他日如果你膽敢踏入天域一步,將沒有你的葬送之地。”
即使那個實力高深的準王者,非常的不甘,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的實力的確不是普通武者可以想象的存在,可是勉強的跨界戰鬥,大大的削弱了對方的實力,這也是爲什麼,易遠能夠輕易戰勝對方的原因。
當然,即使那個準王者並不能發揮其實力,可是對於易遠能夠逆天而上,戰勝這樣的存在,讓下面那些實力高深的武者,除了震驚,也只能是震驚。
這樣的戰鬥,看起來,易遠的勝利非常的簡單,可是他的代價,也是相當的不小,整個戰鬥的過程之中,所使用力量的大部分,都是奧義的來源,可是這些奧義力量,也是以一定的元氣爲支撐,這些元氣,毫無疑問就是從他身上,一點一點的壓榨出來的。
一場繁華的勝利,總是以極度的消耗爲代價,在過度的虛弱之中歸於結束。
在衆人尚未從戰鬥的結果之中,反應過來的時候,易遠趁着這個時間,已經悄悄的溜了。
現在的他,別說面對這些三虛之境的高手,沒有一點反抗的實力,就算是普通一點的中天初期的武者,他也沒有那個實力去匹敵。
經過剛纔那一場驚天的戰鬥戰鬥,這個年輕人,不可能還有實力保留,現在絕對是擒拿他最佳的實際,這是毋庸置疑的。
等到衆人徹底的從方纔的戰鬥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那個虛弱的年輕人,早就已經開溜,任憑它們的神識,如果的搜尋也難以發現其蹤跡,彷彿已經真的從這片隕神之地徹底的消失或者離開。
“不對,即使我們的巔峰實力不在,可是入虛之境的實力,還有有的,以他的先天期的實力,不可能會瞞得過我們的搜索,現在只用一個可能,那就是他,隱藏在一個我們神識無法觸及的地方。”
天空之上的冥人,在一番無果的搜尋之後,非常懷疑的說着。
“你說的有道理,在這個九幽之地,只有一個地方能,夠屏蔽我們的神識,毫無疑問,這個小子也最有可能躲在那裡。”
深邃的眼神透過這些紫色的氤氳之氣,那個俊美的魔人,似乎已經看見了即將到手的山河圖。
“九幽宮殿!”
很顯然,這是衆人,能夠想到的唯一地方,而且,也是唯一可以容納這個年輕人之地,所以現在的衆人,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這片接引花海,衝向了那邊九幽宮殿。
鐺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