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當他心滿意足的時候方纔彼此分開。
妙玉依然仰着螓首,滿臉紅暈,美眸迷離的看着白風,整個人嬌軟無力的被男人擁在懷中,說不出的嬌媚誘人。
白風沒有多說,直接將其橫抱起來,轉身向着廂房走去。
然而很快,他的腳步卻驀地一停。
因爲此刻他才發現這個時候天已經亮了。
不知不覺竟然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時辰,當真是一點都沒有發現。
看着這個橫抱在手的妙玉,白風心中露出了幾分詫異,這個女人居然如此有吸引力,居然讓他都沉迷其中,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要知道這在以前可是很少發生過的,只有在自己心愛的幾個女人身上纔有體會。
然而這個妙玉和他見面不過兩次,相處不足一天。
“這就是天生媚骨的吸引力麼?又或者是別的什麼。”白風心中暗道,有些不解起來。
妙玉低聲輕喃,玉手抓着他的衣襟,整個人蜷縮在懷中,顯得無比的親暱和誘惑,如果不是此刻白風已經清醒了過來這個時候他已經徹底將這個尤物佔爲己有了,而不是在這裡乾站着。
“施主~!”懷中的尤物似乎也逐漸的清醒了過來,她看着白風眼中露出了羞澀之色,畢竟她還是第一次和男子這麼親密。
回想之前種種,竟有種說不出來的奇妙,這種奇妙比以前任何一個夜晚都要強烈,讓她迷戀其中,身心愉悅,恨不得沉淪其中,只希望眼前這個強大而又英俊的男子願意和自己一起共參禪機,畢竟這樣的一個機會實數不易。
不過想是這麼想,當她看到這天不知不覺已經成了白天,頓時卻又一驚。
“啊~!”妙玉那小巧的檀嘴微張,驚呼一聲。
“怎麼了?”白風問道。
妙玉目光有些閃躲道;“施主,現在已經是白天了,貧尼要回去了,能否將貧尼放下來?等到了晚上貧尼再來打擾施主,不知可否。”
“晚上和白天,有什麼關係麼。”白風看着她道。
“若是被庵中的其他人看見,總歸是不好。”妙玉那撩人的身段在男人懷中微微掙扎起來,媚眼之中露出了幾分懇求之色。
白風笑道:“現在妙玉師傅還知道怕人看見,連續兩晚三更半夜的跑到我廂房外窺視就不怕人看見?”
“貧尼,貧尼......”妙玉張嘴想要解釋,可是卻微紅着臉找不到任何話來便捷,自己的確是存有私心。
白風也不急於一時,將懷中這個尤物放了下來。
“既然天色已亮,那妙玉師傅就早些回去吧,晚上再來一聚。”
妙玉點了點頭,細聲道;“今晚貧尼早些來,到時候還請施主再次指點禪機。”說着一雙媚眼微動,散發着驚人的媚態,讓任何男子都會忍不住爲止心動,不夠她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點,因爲她遇到的如果不是白風的話現在已經被男人不顧一切的給佔有了。
沒有男子會如此輕易的放過這樣的一個女人。
“貧尼告辭了。”
妙玉腰肢輕擺,帶着滿臉的媚意離開了小院,不過看她渾身嬌軟,腳步無力的樣子就知道她現在並不好受。
一個奇怪的女人。
白風輕輕一笑,目送其離之後便轉身回了廂房。
這個女人這般離開了,卻宛如眼前春娘用那欲擒故縱之計一樣,撩起了他的衝動,卻又不管不問,自己得平復一下心情,免得雜念太多,不過看這個樣子妙玉只怕晚上又少不了再來一回,到時候自己平復下來的心情只怕又要被打亂。
不過那個時候自己可不會讓她輕易的離開。
然而就在他回到廂房內靜坐約莫半個時辰的時候,一個聲音卻在小院內響起。
“施主在麼?”聽聲音是妙玉的那個徒弟淨塵。
“這對師徒還正是不讓人清淨。”屋內的白風微微搖了搖頭,然後推門走了出來。
淨塵臉上帶着幾分急迫之色,似乎有什麼很重要的急事。
白風問道:“淨塵小師傅,看你這滿臉着急的樣子莫不是遇到什麼急事了?”
淨塵低着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打擾施主了,想請施主幫了忙,今天不知道怎麼,庵門外來了好多拜師修行的人,我不知道怎麼處理,本來是想找師傅的,可是師傅卻不在禪房內,所以只好找前來尋求施主的幫助。”
“是這樣......”白風沒有天人合一並不知道水月庵外發生的事情,如今略微一感知,果然發現在水月庵外的山道臺階上,一路往上跪着很多人。
少說也有好幾百,有男有女,不過女子居多,都是想拜入水月庵,入庵修行。
看這樣子近光寺被滅的消息已經一夜之間傳開了,水月庵的強大也在這附近的城鎮之中傳播了起來,開始有人想要搶佔先機,拜師修行了。
這些人早早前來拜師不過是尋求庇護罷了,並非真心修行,如果招入水月庵中肯定會給這裡帶來很多的麻煩。
所以在白風看來這些人不值得招。
可他並不是這水月庵的主人也不好越俎代庖,幫水月庵管理這收徒的事情。
但想到了那個妙玉,白風卻又很快改變了這個想法。
這水月庵的庵主都快成爲自己的女人了,幫她管理一番水月庵也是常理,免得這些女子不知人情險惡,把剛有好轉的水月庵弄的烏煙瘴氣,畢竟現在他在這裡纔有這一切的變化,過一段時間一旦他離開了這裡,只怕這裡就會冒出諸多麻煩事。
“既然如此那我去看看。”白風說道。
“多謝施主。”淨塵臉上露出了幾分喜色。
白風點了點頭,也不多言立刻大步離開,不一會兒功夫就已經來到了水月庵的庵門處,不過這個時候水月庵的庵門緊閉,卻不想打開庵門讓外面的那些拜師之人進來,看樣子這看門的那個老尼還是有見識的,知道這些人前來拜師居心不良,所以直接就拒之門外。
“麻煩老師傅打開門,容我出去看看。”
老尼急忙還禮道:“施主客氣了,淨塵不懂事又去麻煩施主了。”
“正好我也閒來無事,走動走動也好,不算是麻煩。”白風說道。
庵門此刻打開,這個時候跪在外面的人卻一下子情緒有些激動起來。
“門打開了,打開了。”
“我等誠心拜師,還請庵中師傅收我等爲徒。”
“還請師傅收我爲徒。”
“求師傅收留。”
懇求水月庵收徒的聲音此起彼伏,這幾百餘人跪在門前迫切而又滿懷希望的看着淨塵,老尼,白風等人,都希望能得到垂青,進入水月庵中。
淨塵沒有遇到這種情況,所以此刻神色有些慌張,不知所措。
白風卻是非常平靜的看着這些人,毫不客氣的開口道:“此庵不收徒,你們都離開了,以後不要再來了。”
“施主,庵中無人,倒也擺放收幾個爲徒。”老尼傳音道。
“老師傅,這些人居心不良,品行不端,不適合收爲徒弟,若是日後庵中收徒可挑選十歲以下的女童招入庵中,細心培養幾年,豈不比這些人強?他們此番前來無非是因爲近光寺一事所以先來拜入山門尋求庇護,由此可見他們都做賊心虛,和那近光寺有着千絲萬縷的瓜葛。”
“近光寺什麼德性老師傅也應該知道吧,有道是蛇鼠一窩,近光寺武僧皆是一羣惡人,這些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施主言之有理。”老尼也是一點就透的人,立刻不再堅持了,只是她心中希望水月庵恢復一些人氣,壯大一番,免得日後早早消失。
“我等拜的乃是水月庵中的老菩薩,你不是庵中之人做不得主。”
“精誠所至金石爲開,我等長跪於此,定要老菩薩們見到我們的決心和毅力。”
“請老菩薩收我爲徒。”
這些人顯然對白風的話不感冒,認爲白風一男子和水月庵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依然不肯離去,大有一種長跪不起的意思。
白風頓時就感覺好笑,若是這些人真有這份修行之心的話那就好了,現在早就成爲了一個高手,也不會幾十歲的人了還沒有作爲。
懶得和這些人多費口舌,他隨後一揮,一股勁風吹出,直接將跪在山門前的這些人全部吹到山腳下去。
“再踏進此山一步,當受天誅。”一個冷漠的警告出現在這些人的腦海之中。
“哎呦~!”
這些人頓時摔的七零八落,雖不至死,可也個個受傷。
此刻幾百人之中有人已經知難而退了,但是有些人卻還是不以爲然。
“依我看這是菩薩在考驗我們的決心,我們千萬不能放棄。”一個肥頭大耳的女子大聲道,又向着水月庵走去。
“說的也是,我們同去。”
一些人又打起精神來再次上山。
不過那個肥頭大耳的女子纔剛剛踩到通往水月庵的第一石階的時候突然天空之上響起了一道雷霆之聲。
“轟隆~!”
一道雷霆瞬間劈下,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這個肥頭大耳的女子身上。
這個女子慘叫一聲直接在雷霆之中化作了齏粉,渣都不剩下。
如此情景瞬間就讓周圍的人嚇的臉色煞白起來,一股莫大的恐懼從心中涌起,原來那個人說的話不是假的,再靠近這裡的話會受到誅。
“快跑啊~!”驚呼聲響起,這些人頓時一鬨而散,逃似的離開了這裡,一個都不剩下。
長跪不起?堅持不懈?
可笑,轟殺一個人就把這些人全部嚇跑了,一些投機之人就不應該給他們任何機會。
白風目光看向山腳下,見到這些人已經離開之後方纔收回了目光。
“他們都走了,而且以後應該不敢再來了,不會擾了這裡的情景。”隨後他轉而道。
老尼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淨塵卻很是不理解到:“施主,這些人誠心拜師,爲何全將他們轟走?”
“如果是誠心拜師的話就算是我轟也轟不走。”白風笑道,然後轉身離開。
淨塵雖然年紀很輕,可是卻也不蠢,聽完之後覺得有理,心中明白了,這些人都不是誠心的,不應該收他們做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