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和父親白世雄又商議了一些事情,順道將臥虎煉力法傳授了過去,身爲神力境中期的父親自然掌握起來很快,畢竟這門法門難在沒有修爲的入門新人上,對於有修煉底子的武者卻不算很難,只要悟性尚可便能輕鬆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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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雄能在這偏僻之地成爲金吾城第一高手,自然悟性極佳,白風僅僅指點了幾下就已經徹底學會了臥虎煉力法。
“這門煉力之法很不錯,回頭我也讓岐山學一學,另外白家的正在訓練一批新的死士爲父也打算用上。”
“臥虎煉力法,雙龍衝月拳,玄金劍氣,這些都是非常珍貴的武技,希望父親能妥善保管。”白風這時候又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其他武技拿了出來。
白世雄笑罵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藏着許多好貨,現在才肯拿出來,之前在白家的時候卻不顯山不漏水的,看來你肯定是得到了什麼高手的傳承,得了這麼多的寶物,放心吧,這些武技會被當成白家的寶物傳承下去,增加白家的底蘊。”
“這些武技還做不了白家傳承,只是想請父親收藏罷了,以後隨着白家武院的弟子實力進步這些武技都會逐步傳授出去的,但是現在還不能拿出來,不過孩兒建議父親修煉玄金劍氣,這門武技可是能一直用到顯化境的頂級武技,相信父親學會之後一定會實力大增,正好孩兒上次繳獲了一柄精金長劍,這次一併送給父親吧。”白風說道。
神力境中期武者已經能做到勁氣附着於物了,滿足了玄金劍氣的最低要求。
玄金劍氣配合精金長劍,威力非常強勁,而且玄金劍氣修煉到了後面也能捨棄長劍,威力更增,也不會影響自身的修爲。
白風可是知道,這玄金劍氣本身就是從一門高深的劍法之中演變出來的,達到無劍勝有劍的地步。
白世雄自然厚重臉皮笑眯眯的全收了下來,對於兒女的孝敬他可是毫不推遲的。
“少爺,外面有一個自稱是春孃的宜春樓女子求見,她說是少爺讓她來的。”這時候一個小廝跑着過來傳話。
“宜春樓的女子?”白世雄頓時一臉古怪的說道:“你前陣子不是剛買下了一個宜春樓女子麼,這不多久第二個就上門了。”
“咳咳,多多益善不是麼。”白風說道。
白世雄搖頭道:“真看不出來這春樓女子有什麼好的,你居然好這口,那些良家女子,黃花閨女,要姿色有姿色,要素養有素養,你怎麼不去挑選幾個?”
“無他,忠心爾。”白風笑道:“春樓女子無依無靠,我買下來她們一輩子就只能對我忠心耿耿,離開了我她們一無所有,而那些良家女子背後都有大大小小的家族,要是娶這樣的女子過門我還不得整日面對利益糾葛,再說了,我們白家已經是金吾城的最大勢力,別人想入我們白家門楣不過是想通過聯姻分點利益,他們都是錦上添花,交好無益,反觀青樓女子卻根本不存在這樣的問題。”
“聽你這麼一說卻是有點道理。”白世雄沉吟一下之後,心中居然覺得風兒這話越來越值得深思。
的確,現在的白家不要錦上添花了,聯姻什麼的完全沒有必要,相反還會給白家帶來負擔。
畢竟金吾城的利益就這麼多,你分一點出去白家就少一點。
“算了,你也不小了,私事自己處理吧,女人偶爾使喚幾回無妨,不可沉迷其中。”白世雄又以父親的身份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去,讓那個春娘進來。”白風示意了一下。
此刻白家武院的巨大府門外,春娘牽着她那三歲的幼子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着,她今日刻意打扮了一回,換上最好的衣裙,梳着最精緻的髮型,淡妝之下一張白皙的臉蛋帶着幾分嬌羞嫵媚,甚是動人,那腰肢盡力挺起,讓自己引以爲傲的身段更加凸顯出來。
“這就是金吾城第一大家族的氣派麼?”和以前的憐彩兒一樣,看着十丈高的城牆,整齊寬廣的青石路面,那厚重的府門,春娘眼中被震的有些失神。
雖然她不是第一次看,可是卻沒有一次像這般站在這麼近,因爲換做平時一個閒雜人等靠近府邸十丈之內就會被人制止,若說不出個理由來,直接就會被驅趕走,畢竟身爲大家族得保持一份至高無上的威嚴。
威嚴產生敬畏,敬畏深入人心了才能體現出一個家族的在這座城池的地位。
“不過這樣的府邸白家還有兩座,先前張家,王家的府邸全被白家接收了,如此一個龐大家族的少主居然會對我一個青樓女子客客氣氣,還願將我買下帶回府上.......”這時候春娘心中不禁顯得有些不自信了。
可是想到那晚自己在白公子身下輾轉承歡,親密相處的情景,她的心卻稍微定了定。
“嘎吱~!”巨大的武院大門打開。
這時候看見一匹雄渾的駿馬噴着鼻息衝了出來,一位宛若一頭冷靜獅王的男子策馬奔出,身後幾匹快馬緊隨其後。
這個中年男子僅僅只是無意掃了一眼,春娘便自覺渾身一顫,一股無名的威勢籠罩着她,嚇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縮了起來,雙腿似乎都有些發軟了。
“好可怕的眼神......”她的手心直冒冷汗,等那男人騎馬走遠之後也不敢有任何動靜。
“哇哇~!”只有三歲的寶兒忽的哇哇大哭起來。
春娘連忙反應過來自己似乎一緊張手握的太緊了把寶貝兒子捏痛了。
“寶兒不哭,別哭了。”她哄道。
“少爺說讓你進去,跟我來,武院很大,不熟悉的話是找不到地的。”一個小廝走了過來。
“哦,哦,就來,麻煩小哥了。”春娘抱起寶兒跟上。
小廝不說話,只是負責做好份內之事。
在路上的時候春娘忍不住問道:“小哥,剛纔那騎着駿馬離開的那個男子是什麼?”
“那位大人是我們白家的家主。”小廝回道。
“他就是白世雄。”春娘心頭恍然,難怪會有那等氣勢,可是想到剛纔自己在白世雄面前露了臉會不會讓白家的家主有什麼不滿?
想到這裡不禁又有些忐忑起來。
白世雄哪會惦記一個青樓女子,他之所以看了一眼是有些好奇自己的兒子會看重什麼樣的女人,不過當看到春娘之後他卻是有些明白了,難怪那些黃花閨女白風不中意,原來是品味不同。
走的腳都有些酸了,春娘纔來到了一個特別幽靜的院子。
“這裡就是少主的住處,如果沒事情的話小的告退了。”小廝不卑不亢,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之後便離開了。
春娘在院內並沒有看見白公子,想法她看見了一個以前的熟人,憐彩兒。
時過不久,這個被自己培養成搖錢樹的憐彩兒居然會在這裡再次遇到。
只是兩人的身份已經發生了變化,她不再是宜春樓的掌櫃,憐彩兒也不再是一位青樓女子。
想到以前自己經常訓斥這個憐彩兒,春娘頓時有些尷尬起來,日後在這裡只怕不好相處,看來得有必要儘快和憐彩兒和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