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前面兩個巨大怪獸慢慢變成了血肉模糊的人形殭屍,然後慢慢的開始停止了在牆上的掙扎,汪洋感覺自己猜對了,這就是一種咒法,而且跟平行世界的力量非常接近,當汪洋看完了壁畫以後,他就明白了大半。
那麼恐怖噁心的壁畫,再加上這些獸人這麼長的時間竟然還能維持生命,以及這些獸人有自己活動的範圍,貌似他們只能活動圍繞着拿着那個神秘的玉環的人活動,而很多巨大的壁畫似乎都見證了這一點。
汪洋不知道這些古老文明的聯繫,但是這些能力的轉化和平行空間的使用方法竟然出奇的相似,而汪洋手上的戒指竟然就是這個玉環的剋星,竟然能輕易的切斷他們與平行空間的聯繫。
當墓室裡面最後一隻巨獸被汪洋滅掉了以後,突然間一片寂靜,對面的兩個摸金門人,已經嚇的驚呆了,因爲他們都算是催眠體系的高手了,當然是能看見汪洋剛纔使用精神體的,雖然只用了不到一分鐘,但是這種能力包括他們先祖在內,幾乎幾百年裡沒出現過。
畢竟是盜墓的,他們也沒有這麼高深的術法理念,他們的本事大部分都是爲了盜墓,爲首的一個老頭驚訝的看着面前這個面帶殺氣的年輕人,他顫抖着說道:“請問,閣下是江湖那一派的,出手相助我們不勝感激,但是我們一門向來獨來獨往,從來沒有合夥的一說,閣下是否能給個說法。”
汪洋帶着陣陣殺氣大聲喊道:“還想合夥,你孃的,你以爲我能看的上這破墓的裡面的變態玩意嗎,你以爲我跟你們這幫人一樣,一會兒老老實實回答我說的話,如果不是實話可瞞不過我。”
汪洋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念力和殺氣,這股殺氣幾乎讓他們喘不過氣來,高馨兒在後面看着汪洋,心裡的小鹿亂撞,如此的氣魄,白淨的臉蛋,這纔是她心中的男人,她不由得臉紅起來,一句話都不說的看着汪洋。
汪洋接着說道:“我就問一次,你們最近是不是盜了一處西漢的古墓,古墓的壁畫上面有沒有手裡拿着壁畫鈴鐺的人,還有是否有金縷玉衣,是不是挖出來三具屍體出手了。”
對面年輕一點的摸金門人喊道:“我們憑什麼告訴你,尼瑪的,我們摸金一門雖然不理江湖事多年了,但是也不是廢物,要殺就殺,但是這墓裡的東西是我們祖上盯了好久的東西,就死我也不讓給你。”
還沒等他說法,一股巨大的念力直接把他架在空中,他幾乎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被狠狠的壓在牆上幾乎喘不上氣來。
汪洋大笑着說道:“我不是跟你們開玩笑的,你想死很容易,但是我會讓你變成比這些人獸還噁心的東西,然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帶帶收到詛咒,你聽說過血咒吧,你可以試試,實話跟你說,就是你不說,我一會兒也會硬打開的你記憶,到時候就不是我問你們這麼簡單了。”
在一幫的老頭,一看着急了,他忙說道:“大家都是求財,求物,沒必要玩命,閣下,不,爺,你的就放他下來吧,血咒那玩意太狠了,您就高擡貴手吧,我們真的沒有去過那個墓,我一門一般只是拿珍貴的東西就收手,不會像其他泥腿子一樣,見什麼拿什麼,竟然還運屍體出去賣,這簡直不可能的。”
汪洋猛的放出一道念力直接侵入老頭的大腦,老頭幾乎很配合沒有任何的抵抗,再短暫的搜尋以後,他果然發現完全沒有去過那個墓的記憶,而且想藏起來似乎不太可能,而確實像他們說的那樣,摸金一門一般都是直接拿最有價值的東西,而且都是晚上出手,雞叫就收手,把墓裡的東西一掃而空對於數量的不多的他們來說,也確實不太可能。
汪洋一收念力把剛纔那個年輕一點的摸金門人放了下來,他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而且還不停的吐血,看樣子剛纔一戰已經傷到肝臟了,如果不醫治估計都活不過今天了。
現在汪洋有一點內疚,心想自己是不是冤枉他們了,他馬上走了過去,在那個人身上畫了一個陣法,然後念動祝由咒語,很快他的身上的傷勢竟然開始好轉起來,汪洋也是照葫蘆畫瓢,本來傳承裡面大量的術法就是治病的術法,但是他由於前段時間的比賽幾乎都在研究進攻的術法,加上還有幾個丹藥,就一直沒把這些術法好好研究一下。
如今才發現突然想救人也不是太容易,但是幸運的是雖然研究不太深,但是確實有效果幾乎止住了那個人內臟的出血,而且緩解疼痛,命的是給保住了,雖然跟傳承裡面的前輩比差的太遠了,但是其實還沒太丟人。
高馨兒高興的跑了過來說道:“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會治病啊,嘻嘻,我允許你當我的死人醫生了。”
汪洋但是尷尬的要命,心想私人醫生個屁,差點就丟人了,再說爲啥要你允許,這丫頭估計真是春心蕩漾了。
他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兩位對不住了,我也是尋找仇人心切,我家祖墳被人挖了,這奇恥大辱怎麼能忘記,我對這些墓裡的東西不敢興趣,如果不是遇上了開山一門和我那個白癡損友,我幾乎是不會出現的,所以二位請多多海涵吧。”
汪洋一句話把所有人都聽愣了,對面的兩個人看着汪洋如此的誠懇而且幾乎保住其中一個人性命,他們一起站起來說道:“閣下客氣了,看您應該是奇門世家啊,那您的祖墳應該是陣法重重啊,這行當裡面的敢碰奇門古墓的,估計都是活的不耐煩的,而且太壞規律了,就能剛纔說那個血咒一般人就是給再多的錢也是不敢嘗試的。”
對面的年輕人也爬起來說道:“兄弟正如我家長輩說的,從古到今,除非不知情,一般碰到奇門的祖墳很多人幾乎都會繞着走,比如袁天罡的墓,據說現在都沒人敢碰,除非一堆泥腿子去玩命,但是估計死的都會很慘,就連考古隊都遠遠的避開,盜你家祖墳的人估計不是職業盜墓人。”
後面的高馨兒也插話說道:“汪洋,我剛開始還真想過,你這麼厲害的人,爲啥也來盜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他們說的確實對,凡是出名的古代盜墓一派,幾乎沒有那個人挖奇門的墓,我當年跟老爸還遇到過一處奇門的墓地,;老爸幾乎就是繞着走的,繞了好幾圈纔敢離開。”
汪洋心裡一陣鬱悶,心想這線索看又要斷啊,不過這次只不過回家探親而已,這線索有的話自然很好,但是如果沒有,他也不能勉強了,中國這麼大,不可能這幫人就正好蹲在東北吧,而老楊他們應該是被埋在西安那一代,確實有點距離。
汪洋想了一會兒笑着說道:“既然我已經來了,就幫你們盜完吧,不過我已經答應了開山一門,一會兒找到那個所謂的玉環,就給當場毀掉,你們也不用惦記了,這玩意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落在心術不正人的手裡,估計很多人就遭殃了,當年姜尚後來爲什麼一直沒讓這術法出現,就是因爲太邪門了,如果心術不正的使用了,那必然生靈塗炭。”
對面年長的摸金門人驚訝的說道:“您竟然都知道了,這個秘密可是我一門守了好幾百年的秘密,當年跟這種核心秘密一直都沒有告訴過一起合作的開山一門,我們的先人早就嚴令不允許去盜挖這古墓,如果發現的有其他人惦記的話,就必須提前拿出來毀掉。”
高馨兒思索着點了點頭說道:“祖爺爺,當時爲了這個秘密還親自去找過,但是回來之後就死了,臨死的時候也是說了同樣的話。”
汪洋心裡感慨到,看來這兩個門派的先人幾乎都已經認定了這東西的邪惡,一旦不小心流入市面上,畢竟生靈塗炭,所以他們都幾乎都再盡力保護着整個秘密,這兩個門派之間的百年仇恨,其實說白了就是各自長輩沒有交代明白而已。
現在既然都說清楚了,以後估計兩派也沒什麼矛盾了,汪洋一直對這幫盜墓的沒啥好印象,但是自從這件事情以後,他似乎還是有很大轉變的,看着這幫人也是有良心,幾百年間有多少人爲了保守秘密和保護這個秘密丟了性命,雖然說他們沒事也喜歡挖挖墓,但是這個大義上幾乎沒有猶豫過。
趁着兩派人都在,看來應該儘快一起把這樓上的懸棺給弄下來,如果沒猜錯那個傳說中的玉環應該就是在這懸棺這上,汪洋啓動天眼猛的一看,發現這懸棺上面竟然有很大的念力,看來這上面沒準還有更可怕的陣法。
就在汪洋思考的時候,突然間身後傳來了一陣巨大的殺氣,一個冰冷的聲音喊道:“你們最好都別動,這玉環是我的,我已經在門口放下來軍用炸藥,你們不信話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