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比賽還要一個月,這一個月,汪洋感覺到了什麼是地獄,李教授真的認真起來了。基本上就那裡都不去了,天天折騰汪洋,而且手段一天比一天的變態。
一個月之內必須保持催化狀態,什麼時候都不能解開,除非死了。天天都得往返好幾個城市,基本都是跑步。害的汪洋中途吐了好幾次血。有一回差點就死在路上,而且天天都在換花樣,有的時候就火車後面追,有的時候跟着飛機跑,還有的時候要衝進海里被一羣鯊魚追趕。如果途中汪洋加持不住解開了催化,那就是必死無疑啊。
這期間,李教授教了汪洋很多的術法,李教授是道派的術法高手,18歲的時候去歐洲留學,這期間得到了好幾個大師的喜歡。算來算去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個門派,結果說了一堆自己睡着了,汪洋也沒弄明白自己到底跟那個門派的學,反正是很變態,很亂。學的東西從佛學的術法,緊接着扯到北美印第安的原始巫術,然後有扯到日耳曼人的祭祀,基本每個術法都經過改造實際操作過的。
眼看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汪洋時不時的還會想起於珊珊,尤其的那張笑的燦爛的臉,他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馬上就被這變態的訓練給折磨沒了,尤其是最近李教授研究出來的抗毒性訓練。
這一天李教授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無數只毒蜂的窩,然後放在汪洋四周,然後突然放出來,汪洋雖然催化了身體但是滿身的毒蜂不停的往身上爬,雖然毒針扎不進汪洋的身體,但是毒蜂們還是不停的排出毒液在汪洋的皮膚上。而毒液順着皮膚一點點的滲進身體裡面。他基本沒時間排出毒液,只能封閉他的幾條動脈,但是時間一長,他就感覺要失去直覺了,但是毒蜂還是不停的爬滿汪洋的身體。
汪洋感覺就快死了時候,索性就放開了所有經脈,讓人毒液進來好了,剛一放開,汪洋就感覺五臟六腑都在燃燒,當毒液快進入小腦的時候,汪洋腦海裡的傳承馬上閃了出來,一股念力激發了全身的神經,汪洋突然想象着把毒液轉成血液,而整個身體的毒液竟然被一點點的被轉化起來。
汪洋一頓狂喜,難道他終於可以讓念力具體化了嗎。這正是他夢寐以求的水平。念力具體化和實體化的概念是不同的,實體化是讓念力以某種形態純在,然後進行攻擊和防禦。但是念力具體化是把很多物體的基本屬性都改變了,然後轉變成另一種物質。這種力量一般在神秘的文獻上面都有記載,尤其是汪洋在李教授家的書庫裡面看到了大量的關於這些念力高手的故事。
這些行爲包括中國古代的煉丹術,還有西方古老的鍊金術,還有降頭術。這些術法都是把念力具體化的結果,讓物質在念力的作用下發生變化從而達到某種特殊形態。而這種狀態要運用在攻擊狀態下的話,是需要很高深的念力修行的,不是所有人都能輕易掌握的。
汪洋看着自己身體裡面的念力在不斷的轉化着毒液,而自己的體內的血氣越來深厚,很多的毒蜂的毒液甚至來不及灑在汪洋的皮膚上面,就已經被硬生生的吸出來了,很多毒蜂多落地死去。更多的毒蜂似乎感到了危險調頭跑起來,就這麼一會兒汪洋身上幾乎見不到什麼毒蜂了,都跑沒了。
李教授走來過來,看着汪洋說道:“不錯,你已經能具體化了。不過練的還不夠,一會找兩百隻眼鏡蛇練練,我那裡還有點一級毒藥你每天都吃點啊。”
汪洋聽完了,差點沒昏過去,這每天都吃點毒藥不得玩死我啊,萬一我沒撐住不死了啊。汪洋還在發愣的,李教授迅速用念力把一顆毒藥塞進汪洋嘴裡,我稀裡糊塗的就吃了一顆毒藥,然後馬上倒在了地上,嘴巴和眼睛都開始發漲。
李教授笑着看着汪洋說:“你連這點東西都挺不過去,就不用參加大賽了,早死不如晚死,你死這裡還能有個全屍是吧”。
這一天,汪洋不知道吃了多少毒藥,被多少蛇噴出的毒藥傷過,有一回還差點失明瞭,汪洋其實心裡面早就開始害怕了,但是他沒法放棄,現在任何一點放棄就得付出生命的代價,看李教授這樣真不是開玩笑的。
剩下的幾天,汪洋開始進行實戰訓練,李教授給汪洋找了好多武術高手,不讓汪洋用念力然後跟他們對打,這就不是打的問題了,那就成逃跑了,汪洋每次三招之內就開始逃跑,大部分情況都很不成功的被打個半死。而且李教授總是能有神奇的辦法讓他全身康復,然後繼續被打個半死。過了四五天汪洋能對上幾招了,李教授馬上果斷的開始加人,這人數是一天天的增長啊,
以前汪洋一天幾乎被打成一次重傷,現在一天基本上不下二十回重傷。而且到最後基本是一百多人追着汪洋跑,每天都換個地形,到最後汪洋以每天倒地200次的代價,總於可以逃脫幾次被打了。
到最後三天的時候,李教授突然說:“這兩天我也累了,你可以去休息了,記得把所有的術法都列出來,然後我一會給你考個試啊,錯了的話,你就不用去了。”
汪洋傻了,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術法還得做題啊,這也太變態了,哪有比賽前來筆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