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的眼睛裡一下子涌出了淚花,她感覺這些年的痛苦全都是值得的,從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到領班,到大堂經理,如今成了副經理,她應該知足了。
就在露露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經理驚訝的叫了起來,指着露露帶着的胸花說:“這個不是董事長的嗎。”
秦朗擺了擺手說:“是我剛纔給她留作紀念的。”
“這麼貴重的東西,您……”經理說了一半有閉嘴了,因爲他知道,自己永遠無法和一個漂亮的女孩相比較。
露露和經理下樓的時候,露露問:“你說這個胸花貴重,值多少錢啊。”
“估計三十萬不止。”經理的一句話把露露嚇得呆住了,在原地待了好長時間也沒有動,心裡頭撲通撲通的亂跳。
秦朗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靠在沙發上默默地抽菸。有人送過來一杯茶,秦朗笑着點了點頭。
事情看起來非常的艱難,可是如今一切都過去了,秦朗卻感覺一下子失去了方向,竟然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
人一旦不缺錢了,想要的東西唾手可得,就會感覺生活變得一點意義都沒有,秦朗現在也是如此。
看着鏡子裡,人魔狗樣的自己,秦朗不僅笑了笑,心說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那是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
要是母親還在那有多好,可惜,她自己你走了,師傅也走了。
秦朗又想起來前段時間的事情,剛剛進了老宅,有人說秦朗應該祭拜一下秦大川。
可是秦朗沒有,因爲他的心裡頭始終有一個結,一個打不開的心結?
他現在倒是覺得自己應該祭拜一下自己的父親,雖然以前的恩恩怨怨歷歷在目,可是父親終究是父親。
這樣想了以後,秦朗忽然感覺自己的心裡頭舒服多了。
就在秦朗胡思亂想的時候。聽見樓下傳來了吵鬧聲。伴隨着女人的慘叫聲。
秦朗一皺眉,心說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有人在自己的會所裡面找茬?
秦朗站起來,這時候,經理從樓下跑了上來,說:“不好了,露露被人給打了。”
秦朗一邊跟着經理楊樓下走,一邊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經理說,三樓的包房裡有兩個貴賓。說咱們的東西不地道。要求打折,服務員做不了主,露露自告奮勇過去。
誰知道時間不長就打了起來具體的事情我還不知道。
秦朗一聽露露被人給打了,火氣一下子就撞了上來,說:“打電話給王明劍,讓他帶人過來。”
“這個……”經理猶豫了一下。
“我的人走到哪裡只有打別人的份,沒有捱打的份。”秦朗冷冷的說。
經理給王明劍打電話。時間不長,王明劍帶人就過來了。
看見秦朗面色鐵青,問:“怎麼回事。”
“帶着你的人衝進去,給我打。出了事我頂着。”秦朗冷冷的說。
秦朗說話的時候,身邊已經圍攏了好多會所的員工,各個都感覺過癮,跟着這樣的老大才過得有滋有味,以前秦大江在的時候,哪裡有人管他們的死活。
王明劍帶着人直接就衝了進去,房間裡頓時傳出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夾雜着的驚叫聲,還有謾罵聲。
“草泥馬的,我是京都市公安局局長,你們敢打我,我要弄死你們。”裡面的人喊。
露露嘴角掛着還沒有乾的血漬,驚恐的看着秦朗。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鬧大了,京都市公安局局長,那可不是一般的小癟三,打了就打了。
秦朗也聽見了裡面的人喊什麼。笑了笑,讓人告訴王明劍,狠狠地打。
幾個人更加的不理解秦朗什麼意思。
過了半個小時,裡面已經沒有聲音了,王明劍從裡面出來了,說:“慫了不說話了。”
秦朗帶着露露,經理,王明劍,還有兩個特保走了進去。關上了房門。
房間裡有四個人,兩個男人,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都在牀上,用被子裹着身體,因該是沒有穿衣服。
地上蜷縮着一個男人,沙發旁邊靠着一個男人。
“誰是大良。”秦朗坐在了沙發上問。
“我是。你認識我。”蜷縮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掙扎着起來。
“怎麼回事。”秦朗問露露?
“他們找藉口要打折。我不同意,他就拉着我說讓我陪他上牀。所以……”露露臉一下子紅了。
“那兩個女人是跟他們一起來的嗎。”秦朗問。
經理點了點頭。
“臥槽尼瑪的。”秦朗一腳踹在了大良的腦袋上,大良一下子摔倒了一邊。嘴角吐出來一口血。
“你是公安局長。是不。”秦朗問。
大良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秦朗看了看靠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問:“你是幹什麼的。”
“我是做生意的。”那個男人深色慌張。
秦朗笑了,呵呵呵的說:“生意。不會是買官賣官的生意拔。”
秦朗的一句話把兩個人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說實話,老子今天就放過你。”秦朗說。
大良不說話,那個人也不說話。
“動手。”秦朗平生最看不上這些個王八蛋,朝着王明劍一擺手。
“等等。”大良這時候突然喊了一聲。
秦朗冷冷的看着他說:“臨死之前有話說。”
“你提一個條件吧,我盡力而爲。”大良說。
大良已經感覺到了,眼前的這個人來者不善。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秦朗笑了笑,說:“我能有什麼目的。就是聽說了一些事情,感覺你小子他媽的有點不正常。”
大良不直道秦朗說的什麼意思,一時間沒有答言。
“你覺得你做公安局長合適嗎。”秦朗冷冷的說。
這一句話一出口,大良一下子就明白了,罵:“草泥馬,你和黃恩波是一夥的。”
秦朗笑了笑,說:“在罵人,我弄死你。”
大良冷靜了一下問:“你是誰。”
“我是紅日集團董事長,秦朗。”秦朗笑着說。
大良嚇了一跳,一下子跪在了秦朗的面前,說:“爺,您放了我吧。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