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琳去美國執行最後一個工作任務,找到一名叛逃特工碧希的下落。樑襲通過豪斯拿到已經更名改姓爲碧希的信息。四名行動人員和卡琳一起執行處決任務,任務地點是隻有三百多人的一個小鎮,碧希是小鎮圖書館的管理員。
一名狙擊手掩護,三名行動成員和卡琳潛入碧希的住所,很順利的控制了夫妻二人。按照規則,將在簡短說明之後處決碧希,但未曾想碧希有一個不足月的嬰兒。行動隊長立刻聯繫上司,上司也很驚訝。因爲根據資料國防部提供的資料,碧希是在半年前一次海外行動中叛逃。碧希雖然是國防部直屬特工,但是行動受到mi6支援,國防部和mi6都不可能派遣一名孕婦出危險的外勤工作。
就在溝通時,卡琳他們受到攻擊,碧希被首槍擊斃,一名行動隊員隨之中槍。外面黑燈瞎火,根本找不到攻擊者來自哪裡。關鍵時刻,卡琳判斷槍手位置,點燃房屋,用火光破壞夜視儀,從房屋後側駕駛碧希車輛撤離。
此役,狙擊手被刺殺身亡,一名行動隊成員、碧希和其丈夫被射殺。行動隊長身中兩彈,在卡琳急救下暫時脫離生命危險。爲了拯救行動隊隊長,行動隊員帶着嬰兒開車將隊長送到醫院,被警方逮捕。
卡琳在回到安全屋5個小時後,被安排飛回倫敦。
mi6組建調查組調查邁阿密事件,發現碧希根本不是特工,而是是一名在國防部工作的文職人員,並且她已經死亡。深入調查得知,前警察廳前線部助理總監唐納和碧希有直接聯繫。
唐納告訴調查組,碧希是一名重要證人,她在工作中發現幾份公文存在問題。公文內容是釋放英軍在押的恐份。這些公文被送到參謀部,參謀部會根據公文聯繫英軍,釋放公文上的人員。細心的碧希發現公文上的第一次官簽名是僞造簽名,但公文確實是第一次官辦公室發出來的。
國防大臣下屬四名次官,次官是一個有實權的職位,很高的職位。菲奧娜的父親是職務和權力上僅次於總參謀長的武官。總參謀長雖然不算是次官的下屬,但是權限低於次官。次官是直接向國防大臣負責的官員,向國防大臣和首相負責,等同於現任首相的圈內核心人物。武官有指揮權,但沒有調派權。文官有調派權,但無權限指揮菌隊。武官不屬於任何派別,理論上武官人事不由文官管轄,不受首相任期影響。
唐納確認文件上第一次官簽名爲僞造後,暗中聯繫了菲奧娜的父親菲爾。菲爾安排了兩名特工臥底到次官身邊工作。爲避免打草驚蛇,菲爾幫助唐納製造碧希的交通意外死亡假象,並且聯繫美國朋友,將碧希送到美國邁阿密。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後,碧希將作爲證人返回英國出庭作證。
菲爾告知調查組,已經確定一名行政秘書將僞造的公文帶入第一次長辦公室放到已經簽發的文件中,由次長秘書進行簽發。菲爾通過臥底發回信息分析認爲,幕後人是國防大樓內的一條大魚,因此菲爾一直沒動這名行政秘書。在碧希遇襲當天,這名行政秘書乘坐地鐵時,突然跳下站臺自殺。
Mi6針對碧希的行動,也是根據僞造公文佈置的行動,公文中給出了碧希是叛逃特工的信息,同時說明知道碧希下落的一名美國聯調局主管。
很顯然有人希望借mi6之手除掉碧希,原本一切都很順利,可沒想到碧希有孩子這一條信息和資料信息不符。於是幕後人一不做二不休,下令將所有人全部殺掉。
反過來說菲爾針對國防高層的調查驚動了幕後的大魚,行政秘書的自殺和碧希遇襲,全部是大魚的安排。對大魚來說,最棘手是碧希,只有聯調局一名主管、唐納和菲爾知道碧希的下落,於是大魚就動用了mi6去找碧希。
綜合整件事,樑襲得出一個結論:英國有麻煩,國防部有麻煩,mi6有麻煩,卡琳沒有麻煩。這類麻煩不會找樑襲幫忙,因爲是內部的事。因獨眼龍的熱情幫助,樑襲說了一個自己的觀點:“能成爲大魚,幾十年來應該都比較乾淨,突然變髒的原因只能是被腐化。他們對金錢沒有太高的追求,也難以將權力變現爲金錢而不被發現,因此唯一的可能只有女人。閒着也是閒着,讓國防大樓的人全部做一次DNA檢測,比對莫妮卡臥室發現的三份可疑DNA。”莫妮卡臥室發現的一份DNA已經鎖定一名大人物,大人物出逃不久後自盡身亡。
在獨眼龍的幫助下,樑襲與卡琳在某基地會面,不過身邊都是各部門探員,兩人也不能說什麼,只能隨便親親解相思之渴。Mi6和美國情報機構私下溝通,事發半個月後卡琳恢復了由自,返回美國繼續進修,代表她正式從mi6離職。
卡琳返回美國的第二天,英國國防第三次長因突發心臟病身亡,最少官方是這樣說的。伊莎悄悄告訴樑襲,第三次長與莫妮卡臥室的第二份神秘dna匹配。樑襲更關心的是,卡琳手續辦完了嗎?
卡琳接受專業特工訓練十多年,學醫七年,所有的技能在那一夜的戰鬥中得到了完美的發揮與體現。因爲那場戰鬥,讓她沒有任何遺憾的結束了自己的特工生涯。
……
半個月的折騰終於塵埃落定,該死的死,該離職的離職,整件事中樑襲完全是個配角,可有可無的角色。他對事情的進展沒有任何推動作用,只是一名關心卡琳的知情者。扣除卡琳這個因素,以樑襲的身份,會如同世界大部分人一樣,不可能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唯一的變化就是和獨眼龍認識了。獨眼龍非常不客氣的一個人,也很熱心,熱心的與樑襲分享膠囊彈炸的調查進展和信息。劉真告訴樑襲,獨眼龍曾經和市長一起吃飯,期間誇讚了市長的藏酒,市長很大方的表示喜歡就拿走。然後市長眼睜睜看着獨眼龍將20瓶紅酒放進袋子搬走。
樑襲原本只是一笑,覺得獨眼龍挺有意思。劉真見樑襲沒明白,直白說明:膠囊彈炸案你沾邊了,和他也沾邊了,你有能力幫忙情況下,他一定會賴上你。這案子一日不破,他就會一日惦記着你,就如同你欠了他錢一樣。
樑襲也很無辜,膠囊案目前一點動靜和變化都沒有,只有骷髏會提供的信息。壞蛋不幹壞事,就不能稱之爲壞蛋。樑襲沒辦法找到好蛋,只能是好蛋幹壞事變成壞蛋之後,樑襲才能儘自己所能去破案。沒案怎麼破?自己是偵探,又不是先知。先死一個人再說吧。
對於膠囊樑襲比較淡定,一個原因狼頭雖然是爲聖旗成員復仇,但與聖旗沒有什麼關係。一個原因狼頭的膠囊威力很小,註定他們的攻擊目標不會是平民大衆,而是精華目標。唉……該死的法蘭西斯坦,你自己家引狼入室就算了,還引火燒到鄰居身上。
在歐盟各國對比中,法國接納的難民總數很大。雖然難民製造了很多駭人聽聞的恐襲,實際上對土地比較大,人口基數比較多,警力強大的法國來說,難民造成的破壞可以承受的。讓樑襲感受最直接的是瑞典,大學期間樑襲在瑞典居住過一個月,對瑞典印象極好,他們的巡邏警察如同吉祥物一般的存在,真正的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在和同學們交流時,瑞典的同學告訴樑襲,瑞典如今的治安極差。雖然沒有恐襲發生,但是盜竊,搶劫,牆尖,殺人事件變得非常頻繁。
波比就此問:“歐盟接收難民是人道主義,他們國家發生了戰亂,難道我們可以不管不顧嗎?”
樑襲回答:“以我個人看法,開闢難民區,給難民提供食物,水,藥品,醫療等基本生活物資。有錢可以提供好一些的條件。但是必須禁止難民離開難民區。”
波比反問:“集中營?”
樑襲道:“不,可以選擇回國。我不理解鼓吹幫助難民的人,他們怎麼會對被難民襲擊,搶劫,牆尖,甚至殺死的事視而不見呢?”
波比笑問:“你認爲被難民攻擊的都是誰?”
“誰?”
波比道:“不可能是我,除非他們找死,不可能是首相。不過英國還好,我們不用擔心太多。”
在歐洲各國熱情高漲接待難民時,英國是個異類,他們表現的非常淡定和無所謂。由於當時還隸屬歐盟,英國勉爲其難的同意接收兩萬人,要知道歐盟領頭羊德國一口氣收了80萬人。英國爲此投入了4億英鎊,沒想到阿富汗等國家難民對國際媒體紛紛發表抱怨,稱英國條件太差了,還不如回去。英國網友一片歡送聲,鼓勵他們去法國報道。據說接收難民的原因是英國脫歐的主要原因之一。
樑襲和波比在打高爾夫球,比賽進行了兩個小時,打到了第十洞時波比有些扛不住。波比的父親希望自己這個兒子沒事多和樑襲一起玩,和樑襲一起玩最少比較健康。而波比多數時間沉浸在酒與色之中,喝的是上等的紅酒,身邊又是品質極佳女性,導致才25歲的他身體如同50歲的胖男人一樣,走二十幾層臺階都會氣喘吁吁。
樑襲看準了這一點才和波比進行高爾夫球比賽。輸贏無所謂,且不說身家近千萬的樑襲,賺點零花錢的樑襲也玩得起1200英鎊的賭注。波比坐在高爾夫球車喝水,避開陽光直曬,道:“我認輸好不好?我們回去吧。”
樑襲當沒聽見,揮杆,看着球飛向遠方,球呢?
保鏢長咳嗽。
樑襲低頭尋找,發現球被打到十米外,樑襲雙腳站立,想着戰術動作,揮杆,這次有了,連草皮帶球一起飛,震的樑襲手臂發麻。
樑襲走到高爾夫球車邊,看了看波比,道:“他好像生病了。”
保鏢長早上見波比時知道波比可能要生病,病因是着涼。保鏢長從昨天晚上波比和妹子玩耍製造的現場來看,正常人有低機率着涼可能,波比有高機率着涼可能。太陽這麼一曬……
保鏢長摸了一個波比的額頭:“發燒了,上車吧,我們得去醫院。”
樑襲上車,他想的是電視劇。電視劇中某人發燒,其朋友親人嚇的如同對方快死一般。樑襲聽聞波比發燒,他的想法是:發燒就發燒,又不是沒發過燒。
移步汽車時,波比開始嘔吐,嘔吐就嘔吐,又不是沒見過嘔吐。大部分保鏢一聲不吭做自己的事,一名戰地醫生出身的保鏢檢查了一下:“扁桃體發炎,上呼吸道感染,及時就醫可避免肺炎,死不了。醫生順口補充一句:“免疫力太差。”
波比睜開一隻眼睛:“後面兩句可以都不用說。”
醫生保鏢笑笑,坐到七座車的後座。樑襲道:“波比,你是覺得人生沒意思是嗎?”
波比好一會回答:“我是覺得人生有意思是的美酒和姑娘。”
樑襲問:“那你還惦記塞拉?”
波比道:“靈魂和身體是不同的兩個單位。你女人怎麼樣?”波比不想聊自己的事,強行轉移話題。
樑襲道:“已經正式從情報機構離職,她告訴我,最後一個任務讓她的職業生涯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她說她很難過戰友的死去,同時也慶幸自己還活着,這讓她更加珍惜生命和自己所擁有的一切。不像某些人……波比,買保險不?30歲之前你掛的話,你給我一百萬。30歲之後你掛的話,我給你一百萬。”
波比沒理會樑襲調侃,閉目靜靜休息一會,道:“我很羨慕你,一本書可以讓你沉浸一個下午。我也很羨慕他們,他們能在健身房消耗兩三個小時。因爲除了喝酒和女人外,我找不到其他興趣愛好。”
“好吧,有活我一定帶上你。”
“別和我說話了,難受。”
“反正死不了,我唱首歌給你聽吧。“
波比無力打出一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