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樹的另一個地方的一塊石頭上半蹲着一個人!那把綠色的長劍徑直的飛向了他,只見他輕輕一握,隨即就把劍插入地上,他的目光也隨着那把劍延伸到地面!
原來他就是劍的主人!
“哈哈哈!!!”頭頂上方傳來刺耳的嘲笑聲!
三人擡頭一看,只見一個不過二十來歲的男子腳下踩着一把劍,停留在他們眼前的半空中,那還未合攏的嘴角就是再說,沒錯,就是我在嘲笑你們!
“你笑什麼?”千度氣急敗壞的開口着,一進來就不明不白被攻擊,自己竟然還毫無還手之力,竟然還被一個陌生男子這般無情的嘲笑,讓千度那幼小的心靈怎麼承受得起!怎麼說他曾經都是菩提老祖坐下的弟子!
“當然是笑你們笨啦,不過就是一把劍而已!幸好你們不會成爲我的師弟師妹!”那男子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
“不過是一個比我們先犯了幾年錯,提前到這裡來修煉的人,有什麼資格嘲笑我們!”清晨也不甘示弱的反攻着!
“小小年紀這般牙尖嘴利,今天不給你們一點厲害看看,你們就不知道誰是天神成!”笑容瞬間凝聚起來,連人帶劍一起刺向他們!
“花熊!”凌澈見她們二人呆在原地,不做任何反抗,急忙扔出花熊,制止那個自稱天神成的人靠近!
“自不量力!“天神成看見被凌澈扔過來的松鼠,冷冷的開口道!一個反轉,腳下踩着的劍,就被他握在手中!
“花熊,小心呀!“凌澈擔心的開口着,只怪自己不會武功,不能幫助花熊!
就在天神成劍指花熊的時候,一根來歷不明的柳樹條纏着天神成的那把劍,兩人雙雙落地!
“好了,天神成,到此爲止,若是被大師兄知道你這般欺負新來的師弟師妹,定會把你送去賈似真那裡好好的反省反省!”只見那男子抽回柳樹條,面帶微笑的看着一臉氣惱的天神成!
從未見過有男人可以笑的這麼好看,那笑容簡直可以用如沐春風來形容,他就是現在白雲觀出了名的溫文儒雅的暖男地神儒!
在白雲觀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生氣的模樣,而且不管對任何師弟師妹,他都一視同仁,有求必應的!
“花熊,你沒事吧!”凌澈看到回到自己懷中的花熊,擔心的問道,要是剛纔這個男人不來,還不知道會這麼樣!
千度和清晨是怎麼了,怎麼一聽到那個人的名字就呆在原地不動了呢!
“我師弟是和你們開個玩笑,爲了迎接你們的到來,你們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地神儒回過頭依舊微笑的開口着!
怎麼感覺那笑容像是長在了他的臉上一般,怎麼他都不會感覺累嗎?照理說腮幫子應該會酸吧!
“不會,原來是四大天王座下弟子,幸會!”千度面無表情的開口着,語氣中更多的是諷刺,就算是四大天王的弟子又怎麼樣,犯了錯還不是照樣被罰到白雲觀!
只要來到白雲觀就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一切都得從頭,自己是第一天到來,腳還沒站穩,就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了!
“這裡那裡還有什麼四大天王的弟子,這位姑娘說的對,我們都是一些犯過錯的人,來到這裡就意味着一切都要從頭開始!”地神儒那裡聽不出千度口中的諷刺,不過是他不計較罷了!
“今天念在你們第一天到來,手無縛雞之力,我就暫且放過你們一馬,不過以後不要落在我的手上,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對了,這是個什麼東西,肉嘟嘟,你就不怕我剛纔一劍下去把它砍了,晚上當飯吃!”天神成說着還把手伸到凌澈面前,試圖摸一下花熊!
凌澈嫌棄的側了一下身子,不讓天神成碰花熊:“它是你吃的起的嘛!”凌澈雖然在天界長大,由於命運之神看的比較嚴,她幾乎不認識別的神仙,所以自然不知道他們都是一些來歷,也就不必看他們如何人的臉色!
“好大的口氣,信不信我現在就吃給你看!”天神成瞬間就被凌澈給激怒起來!
“你敢!”凌澈也不甘示弱的大叫着,敢動她的花熊,除非先要她凌澈的命!
“好了,這位小師妹,她和你開玩笑的!”地神儒反倒很喜歡這個倔強的小女孩,因爲從她的眼睛中簡直看不到一點權衡利弊,眼眸的就如高山上那緩緩流動的溪水,清澈見底!
“誰跟她開玩笑!不過地神儒,你來這裡幹什?迎接新弟子好像不是你的責任呀!”天神成看着地神儒好奇的開口着!
“你來這裡幹什麼我就來這裡幹什麼!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能讓師父親自吩咐大師兄來迎接!”地神儒也一臉好奇的開口着!
“凌澈隨我來!”那把攻擊他們劍的主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莫名其妙的留下五個字轉身就離開!
“雲翼!”天神成和地神儒不約而同的叫道,這傢伙何時可以不用這麼高冷,自從來到白雲觀,還真就沒見過他笑過,當然也沒見過他生氣,他永遠都是一副表情!
“喂,誰叫凌澈,沒聽見大師兄叫你嘛?”天神成看着眼前的三人都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不由得大叫起來!
“凌澈,快去吧!”清晨對着抱着花熊一臉茫然的凌澈,小聲的開口着!
凌澈點點頭!
原來是她!
果然是她!
天神成和地神儒不約而同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