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話花熊不靠譜,你們還不信,妖天性狡猾,豈是說變就可以變的!”湘子竹不僅武功深得白松師叔真傳,就連那疑心病也和白松師叔不相上下,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
|“子竹師姐,我們不必這麼早下結論,也許花熊真的棄惡從善了,至少在白雲觀這麼久,花熊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白雲觀的事情!”星飛葉並不贊同湘子竹的說法!
“那它現在突然消失又作何解釋!”湘子竹依舊高度戒備着花熊,尤其是凌澈,千萬不要被她抓到什麼把柄,不然她可不會放過她!
“說不定花熊是去找凌澈去了,他們從小就在命運之神哪裡相依爲命,感情好的不得了!”清晨看着湘子竹誠懇的開口道,怎麼隱隱約約感覺大師姐對花熊和凌澈有意見一樣!
“就是因爲這樣纔不知道那個凌澈是不是和花熊一樣同時聖教的人!”湘子竹毫不忌諱的說出自己的擔心!
“應該不會,凌澈是人,魔性不會那麼容易除掉,而我們在她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的魔性!”星飛葉也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
“哼,那可不一定!說不定荊棘塔的危機就是她們帶來的!”湘子竹依舊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只要她認定的事情,別人誰都改不了!
湘子竹說完手一伸,一個巴掌大小的全白色老鼠就出現在了她手中間,她把那隻小白鼠湊近自己的耳邊,不知那小白鼠說些什麼,她的嘴角竟然撤出一絲弧度!
“子竹師姐,發生什麼事了?”星飛葉好奇的開口着,難得看見湘子竹臉上的笑容!
“跟我來,我已經知道花熊的下落了!”湘子竹字正腔圓的開口着!
“我去通知雲翼師兄!”
“不用了,凌澈是她師妹,說不定他們都會包庇凌澈和花熊!”
“雲翼師兄不是那種人!”
“那可說不準,走吧星師妹!”
星飛葉和清晨面面相覷一番,最終決定獨自跟着湘子竹離開!
“還是沒有找到花熊是嗎?”天神成推開一間房門,着急的問道!
地神儒表情凝重的遙遙頭!
“就知道它不對勁,早知道我就該一直跟着它,不讓它單獨溜走,說不定揹着我們幹什麼壞事去了!”天神成懊惱的開口着!
雲翼搖搖頭道:“凌澈失蹤,花熊是我們其中最該擔心的一個,但它看到田甄的那一刻卻異常冷靜,就說明它可以肯定凌澈沒有生命危險,現在它突然消失,肯定是去找凌澈!而那個地方它又不想讓我們知道!”
“大師兄的意思是說花熊知道凌澈在什麼地方,而且它一定知道救凌澈的人是誰!”地神儒瞬間恍然大悟!
雲翼點點頭!
“那我們還等什麼,還不快去找!”天神成聽完着急的開口,他永遠都是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做事從不考慮後果!
“花熊天天和你一樣來無影去無蹤的,我們去什麼地方找?”地神儒對着天神成翻了一個白眼,他自己都說花熊是揹着他們跑的,這麼可能輕易讓他們找到!
“辦法也不是沒有,就看你們肯不肯做了!”田甄突然開口!
“你什麼時候來的?”地神儒大吃一驚,根本就沒有發現田甄的存在嗎!
“我一直都在呀,只是你一直太專注凌澈和花熊的事情,沒看到我吧了!”
“你不是應該和星師姐她們在一起嗎?”地神儒就不明白了,田甄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一直都是他們三師兄弟討論問題,多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他還真是不習慣!
“我大師姐她們和湘師姐她們在一起,。而我不喜歡湘師姐,所以就來這裡了?”田甄也毫不掩飾的開口這,本來就不喜歡湘子竹,也沒有必要欺騙任何人!
“田甄你剛纔說有辦法,是什麼辦法?”雲翼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對呀,什麼辦法!”天神成比雲翼還着急!
“你們應該都知道我手中的笛子是什麼東西,它可是和雪瀟劍同出一個師門,雖然沒有雪瀟劍那般威力無窮,可是用來找找人也是可以的!”田甄不緊不慢的開口着!
“甄師妹重點!”地神儒和天神成忍不住開口催促着!
這誰不知道呀,她要講解也不是這個時候呀!
“哦,就是借用一下雲翼師兄的荊棘劍,我修爲太低控制不了星澤神笛,也感應不到它發給我的信號!”田甄如實的說着!
雲翼點點頭:“這倒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開始呀,正是一天不見花熊,就感覺人生沒有了意義!完全找不到欺負的對象了!”天神成興奮的開口這,好像馬上就要見到花熊似的!
“是花熊欺負你吧!”地神儒忍不住開口着!
雲翼和田甄對視一樣,不約而同的點點頭,便拿出自己的東西,像前方一扔,荊棘劍立即變成一個五顏六色的大鳥!
“荊棘鳥,拿着神笛帶我們去找凌澈和花熊!”雲翼開口命令道!
荊棘鳥對着雲翼點點頭,一隻爪子抓住笛子!
雲翼和天神成見狀就跳到荊棘鳥的背上!
“甄師妹,你幹嘛?”地神儒拉着正要上荊棘鳥的田甄,不解的開口着!
“當然是去找凌澈和花熊呀,你傻呀!”說完甩開地神儒的手,跳到荊棘鳥的背上!
“你……!”地神儒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還不知道前面會有多麼危險呢!這個田甄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花熊,田甄和清晨可還好?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凌澈走出自己的困境,立即又擔心棄田甄和清晨來!
“她們很好,她們已經和雲翼匯合!”花熊看到凌澈還知道擔心別人就放心了,她天性善良,也不會那麼輕易妖變的,只要好好控制,平穩過一生並不難!
“大師兄,那他豈不是知道我的事情了,你來他們知不知道?”凌澈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偷偷的過來的,想必他們已經知道我失蹤了!”花熊如實的說着!
“我大師兄肯定會出來找我的,他現在已經被荊棘塔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了,我不能幫助他,反而還給他添麻煩!”凌澈心裡過意不去!
“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剩言夕的聲音就那樣毫無預兆的插了進來!
“他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凌澈疑惑的看着剩言夕!
“大仙女已經將星澤神笛送給龍田甄了,她很聰明知道會結合雲翼手中的荊棘劍一起找來這裡!”剩言夕像是身臨其境一般,就說出雲翼和田甄想出的辦法!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荊棘塔毀掉,我受恩於天界,又拜於白雲觀下,理應報恩!”凌澈祈求的看向剩言夕,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感覺剩言夕無所不能,一定回幫自己解決的!
“你已經知道你身份了,你仍然打算做一名白雲弟子是嗎?”剩言夕字正腔圓的看着凌澈!
凌澈堅定的點點頭:“雖然我是不祥之人,但是我師兄他們對我是真心真意的就算他們日後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只要他們可以接受我,我依舊但他們是我最親的人!現在他們最需要的東西在我身上我卻不能交給他們,我一定要儘快找到雪瀟劍!”凌澈說完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剩言夕!雪瀟劍是剩言夕的東西這是六界衆所周知的事情
“雪瀟劍早已不知被我扔到人間哪一個角落,要找到雪瀟劍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你是它的主人你也不能找到它嘛?”看來凌澈唯一的希望也幻滅了!
“荊棘塔裡的妖雖然來自不同地方,不同種族,但是他們爲了可以逃離荊棘塔早就團結一心,煉製出了妖靈珠,那顆靈珠聚集了荊棘塔裡所有的妖氣,妖珠本來對荊棘塔構不成任何威脅,但是你體內的妖神之力啓動妖靈珠,所以現在的它纔對荊棘塔構成了威脅,而裡面的衆妖正藉着妖靈珠的力量再次修煉,一旦修煉完成,荊棘塔也就再拿他們沒有辦法!”
“除了命脈和雪瀟劍,就真的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他們了嗎?”凌澈擔心的開口着!怎麼辦,現在是大局爲重,還是感情用事!
剩言夕看出了凌澈猶豫,他知道凌澈是命脈的決心已經動搖!
“如果你交出命脈,你的身份隨時都會暴露,甚至可能會妖變,到時候你連花熊都不會認識!”剩言夕告訴着凌澈後果!
“我若是不交的話,荊棘塔就會毀於一旦,白雲觀也會不保,我衆師姐弟也會性命不保,如果犧牲我一個,可以換回他們,我無怨無悔!”看來凌澈已經做好視死如歸的決心!
“難道這三界就沒有人留戀的人或事?”剩言夕沒想到凌澈小小年紀,就有這般的覺悟,或許沒有命脈凌澈也不會妖變,因爲她的善良是天生的,但是他卻不能拿玉若雪性命來做賭注!
凌澈看着剩言夕很想說有,但是那又有什麼用呢,他註定不會是自己的,她一個不人不妖不仙的東西如何和四仙女相提並論!
唯一屬於她的就只有花熊而已,她看着花熊道:“我不能看着荊棘塔毀在我的手上!我一定要幫我師父!”
“不惜犧牲四仙女的性命!”要不是知道南宮凡是她師父,他定不會這麼早告訴凌澈體內命脈的事情,原以爲她會看在四仙女救她的份上好好保護命脈,沒想到爲了白雲觀那些人,她要犧牲四仙女!
“如果可以我願意替四仙女償命!”凌澈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花熊看着凌澈堅定的開口着!
“除了命脈和雪瀟劍也不是沒有辦法,就看你敢不敢?”剩言夕知道凌澈心意已決,不到迫不得已他真不會說出這個辦法!
“只要可以保住荊棘塔,在危險我都願意!”凌澈像是看到希望一般,連忙開口問道!
“你只需進入荊棘塔摧毀那個妖靈珠!”剩言夕淡淡的開口道!
“必須是姐姐親自摧毀嘛?荊棘塔是困妖的,她進入肯定出不來,這個辦法不行!”花熊制止道!
“這是現在唯一的辦法!是因爲她引起的,所以必須由她結束!”
“我願意!”凌澈想都不想的開口道!
“姐姐!”花熊叫道!
“只是擔心命脈和我一起被困荊棘塔!”凌澈現在只擔心這個!
“荊棘塔已經困不住你了,就是你的修爲太淺,可以毀掉妖靈珠,但是不一定可以擺脫衆妖!”剩言夕如實的開口着!
“單憑姐姐的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抵抗不了荊棘塔裡的妖,雲翼他們一定會一起進去的!”花熊這下倒不擔心了!
它知道該怎麼做了!
“爲什麼荊棘塔已經困不住我了?”凌澈好奇的開口着!
“他們已經來了!”剩言夕說完一揮手,他就消失不見了,凌澈回頭一看,不僅剩言夕不在了,連房子都不在了,再次向前看去,湘子竹三人就出現了在凌澈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