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田甄將抹布往地上一扔,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是我讓葉子離開的!”凌澈已經爬在地上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爲什麼,有人幫我們不好嗎?”田甄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解的看着凌澈!
“罰的事我們管葉子什麼事呀,再說不就是擦地嘛?難道你沒有擦過!”凌澈好奇的開口着!
“我當然沒擦過!”她唐唐的一海公主哪裡做過這種事情!
“那這次就好好體驗吧,很快就過去的,何必讓葉子冒着危險前來幫我呢?放心我擦地也很快的!”
田甄看着凌澈一人任勞任怨的,也實在不忍心,算了誰讓她還幫自己抄書了呢!也學着凌澈的模樣擦了起來!
擦完地兩人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背靠着背用對方的身體支撐着自己的身體!
“怎麼樣,很舒服吧!”
“就是累了點!”
“習慣就好!”凌澈安慰着!
什麼聲音,剛要入睡的田甄被吵醒,起身一看原來是從凌澈牀上傳過來的!以前沒發現凌澈睡覺不老實呀,怎麼今天在牀上痙攣起來了呢,田甄好奇的走向凌澈!只見凌澈弓在牀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抓着牀單,五官都擰在了一起!
“凌澈你怎麼了!”田甄說完一隻手就要撫上凌澈的背,試圖幫她減少一些疼痛!
“不要管我!”凌澈一手護着胸口,一手推開田甄!
“我去找癲師叔!”田甄被凌澈推開,及時做了一個決定!
“不行!”凌澈聽到田甄要去找師叔,不顧身上的疼痛下牀欲追回田甄,無奈一腳踩空摔倒在地,那像要被人活生生扯成兩半的疼痛感,讓凌澈寸步難行!
田甄還未邁出門口,眼前晃過一個什麼東西,自己就被摔倒一邊昏迷不醒!
“姐姐!”花熊收起自己的尾巴急忙靠近躺在牀邊的凌澈,擔憂的叫道!
“花熊!”凌澈每說一個字喉嚨都像被人掐住一般,讓她那般難以開口,心口還像被兩個東西來回拉扯一般“我好痛呀!”凌澈的指甲都要掐進花熊的肉裡面!
“我知道!”花熊知道凌澈發病了,每年一次凌澈終究是沒有逃過“姐姐你忍一下馬上就好了!”花熊任由凌澈掐着自己的胳膊,如果那樣可以讓凌澈減少一些痛苦,把它胳膊掐斷它都願意!
“花熊我忍不住了!”凌澈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在地上翻滾起來!
剩言夕突然從無花樹下睜開眼,南宮凡也在就寢的時候轉身向門外走去!
南宮凡直奔白雲觀環視了白雲觀一週,便進了荊棘塔中,剩言夕也直接來到白雲觀拉起地上打滾的凌澈!
“教主!”花熊驚恐的叫道,剩言夕竟然爲了凌澈隻身來到白雲觀,若是被白雲觀的人發現剩言夕已經清醒,肯定有事一場血雨興風!
只見剩言夕將一把透明的東西放到凌澈的體內,至於那東西是什麼,花熊還真沒有看清楚,剩言夕見凌澈也漸漸停止了掙扎,轉身便離開!
“哥哥!”凌澈呢喃的叫道已經感覺不到那種被撕裂般的感覺了,勉強的起身看着眼前的花熊,恍惚中明明察覺到剩言夕的存在,爲什麼只有花熊!
“姐姐!”花熊連忙上前扶住凌澈!如果不是凌澈停止了那種疼痛感花熊也不相信剛纔剩言夕來過!
“花熊,哥哥是不是來過!”
“沒有,你出現幻覺了!”花熊違心的開口着!順勢就把凌澈放倒在牀上讓她可以好好休息!
“你不用騙我,哥哥不來的話我不可能這麼快好的!”凌澈彷彿輕聲的呢喃着,與其是說給花熊聽得,還不如說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花熊身體微微一怔,幫凌澈蓋被子的雙手也滯留一刻,嘴脣輕啓幾下終究沒有說出口!
次日,雲翼湘子竹星飛葉三人一同來到荊棘塔下!
“怎麼回事,爲什麼我荊棘塔的妖都在蠢蠢欲動!”湘子竹率先開口道!
雲翼手中握着的劍,也不受控制的晃動起來!
“應該是什麼東西喚醒了荊棘塔裡的妖!”星飛葉看着塔擔心的說着!
“會是什麼東西呢?”湘子竹也不解的開口着!不過一夜的時間荊棘塔從無堅不摧變得岌岌可危!
她們三人作爲白雲觀弟子中的佼佼者,這些事情自然就落在了他們的手中!
雲翼不做任何回答,隨手就將手中那已經不收控制的劍扔進荊棘塔內!
“雲翼師兄!”星飛葉不可思議的叫道!
“無妨,待師父做出決定我就立即拿回荊棘劍!”雲翼道不以爲然的開口着!荊棘劍竟然又不偏不倚的回到他的手中!
這是怎麼回事?雲翼看着手中的劍一時間也不知道作何解釋了!
“弟子云翼見過師父兩位師叔!”雲翼三人來到三位師父面前!沒想到南宮凡也在,看來此時的荊棘已經不是一把荊棘劍可以鎮住的了:“見過南宮上仙!”當年他們還沒有犯錯貶入人間的時候南宮凡就已經貴爲上仙了,現在叫他上仙更是有過之而不及!
“現在的荊棘塔已經不是一把荊棘劍就可以控制的住的了,你不必在將荊棘劍放入塔內!”南宮凡看着雲翼平靜的開口着!
看來剛纔把劍拿出來的是南宮凡!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荊棘塔的妖破塔而出?”湘子竹徵求着師父們的意見!
如果荊棘塔毀掉,恐怕人間難保!
“除非四仙女的命脈重回荊棘塔,否則無人可以解救荊棘塔的危機?”白松如實的開口着!
“但是命脈已經隨四仙女灰飛煙滅,讓命脈重回荊棘塔已經不可能了!”星飛葉說出了所有人擔心的問題!
“那就只剩雪瀟劍了!”湘子竹看着上面的四位鄭重其事的開口着!
荊棘三人都看向南宮凡,當年也就只有南宮凡和剩言夕交過手,等待着南宮凡的決定!
命脈就在凌澈體內,而雪瀟劍已經隨着剩言夕長眠於無花樹下了,難道他要把命脈從凌澈體內拿出嘛!拿出來的話凌澈肯定會妖變,不拿荊棘塔就會被摧毀!
南宮凡一時間也不知道作何打算,所以並沒有給他們任何的隻言片語!
“南宮上仙!”白林小聲的叫道!
“讓命脈重回荊棘塔已是不可能,現在就只能從雪瀟劍着手!”南宮凡終究還是把命脈在凌澈體內但是事實都掩蓋下去!
“剩言夕定不會交出雪瀟劍,他有長眠於無花樹下,想拿雪瀟劍更是難上加難!”星飛葉很不贊同南宮凡的主意,他堂堂一個上仙,自然比他們還要知道剩言夕的厲害,爲什麼還要打雪瀟劍的主意!
“尋找一個還存在六界的雪瀟劍總好過尋找一個已經消失在六界的命脈!我會讓雪瀟劍重現人間!”南宮凡平靜的開口着,這話不僅用來安慰他們的,同樣也是用來安慰他自己的!
荊棘點點頭!
“師兄,這可如何是好,他們的擔心並不無道理,若是雪瀟劍被剩言夕帶着身上,和他一起長眠於無花樹下,那我們可真就找不到了!”白林擔心的開口着!
“真不知道師父當年怎麼就收了剩言夕當弟子,還將可以開天避地的雪瀟劍傳給了他!”白松不僅沒有解決問題,反倒還怪起了已經去了極樂世界的天散老人!
“三師兄,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剩言夕的修爲,連佛祖都不能分辨他是人是妖或是仙,何況是師父!”白林平靜的解釋着!
“現在不是責怪任何人的時候,看來我們還需去一趟結界,去一趟無花樹下!”荊棘看着遠方淡淡的開口着!
“師兄,萬萬不可,自從剩言夕長眠無花樹下天帝就下令,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無花樹!”白林連忙制止的開口着!
“這趟天界非去不可,能讓荊棘塔裡的妖蠢蠢欲動,除了剩言夕的那種修爲,恐怕沒人可以辦到,要想穩住荊棘塔,剩言夕是唯一的關鍵!我會讓雪瀟劍重現人間,現在我許將我徒兒帶離白雲觀!”南宮凡聽完他們的對話決然的開口着!
“一切就以上仙的意思!”荊棘開口道!
“荊棘塔暫時被我鎮住了,我會給你們足夠的時間去尋找雪瀟劍,我也會讓北宗弟子前去尋找雪瀟劍!”南宮凡希望能拖一刻是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