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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籠罩着這個陰森恐怖的暗青色城堡,城堡上烏雲密佈,黃沙滾滾,而此處的月光竟如此頑強,彷彿古堡中有某中力量一般在吸納着月華之力。在古堡的最高一層中瀰漫着一股黑暗的元力,屍狂坐在通體漆黑的寶座上,全身一道道手掌寬窄的匹練飛速動轉,然後匯聚在他的身體之中。
“哈哈哈哈哈!”驀然間,全身黑色元力轟然四散,屍狂大笑不止,一旁的長老助手面露疑惑,卻也沒敢多說什麼。或許在場的只有一旁的絕晨知道他爲何大笑。
“居然有人想越獄,果然是菜鳥人物,哈哈哈!”屍狂大笑着,所有看着族長都紛紛大笑起來,笑聲響徹整個城堡,而只有一個人面色凝重的站在一旁,嘴邊掛着一絲冷笑,整個人顯的如此神秘莫測。
半晌過後,屍狂笑容收斂,黑暗元力重新聚合起來,癒合着傷勢。
“無爭一戰,我方傷亡多少?”屍狂問道。長老助手沉重的搖了搖頭,說道:“無間廢墟的爆炸使十餘名Childe的初生兒死亡,還有七名Anarch受傷,不過我們血族不同凡人,肉體強橫,這些傷還算不了什麼,只是讓我等最擔心的是族長的傷勢。”
屍狂微微點頭,感慨道:“這一戰果然非同一般,尤其是那個新任的九幽門主,高深莫測,哼哼。”這時,屍狂目光一瞥,瞧見身旁的絕塵,凝重的神色又舒展開來,笑道:“你怎麼會去鬼門關中?”
絕塵神色依舊冷冰,彷彿自出生以來便沒有過笑容一般,萬古不化,緩緩的吐出兩個字:“喝酒。”屍狂哈哈大笑,道:“算了,既然你肯上來幫我,也算是我血族的精英人物,那麼從此以後,你便以長老助手的職位來隨我左右吧。”
話說到這,所有在場之人紛紛大驚失色,要說這長老助手的人物需要在無間死獄中服侍族長二三十年纔可有的地位,沒想到讓一個東方屍族的小子一夜之間變成長老助手,確實讓人匪夷所思。而絕塵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話也不說,兀自站在一邊。
屍狂血紅色的瞳孔注視着絕塵那黃中泛黑的雙目,卻忽然來了興致,問道:“你是東方屍族中的人麼?”絕塵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沉聲道:“是。”
“那個地方在哪,又是個什麼地方?”
絕塵目光一凝:“位於西南黑水之源,‘黑水滔滔,屍族不絕’。其弟山勢奇陡,瘴氣四溢,神秘之至,無人去返,更無記載……。”屍狂微笑着點了點頭,道:“算了,呵呵,我沒興趣聽下去了,待會你隨我來,我要借用你的力量來恢復我的能力。”
絕塵在所有人妒忌的目光中,冷漠的點了點頭……
無間界中,那粘稠的血霧鋪天蓋地,依舊沒有改變,剛剛避過“滅神法印”的東方簡,以神識之體穿梭在血霧之中,隨着召喚之力向山洞飄去。眼角瞥過,鬼先生一身青衣磊落,站在屍山之上彷彿幾百年都沒有動過一般,神色陰沉,形同一具已死之屍,兩隻瞳孔空洞的望了望東方簡,一言不發。
東方簡也沒有說什麼,兀自飄進山洞之內,來到楊問鼎面前。
“看來你領悟到了‘天魔解體大法’的禁式。”楊問鼎說着,但面容上沒有絲毫笑意。東方簡沉重的點了點頭,慘然一笑,道:“禁式雖強,但我卻成了半命之體,如今九陰之體也不堪負荷,以後該怎麼辦,我還不知道呢?”
楊問鼎神秘一笑,伸出三根手指,道:“三天之後,楚千知的先知眼便會痊癒,或許從他的眼裡,你會看到什麼。”東方簡微微一驚,道:“三天之後便是‘四界論戰’,而先知眼又在戰時痊癒,你不是說過麼,要在‘四界論戰’之前出去,那你現在這麼說又是什麼意思?”
楊問鼎擺了擺手,笑道:“沒什麼意思,只是天命註定,而千知眼是唯一能窺測的天機的東西,不過天定七分,人定三分,最終的結果還在你的掌握之中。”
“那麼昨天的無爭一戰你也知道了。”東方簡問道。
楊問鼎指了指洞外:“我真元耗損太大,是看不到的,但鬼先生開了鬼眼,是他告訴我,他還說你很有膽魄,呵呵,這還是他第一次夸人。”
“那麼今天你找我來又是爲了什麼?”東方簡問道。楊問鼎沉默了半晌,神情變的陰沉起來,面容上彷彿遮了一層烏雲,很關切的問道:“香靜與千知都沒有什麼事吧?”東方簡搖了搖頭,沉聲笑道:“我身爲九幽門主,自然會保護他們周全,況且我還答應過你。”
“呵呵,我果然沒有看錯,這次我叫你來,是想給你一件物事。”
“什麼物事?”
楊問鼎眉頭微皺,雙手輕輕托起,只見一團血雲在他頭頂三寸之處緩緩凝聚,化成一幅通體血紅色卷軸。楊問鼎忽然長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苦澀,沉聲道:“這卷軸叫血雲圖,是發動血雲大陣的法器,它的威力太強,即便是當初與各大掌門一戰我也未曾用過,血雲發動,恐怕會淹沒整個無間死獄,勢必驚動一些高層人士,被他們盯上,恐怕就要和我一樣關入這無間界中等死了。”
“總之,‘四界論戰’之前一定要越獄成功,否則,你……。”東方簡話音未落,楊問鼎忽然拍了拍他的肩頭,隨即身上的冰晶微微一顫,楊問鼎感覺到徹骨的疼痛,發出一聲悶哼。
“你聽我說,我已經時日無多,兩天後的夜晚,便會涅盤,承受因果。所以老夫不重要,最重要的你門下的香靜與楚千知,你若真是九幽門主,務必要將他們二人帶出來,否則,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說到這兒,東方簡彷彿遭受了一道霹靂雷霆一般,一顆心如被刀鋒掠過,無比疼痛,澀聲道:“爲……爲什麼?”
楊問鼎微笑着搖了搖頭,道:“天命註定,一切都是天命註定,當初助你天魔解體,就註定老夫要命隕於此,這就是因果。”東方簡心中一酸,吼道:“那你爲什麼還要我學天魔解體,你知不知道香靜多希望你能出去!”說着,將楊香靜的玉牌猛的擲在了楊問鼎的臉上。
楊問鼎微微一驚,望着手中的玉牌,瞳孔中竟有淚光閃爍,伴隨着一聲聲狂笑,落了下來,笑聲淒涼,彷彿蘊涵着無比的悲傷、不堪與痛苦,在小小的山洞中不斷迴盪着。
山洞外,鬼先生聽見這一聲聲的狂笑,卻長長的嘆了口氣:“楊門主,你好自爲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