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公子,你找我何事啊?”她的語氣裡明顯的不悅。誰讓他感覺自己在年年的心中掉了位置,所以她很不爽!
“哦,是這樣的,今天這鎮上晚上熱鬧,聽說有花燈會,賽詩臺,穆某想邀公子一同去,如何?”
“好啊好啊!”南宮如歌剛想說話,卻被年年搶先一步說了話,然後看了南宮如歌一眼,又繼續說道:“歌歌在文學方面很有造詣的哦,賽詩之類她最拿手。”
這句話可不是他吹了,是孃親歌歌自己說的,她說她很厲害,因爲以前沒事她就喜歡背詩,研究研究詩,所以拿到這個時代就是個文學家,在文學方面一定很有造詣的。他有些話聽不懂,但最後那句是聽得懂的,他這是原話搬出來而已。
“是嘛?原來公子除了武功超凡,文學方面也是個奇才啊!”穆容軒讚美道。
南宮如歌沒想到年年會說這麼一事,她以前經常在焰域的天宮吹噓自己,說自己很厲害。在現代她也許得學歷是芸芸衆生的這麼一粒沙子。
不過不可否認,在古代,她肯定是個很厲害的人,好歹她也是學習十六載,再加上那幼兒園的時間和自己對古文的研究,加起來都快二十載了,比她現在的年齡還要長。
“呵呵,不敢當,不敢當,我只是在無聊的時候自己胡亂吹噓的,小孩子的話不可信。”南宮如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自己好不好自己知道就好,何必讓別人知道?這年年,話真多!
“哦,公子太謙虛了。那,穆某可否請公子上街遊玩一番,在下看年年挺喜這熱鬧地方的。”
南宮如歌看了一眼年年那個期待的樣子,忍不住想笑,“那好吧!反正天色還早,我們就出去玩玩,年年,去叫上紅顏知己來。”
聽得紅顏知己四字,穆容軒突然腦袋一滯,想着南宮如歌說的意思,他剛纔是在叫他那兩個隨從嗎?爲什麼是叫紅顏知己啊?他們不都是男的嗎?非但有個那麼難聽的名字,還是個女人的名字,這口味,不敢恭維。
南宮如歌也是暗笑,發覺自己取名字真的很雷人,很好聽啊!
幾人約好就往最熱鬧的街市走去,南宮如歌這才愕然,原來古代的夜市也那麼的熱鬧啊!前幾天住的都是小鄉村,白天走的太累,晚上也沒有力氣去玩,今天一看才知道這個時代夜市那麼繁華,跟白天的街市沒什麼區別。
聽穆容軒說今天有什麼花燈節,賽詩臺?這花燈不是一般在元宵節的時候嗎?怎麼現在夏天也有?果然是各地風俗各有異。
南宮如歌不喜歡被人跟着,只好把紅顏知己支開去照顧年年,自己則一個人閒逛。
她是女子,自然也是熱衷於胭脂水粉,零小物件的,看見那些稀世小巧的東西更是挪不開眼。
古代的胭脂水粉她知道是含很多鉛汞的化學物質,自然是不敢恭維的,但那些小巧便宜的朱釵佩環的,她很是喜歡,這些東西在現代是買也買不到的,雖然很多是做工粗糙了點,可卻擋不住它的美。
走過一個小檔口,上面擺滿了女孩子家的小物件,一支簪子很突兀的擺在一邊,南宮如歌如發現新大陸般的拿起這個木雕刻的簪子,簪頭上面雕的是一根五片連着竹葉,雖然只是簡單的五片竹葉,可是雕的卻栩栩如生,可見雕刻它的主人是有多用心去雕刻,拿在手裡有些愛不釋手。
“公子真有眼光,這木簪是用上好的桃花心木雕制的,久年也不腐,手工一流,公子剛好可以買回家送與夫人作禮啊!”擺攤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伯,兩顆門牙遙遙欲墜,說話也漏風。
夫人?呵呵,南宮如歌暗笑,她看起來很像有了夫人的人嗎?她現在還單身一枚,十七一朵花呢。
簪子雖好,可是她還不是很想要,遂的她把簪子放回原位,想繼續看看其他物件。
“老闆,此簪如何賣?”一隻手伸了過來,拿起南宮如歌剛放下的木簪,手還不輕易的擦過她的手背。
他的聲音很動聽,有一種蠱惑人心的感覺,吹過她的心,有一種震撼。
頓時,南宮如歌感覺到一股很強的氣息,而此氣息就是來自身後的人的。她得出一個結論:此人很強。比她要強的多,沒想到在一個小小的鄉鎮也有如此強的人?她自認爲自己的武功已經到達一定的高境界,如今這人更是強,比她還強的,應該有到達御尊的境界吧! ωwш¤ttκǎ n¤C○
回頭一看此人,容貌不是很出衆,有一張站在人羣中會被淹沒的臉,看樣子也才二十來歲,明明很普通的人,南宮如歌卻有種窒息的感覺,他的氣場很強大,渾身散發的氣息猶如掌命人般,讓人呼吸不過來。
此人不簡單!
小小年紀武功卻到了這境界,渾身的氣場也是那麼壓迫人。對上他那黝黑的眼睛,明明沒什麼特別的男人,怎麼會有一雙如此攝人心魄的眼睛。
愣了幾秒,直到那人感覺到她的目光,扭頭對她一笑,南宮如歌才反應過來。
“這位公子,這簪子不貴,也就二兩銀子。”老闆說道。
那男子只是點頭笑笑,然後從腰上掏出二兩銀子交到老闆的手中,“給。”
靠!
南宮如歌還處在驚訝中,卻不知道那個看上的木簪被人買走了,頓時覺得心裡悶悶的,她還沒說不要就被人給買走了,氣死她了,明明是她先看到的。
肚子憋着一股氣,她知道打不贏那個人,只好離開,想着回去再拿年年和紅顏知己收拾收拾。
“拿着。”
手突然被人塞了一個東西,熟悉的聲音讓她回頭一看,竟然是剛纔搶先買她想要又想不要的木簪,而她的手裡已經被他塞上了那支木簪。
不禁疑惑,剛想說話,那人對她一笑,在她耳邊低語一句:
“你戴上一定很不錯!”
他的語氣帶着一絲輕佻,卻是蠱惑着人心。
說完,等南宮如歌反應過來,那人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