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生下來第一天就剋死了自己的母親,醫師爲她檢驗,竟然是個廢術,一生都無法學習御術,後來在她身邊照顧的人又一個個的剋死了,沒有人再敢靠近她,長還沒兩年才發現是個如此醜陋的人兒,臉上的樣子讓人看了直接想吐,長到三歲,腳又不知道怎麼的廢了再長到七歲,直接中毒危在旦夕,只是後來不知道被什麼人帶走了?
他真不知道上蒼是憐憫他還是怎麼的?至少在天女這件事上,父皇想錯了。這世界上哪裡有什麼可以輔助男人一帆風順的奇女子,全是無稽之談,什麼都是靠自己雙手去爭取的,靠一個女人能做些什麼。看着小時候那段三弟厭惡的看着他未來要娶的王妃時,他就覺得解氣。
可惜,父皇還是依舊疼他多些,即使像這次他犯了這麼大的錯,還是選擇讓他補救,而不是看他這個比穆容冽更加好的兒子。
他真是不甘,爲什麼所有的好處都讓穆容冽佔盡了,他到底哪點不如穆容冽了?
穆容冽看着二皇兄那不停轉換的臉色,想從中探查出點什麼,可惜沒有。
他又怎麼會是昨晚的縱火人呢?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他哪裡有這個能耐啊!
早朝很快的結束了,臺上總管的一句“退朝”結束了今天的議事。
百官散場,皇帝也由自己身邊的人護着離開大殿。
穆容冽看了一眼,知道父皇要去御書房批閱奏摺,就趕緊的跟了上去。
“父皇,父皇。”
穆峰迴頭,見是自己的三兒子,面上露出在大殿上沒有的慈祥笑臉,“哦,冽兒啊!還有什麼事嗎?”
“兒臣有事要與父皇說。”
“那上御書房吧!小福子,你去讓人準備點糕點過來。”
“是。”
御書房內。
穆容冽剛進御書房就跪下,抱拳,一副鄭重的樣子,“父皇,兒臣有一事相求。”
“冽兒,你這是怎麼了?先起來。”穆峰不明白,“是爲了剛纔前朝關於昨晚糧倉失火一事嗎?父皇不怪你,你補回來就是了。”
“不是,父皇。”
“那是因爲什麼?過來與朕說。”
穆容冽站了起來,“父皇,您也知道丞相的二女兒南宮如歌回來了。”
“是啊!昨天你不也見過她了嗎?這孩子長相較雖然不是很好,但父皇看她倒是個知書達理的人,你問這事做什麼?”
知書達理?穆容冽不禁心裡冷哼一句,再鄙視一下,以她那樣的人也賠知書達理四個字,只能配市井賤婦吧!半點大家閨秀的風範都沒有,何來的知書達理?
“父皇,兒臣今天來,就是希望父皇取消我和她的婚事。”
“取消婚事?冽兒,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明知道皇命難收的,十七年前就已經定下的婚事,要是能取消,朕早就取消了,何須等到今天,雖然有什麼天女之說,可是父皇也不是很相信,只是,你這婚事多大部分是你母妃決定的,你母妃和南宮如歌的母親彥悅是好朋友,現在你母妃還在昏睡,我們卻自作主張的取消這事,可萬一你母妃醒來……”
“父皇,兒臣不喜歡這個女人,她,她……”
“她長的醜,而且又是個廢術,怎麼可能是天女命定的人呢是嗎?”
“對,就算她是什麼天女命定的人,兒臣也不要。您知道她這十年在外生存是怎麼樣嗎?”
“這……”穆峰咂舌,他怎麼知道?他又不是神。
“她已經在外面和男人生了個野孩子,那孩子還帶回了家中,也好幾歲了,你說,這樣的女人兒臣還能要嗎?”不管她有沒有兒子,他本就沒想過要娶這個女人,讓他娶這個女人,還不如讓他一輩子不娶妻。
“什麼?她有了孩子,還帶回家中?”這事他也略有所聞,說民間說南宮家的二女在外生了個兒子,他當時也是聽聽就算,哪裡去辯真假?
“回稟父皇,是的。兒臣也讓人去證實了,確有此事,那孩子還是男孩,已經五歲了,也就是說南宮如歌在十三四歲的年紀就生下了這個孩子,你說這樣的女人兒臣能要嗎?”
“這事讓朕想想,怎麼會這樣的呢?”沒想到還有着等事,那冽兒的婚事應當取消,哪裡能讓一個這樣有了孩子的女人嫁進皇家,那不是丟皇家的臉嗎?
本來這孩子生下來之後他就後悔把當時只有五歲的冽兒定下了婚事,可是他是皇帝,既然聖旨已下,又豈能說毀就毀的,所以他只好一直把這事放着。沒想到十年後回來的,這孩子還生了個兒子,這豈不是等於毀了這婚嗎?冽兒絕對不能再娶她了。
“父皇,您不用想了,還是馬上給兒臣一道聖旨,讓這婚給取消了吧!兒臣也不怪她生了私生子,兒臣只求父皇取消這件婚事就好。”
他說的自己好像是十足的好人,不怪罪?哼,不過是想盡快的取消這羈絆了他將近十八年的桎梏。
只是,他沒想到,以後有一天他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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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失去後才珍惜,世人皆是這樣,希望大家要珍惜自己現在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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