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眉目?看來這男的不簡單,只是,他爲什麼那麼容易就注意到我了呢?”南宮如歌好奇的摸着腮幫子,“天下那麼大,世界那麼寬,他遇上的人那麼多,他怎麼就跑到我這跟我說話呢?難道他有什麼企圖,到底是神馬呢?”
“小姐,別擔心,我們一定會盡早找出這人的來歷的,他不是說了他的名字了嗎?我們用名字一定能找得到的。”
“名字?不可能!”
“爲什麼?”
“以他這樣的人,想必說的名字也不是他的真名吧!什麼莫名,我還其妙呢。你以爲聽別人說叫什麼就叫什麼啊?也不看看我們。”她們也是換了好幾個名字,好幾張臉,誰會對一個陌生人說那麼多真話,誰知道對方是不是壞人啊?
“小姐你這樣說也對哦,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竭盡所能的幫你查出這人是誰,有可能是此次四國御賽想參加的選手,只是他剛好遇上了你,就想與你攀談兩句,沒別的意思。”
“也許可能大概或許是吧!別讓我再遇見他,討厭的男人。”兩次都嚇她一大跳,什麼人嘛這是?估計是有心理疾病,心理變態,很喜歡跑到別人身後去說話嚇人,兩次她都被嚇到了。
抽出頭髮上的木簪,手舉起,她剛想扔,又覺得有些可惜了這簪子,心裡有個聲音讓她別丟,戴着也不錯的。最後,她還是把這簪子收起,放在梳妝櫃上。
“紅顏,這四國御賽什麼時候舉行啊?”
“小姐問這個幹嘛?難道你……”
“沒錯,我也去參加,拿個名次也好,誰說女子不如兒郎的,我還就偏去參加,看着瓊羅大陸到底有多少的能人,可以打敗我?”
比武?她現在又有點興趣的,本來是打算了不參加的,但世事難料,現在她又想去參加了。而且這四國御賽除了比武還比文采,她也算學識淵博,在前世加上幼兒園,讀了超過十六年的書,在這十年間,也在這讀了不少的書,不說飽讀詩書,也至少學富五車。
不參加這個,估計悶在家裡還不是看那羣煩人的蒼蠅啊?所有的事都還沒有眉目,留香坊那邊沒有,義父那邊好像也沒什麼動靜,當年她身上發生的好多事情都被歸結了爲意外。
只是,這真的是意外嗎?她可不這麼認爲,敵人還在暗處,她必須揪出來,否則,她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還有六天,這四國御賽就要開賽了,小姐是要紅顏去報名嗎?”
“好,你就去幫我先報個名字,以女子的身份去,就叫曉陌好了,我不會想複雜的名字。”她的頭腦已經被一堆圖紙給充滿,還有那些案子的事,她必須弄明白,這幾天她除了畫圖紙,可沒有少想關於自己身上的迷的事,現在她可不想再裝啥的,名字倒過來就行,簡單好記。
“好,那紅顏手裡的活兒忙完就去給小姐報名。”
“那我可以去報名嗎?”不知什麼時候年年又跑了回來,南宮如歌有些無奈,“你怎麼又回來了?你確定你打的贏我嗎?如果確定你就去參加,御賽不分年齡性別的。還有,你對學習這方面掌握的很好嘛?我問你,那個蘇軾的水調歌頭你會背了嗎?”
年年聳了聳腦袋,有些尷尬道:“上闋會背了,下闕還沒被熟,你再給我幾天的時間,我一定會把它背的滾瓜爛熟的。”
他已經很努力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看見要背的這些詩詞他就是提不起興趣,越背越忘,能把上闋背出來已經是極限了。
只是,南宮如歌並不買他的帳,摸摸他的小頭,表情異常溫柔,說話卻冷冷的。
“等你把這詩背的滾瓜爛熟了,估計人家那四國御賽已經結束了,那你背會了也沒有用。”見年年氣有些懨了,她的語氣又柔了點,摸摸他的小腦袋,“你還小,字都不識幾個,人家隨便出幾個難點的字,你都不認識,你又怎麼去比賽,歌歌知道你想證明自己,你現在這麼小的年紀就練到了御王,已經是很棒的了,別再想這些有的沒的,歌歌知道你棒就行。”
果然,南宮如歌的三言兩語的甜言蜜語就足以把年年委屈的心甜化,臉上換上了大大的笑臉。
“孃親歌歌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我南宮如歌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摸着年年的小腦袋,其實她已經喊很滿足了,平常雖然總是在話裡行間裡故意嘲笑他,可是說心底話,她真的很欣慰,年年才七歲而已,就那麼的聽話,而且又是個御術天才,在這樣的年紀就已經是御王了,聽說穆容冽用盡辦法現在也只是御王而已。
“有孃親歌歌這句話就夠了,年年不去參加比賽了,年年只看孃親歌歌比賽拿第一就好。”
“嗯,你就乖乖的等着我拿個第一回來,不過這可是要保密的哦,箇中緣由,你懂的。”
“嗯,年年知道,我們現在是隱瞞身份,我們是最厲害的,可是我們不需要顯擺,喜歡顯擺那是傻子做的事。”年年擡頭,眼睛裡帶着晶瑩,看着南宮如歌。
如果你是我的親孃親,那該多好啊!年年就可以一輩子賴着你了,叫你一輩子孃親歌歌。
“噢,對了,剛纔我去玩兒的時候,那個狼外婆好像叫你過去一趟,不知道想幹什麼?”狼外婆,是年年對杜美鳳的尊稱,稱她爲狼外婆是最好不過了,她就是這麼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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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是下一章纔是姐妹叫囂,分外眼紅。某淫夏,遁地而走。
祝大家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