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別傷心,這不是您的錯啊!”南宮如歌被南宮嚴這些一系列的舉動嚇到了,趕緊上前攙扶着南宮嚴,“爹爹,您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這十年來,我在外面被義父照顧的很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您不覺得女兒身子健康了嗎?這次的退婚的確是我有意爲之,可是這並不代表我還像小時候那樣喜歡他啊!您別傷心,聽女兒細細說來。”
“你說的是真的?”南宮嚴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在他身邊生活了七年的女兒,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即使在外十年,可是她還是她,他的女兒。
“爹爹,是真的,您別傷心,聽我說,您要是傷心,歌兒的心也像那刀子割着痛啊!”
“好,好,爹爹不傷心,爹爹聽歌兒的。”抹了一把淚,南宮嚴終於可以安安靜靜的坐下聽南宮如歌說了。
“爹爹,女兒以前小,身體這般,根本沒有人跟女兒玩,女兒心裡孤單,知道冽王是自己的未婚夫,長的挺可愛的,想着他或許可以和自己玩,於是就讓爹爹帶女兒進宮找他玩,只是,那僅僅是小孩子孤單時沒有選擇的選擇,那麼小的人兒,哪裡來的喜不喜歡。”
“女兒在外生活十年,人也變的通竅開朗了,看的事情也多了,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不喜歡冽王,就像冽王不喜歡女兒一樣,女兒長的是醜,可是女兒希望找到一個真正愛我的,疼我的人,不是在乎我的容貌的。”
“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既然如此,女兒便成全我們兩人,我知道這是皇上的賜婚,皇上金口一開,是很難有轉圜的餘地的,我就想弄個辦法把這事解決了。我身邊剛好帶着年年,不知道是誰把年年是我未婚先孕生下的消息傳了出去,造成了別人的誤會。”
“於是我也算是將計就計沒有去解釋,既然他們認爲是,我也就算了,沒想到他們那麼快就聽信讒言,把這婚給退了,現在女兒也是一身輕鬆,不用被婚姻絆着腳,女兒開心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傷心呢?至於別人說什麼,你就當沒聽到,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歌兒你說的是真的嗎?”南宮嚴還是有幾分不相信,畢竟在他看來不是這麼一回事。
“爹爹,是真的,難道我還會騙你嗎?好了,別傷心了,女兒半點事都沒有。”南宮如歌眨巴着眼睛,想讓他放鬆放鬆,本來就是件輕鬆的事,別弄的跟喪事一般。
“既然歌兒都這麼說,爹爹信你,只是以後你要做什麼事得向爹爹報個明白,不然爹爹的心整天懸着,總是覺得對不住你啊!”
“好,我知道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伸出三隻手指,她做了個保證。
南宮嚴見狀,也算放心了些,女兒自願的就好,就怕她是故意不想讓他傷心,那他就真的難過了。
三天過去了。
四國御賽很快就要到來了,各國的能人異士漸漸的聚集北穆的京城,每家客棧都擠的滿滿的。
南宮如歌這邊也在緊鑼密鼓的建設她的小天地,自從有了那偷來的銀兩,她不想只買當初看上的那家酒樓,在京城的幾處地都買下了樓房,然後重建,裝修,忙的她不可開交。
她已經想好了,那第一家看上的酒樓買了之後拆了重建,兩層的高度太低了,至少也得建個三四層啊!她要在這京城建個大會所,斂盡京城有錢人的錢財。
圖紙什麼的都是她親手改,本來前世她就有不少的興趣,加上自己有個小錢,所以閒暇時她倒多了許多娛樂活動,興趣也是廣的很,什麼健身啊、瑜伽啊、畫畫、鋼琴、做菜,她都有那半桶水吊着,自己要是把現代的那些東西搬到古代,估計能賺些錢財的。
三天她都呆在房裡,忙着畫草圖,沒人來打擾,她也懶得出去見人,外邊樓房的事就交給留香坊去辦,查事現在也交給他們去辦,畢竟是十年多年前的事,她一下子還是不能自己查出來的,還是交給焰域的情報部查清楚的好。
只是所有人都以爲這丞相府二小姐啊是因爲作出這麼多不要臉的事,所以不敢出去見人了,只是隨便別人怎麼說都好,她還是我行我素。
唉!人何苦爲難人啊!可惜,他們有時候還不是人,所以她不計較。
只是在京城的另一邊的冽王府,還在加緊的湊糧草給前線送去,這可讓穆容冽頭疼了。
雖然這次攻打的是個小藩國,可是這個小藩國就像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打了一羣兵,又涌上一羣不怕死的,而且他們很有戰術,讓前線的將軍打的辛苦,這仗已經打了接近三個月,現在還有些不怕死的還在苦苦強撐,朝廷只好再撥些糧草把這藩國一舉殲滅,免得留後患。
“王爺。”
“怎麼樣,現在還差多少啊?”穆容冽看手下傲泉回來,趕緊問道,還有一天多的時間,他就必須湊齊這糧草了,可是還差一些啊!
“回王爺,算過了,還差兩成的樣子纔夠。”
“還差兩成?現在你們再去想想辦法,這兩成必須快點補上。”
“是。”
“下去吧!讓本王再想想。”穆容冽一手撫額,感到有些沮喪,眼睛裡忽然間又透出狠戾,該死的賊,竟然把他負責的糧草給燒光了,要讓他查出來,定不讓他好過。
“誒,年年,你說他現在這沮喪的衰樣真是衰,誰遇見準倒黴的。”房屋上的一大一小兩人看着房屋下的人那番痛苦的表情,心情豁然開朗。
“紅顏姐姐,你說他能湊夠剩下的糧食嘛?”
“誰知道,聽說他本事不小。”
“可是我看他現在這個樣子覺得他肯定也快沒轍了,孃親歌歌說的那個辦法也許可行哦。”
“也許吧!先再瞧瞧,等明晚就知道了。”
“嗯嗯,我希望他湊不齊,嘿嘿。”
“走吧!”
兩個身影剛離開,在一棵樹上的兩人正好把這一幕全部映入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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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是誰?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