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安夏猛然掀開被子看了一下,那微涼的空氣竄了進來,讓安夏震驚的同時迅速的蓋上了被子。
昨天她喝醉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她身上這些痕跡又是怎麼回事?
腦袋突突的痛着,仔細的也沒有想到什麼,除了沒醉之前的記憶,醉後的記憶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她該不會是被男人那啥了吧?
安夏很快就否認了,如何真的被那啥了應該是有感覺的,身體上除了頭疼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不適感。
正想要坐起來,門口突然被人給推開了,進來的人不是江逸辰又是誰?
他的手裡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湯汁,將他推到牀邊之後,李嘉就自動退出去了。
安夏看到他脖子讓人過目不忘的痕跡,心中微微一驚,再離聯想到自己身上的痕跡,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開始懷疑人生。
她昨天該不會是喝醉之後狂性大發,然後對江逸辰做了什麼吧?
立即將自己的頭埋進被子裡,沒臉見人了!
江逸辰將解酒湯放在旁邊的牀頭櫃上,扯了扯被子。
昨晚的時候怎麼不見她扯啊?
“起來,把解酒湯給喝了,不然你會繼續頭疼的。”
伸手扯了扯被子,安夏被他的動作給嚇到了,連忙的伸出頭,手用力的拉着被子。
眼神不停地在閃躲着 ,身子慢慢的挪了過去 ,將那碗解酒湯喝一乾二淨, 畢竟她現在頭是真的疼。
耳根泛着紅潤,延伸到脖子地方。
安夏對上他冰冷的眼神,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她昨天晚上真的對他做了些什麼?
“咳咳,逸、逸辰 ,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發什麼酒瘋了,然後把你也給打了?”
看到他俊臉上紅色的巴掌印 ,安夏不知道爲什麼,心裡虛得厲害 。
她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江逸辰臉上有那麼明顯的巴掌印,不用想肯定是自己的傑作,要不然的話江逸辰的臉色爲什麼會那麼黑。
“你自己老實交代, 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些什麼。”
聞言,安夏下意識的撓了一下自己的雞窩, 昨天晚上喝醉之後她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
“我我、我咬你的脖子了?還打了你的脖子,然後又打了你的臉……”
江逸辰修長的手指指着自己脖子上紫色的地方, 皮笑肉不笑。
“這些地方都是你昨天晚上用嘴的傑作,需要我把身體上的那些露出來嗎?”
安夏又是搖頭要是擺手了,她無法想象昨天晚上的自己到底是有多瘋狂,就連江逸辰她都敢動,喝了酒的自己還真不是一般的勇猛。
而且想想她自己心裡發慌。
“知道自己昨晚和宋仁謙喝酒喝到幾點嗎?是不是我不過去你就跟着他回去了?”
安夏聞言,手指不安的攪動在一塊,小聲的嘟嚷着:“可你不還是過去了嘛,如果你陪着秦書語那肯定不會過來的。”
聽到這些話,江逸辰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昨天晚上是他衝動了,所以才吼了她那一句,冷靜下來想想發現不是這樣的,安夏的性子不是那種故意挑事的是人,更何況安夏從來都不喜歡動手,除非是什麼話把她給激怒了,纔會這樣。
“夏夏,告訴我,昨天晚上秦書語到底對你說了些什麼?”
聞言,安夏微微一愣,江逸辰竟然問她秦書語說了些什麼,他不應該是擔心秦書語的情況嗎?
扭頭看向一旁,對於這樣的事情,安夏並不想多說。
過了一會兒就她才側眸看他。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秦書語到底對我說些什麼了,你可以去問問她……”
她眸色認真,與他深邃的眼神對視。
“逸辰 ,你喜歡的是我安夏對不對?”
江逸辰毫不猶豫的點頭,他從始至終都只喜歡過安夏一個人,沒有喜歡過其他的女孩。
曾經的秦書言他只是把她當成妹妹來看待, 並沒沒有打算逾越那點所謂的兄妹之情。
而且以前他對秦書言很好 , 是因爲她的脖子上有着和安夏一樣的印記。
不一樣的是,安夏是爲了救他才留下來的印記 , 秦書言的則是天生,所以她們兩者之間偷有很大的差距。
他也就僅僅喜歡安夏而已,其他人不曾喜歡過 !
指着自己的心臟,無奈說道:“夏夏, 你要了解我的心臟並不大,左心室和右心室都住着你, 所以沒有其他房間給其他人住了。
稍微給自己多一點自信好嗎 ? 我江逸辰像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
安夏愣愣的看着他,嘴角卻泛出了癡笑,這情話是真的好聽,以前的時候江逸辰都捨不得說給她聽。
聽到了之後, 心裡真的就像吃了蜜一樣那麼甜,甜到發膩的那一種!
可是,真的好喜歡啊!
江逸辰,這是你對我說過的最美情話,我一定會好好的收藏起來 ,然後編織成爲我們最好的記憶 。
從被子地下鑽了過來, 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 ,在她的臉上吧唧一口, 那燦爛的笑容別有多甜了。
江逸辰看着她的笑容, 不禁也被感染,她笑起來的樣子真的超級好看, 就像是冷天裡的暖洋, 照進人滿是寒霾的心底。
親暱的捏了她的鼻子,笑道;“快點起來洗漱吃東西, 你睡了快一天的時間了 ,肚子肯定都是空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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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辰出去之後,安夏就迅速的起來。
樓下的客廳裡, 秦書語過來了, 當看到江逸辰脖子上痕跡的時候, 眼底迅速劃過一抹陰鷙。
拿着包的手緊攥起來,安夏!!!
她的臉昨天晚上回去擦了藥之後, 第二天就已經 消得差不多了 ,只是還有輕微的紅潤。
“逸辰哥哥, 你臉上的巴掌印是怎麼回事?還有你脖子上……”
“沒事 , 你吃過飯了嗎?”
秦書語搖搖頭。
“ 那可以一起吃,夏夏她剛好也沒有吃飯 ,睡到現在纔剛剛醒。”
這話江逸辰說着並沒有別的意思,可進入 秦書語的耳朵就是另一番意思了。
“逸辰哥哥,你的腿好了麼?”
“沒有,怎麼了?”江逸辰眸子淡淡的掃過她的面龐, 並沒有其他多餘的情緒 。
“那你和安夏?”
江逸辰笑容淡漠, 眼底卻有柔光浮現。
“她昨天晚上醉了, 然後發酒瘋, 又打又咬的。”
秦書語一聽,心裡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 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關係就好, 逸辰哥哥這樣也沒有辦法發生吧?
安夏穿着自己棉絨絨的藍色睡衣走了下來, 看到秦書語的時候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真想見她一次打一次, 以後得給自己的買一份保險 ,打臉打疼了還可以有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