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的是《鬼門七針》嗎?
陳二輝眉頭緊縮,怔怔的看着金秀娜。
仔細想的話,確實有這個可能。
她來這裡,對任何事都不聞不問,就連對治病的任務,也不放在心上。
資料上顯示她又是學中醫的。
她又一直在暗中關注自己,或許是想見識一下華夏的這套神奇針法。
“鬼門七針,傳言只靠七支銀針就能組成九九八十一套絕世針法,能將死人送鬼門關拉回來,我很想見識一下。”金秀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陳二輝說道。
陳二輝依舊沒有說話,似是思索。
金秀娜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沒有得到答案,有些急切,繼續道:“讓我見識一下,我來救他們!”
“好啊,你先救他們,我展示給你看。”陳二輝說道。
“我說過,在沒見識到之前,我是不會出手的。”金秀娜皺起眉頭,“況且,你是騙子,我不相信你!”
陳二輝笑了,說道:“你這人還挺記仇的,不過我也不相信你,所以還是請你先出手。”
“我從沒做過騙人的事,而且還幫你隱瞞能治療蛇毒的事,爲什麼不相信我?”金秀娜說道。
“你應該知道華夏有部關於刀和劍的武俠片,裡面有句很經典的臺詞,‘不要相信漂亮的女人,越漂亮越不要相信’。”陳二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金秀娜頓時語結,也不知道是誇自己還是損自己。
陳二輝笑了笑,接着說道:“再說了,他們的病情我能治,何必把這天大的功勞讓給你呢?”
“我不相信你能治。”金秀娜輕哼一聲。
“確實需要一些時間,不過反正我在這裡吃的好,睡得好,也不急着回去,國家還要發薪水,慢慢耗着咯。”陳二輝聳肩說道,“你就不一樣了,你長的這麼漂亮,又細皮嫩肉的,在這麼艱苦的條件下住上一段時間,肯定對美貌有點影響。”
“最爲關鍵的一條。”陳二輝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一定是打算速戰速決,因爲我見你來的時候沒帶行李,只穿着這一身衣服,要是住上幾天,不換內衣內褲什麼的也就算了,要是遇到你來那個了,連護舒寶都沒有,肯定受不了。”
“你……遍態!”金秀娜橫眉冷對怒視了他一眼,而後氣憤的甩門而去。
待她離開後,陳二輝收回玩世不恭的笑意,眉頭皺起。
他越來越覺得事情不簡單。
其實,他剛纔差一點就想展示鬼門七針,讓金秀娜幫忙醫治病人。
如果她真的能醫治好,這對於華夏來說,即喜又憂。
喜的是解決了這場瘟疫,憂的真是瘟疫連自己國度最優秀的神醫都沒治好,卻被一個外國人醫好,以後會在醫學界擡不起頭來。
但是陳二輝從骨子裡不這麼認爲。
醫者,一切以爲病人服務爲中心!
這句話在陳二輝小的時候,他爺爺幾乎每天都念叨上幾遍。
不關乎得失,不關乎榮辱,是醫德的中心思想。
從小的耳目濡染,讓這一點早映入他腦海。
陳二輝之所以氣走金秀娜,拒絕施展鬼門七針,並不是不想讓她給病人治病,而是他忽然發覺金秀娜真的很有問題。
金秀娜的自信,讓陳二輝絲毫不懷疑金秀娜有將他們全部治好的本事。
也正是因她太強大的自信,讓成陳二輝隱約覺得哪裡有問題。
因爲,今天整整一天,她都沒有去看過病人!
沒看過病人,就從頭到尾表露一副無比自信的樣子,不要說她韓
釜醫聖傳人了,就是真正的醫聖面對這場瘟疫也得先親身去了解病人病情!
那她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呢?
陳二輝想不明白,但他確信這裡面有問題!
這個時候,洗手間的門打開,陳二輝這纔想起還有一個女子在裡面,可能是聽到來客走了,她就出來了。
陳二輝放眼看去,頓時有種驚豔的感覺。
只見她長髮溼漉漉的隨意披散在如玉般光滑的雙肩上,眼睛大大的,水靈靈的,五官精緻,乍看有點周婷婷之前那種天生麗質楚楚可憐之感。
她用浴巾凌亂的抱在前面,恰好遮住上下隱私部位,有點嬌羞,面頰紅粉,因緊張而身體完美的曲線瑟瑟發抖。
水靈靈的雙眼,更是不敢與陳二輝碰觸,每瞥一眼陳二輝,都迅速把目光閃開,猶如蜻蜓點水,漣漪連連。
“你叫什麼名字?”陳二輝也不好意思直勾勾的看着她,垂眼問道。
“芙蓉。”女子怯生生的回道。
好名字,人如其名,她現在就是出水芙蓉,惹人憐愛!陳二輝心裡想道。
“那個……能不能把燈關了。”芙蓉羞怯的說道。
“哦,行。”面對她的羞澀,陳二輝也矜持的很,他便起身去關燈。
誰知,剛下牀,卻見芙蓉忽然像見到鬼一般,瞳孔驟然張大,驚詫的雙手捂住小嘴,好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接着,沒有了雙手抓着的浴巾,瞬間滑落在地上。
陳二輝看着她沒有了浴巾遮蓋的身子,頓時也愣住了。
不過他好在意志力還算可以,趕忙把目光撇開,問道:“你怎麼了?”
“沒,沒事。”芙蓉說道,身體抖動越來越離開,甚至因驚恐絲毫沒有察覺到浴巾滑落。
她這樣子肯定有事!
陳二輝順着她如溪水映月般瑟瑟抖動的眼神看去……看着看着,忽然發現她在看自己身體的下方。
於是,陳二輝狐疑的低頭一看,頓時打了個激靈。
敢情是自己暴露了!
陳二輝急忙捂着隱秘部位,快速去把等關掉,而後迅速跳上牀蓋上被單。
“實在不好意思,剛纔是失誤。”陳二輝訕笑道。
這時,芙蓉也發現浴巾滑落,心裡一驚,急忙抓起來,心裡羞澀的要死。
不過事已至此,該發生事的終究要發生,她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舞勇氣,一步步朝陳二輝走去。
到達牀上後,她平躺着,雙目緊閉,要緊牙關說道:“奎錫谷之神,來吧,我把身體獻給您,請求您驅趕這場瘟疫。”
陳二輝沒有動,只是安靜的看着這朵出水芙蓉。
她在害怕,她在抖動,她是被迫的,她其實並不想。
看到她這樣,陳二輝心生憐憫。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對她有什麼舉動的話,那就太不是人了!
“睡吧。”陳二輝輕聲說道。
芙蓉像出現幻聽似的,驀然睜眼,怔怔的看向陳二輝。
“睡吧,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陳二輝再次說道。
“不,您什麼都不做的話……”芙蓉有點驚慌。
“你放心,明天我幫你教訓教訓村長,讓他不要逼你再做這種事情。”陳二輝目光凜冽起來。
“不,您不能這麼做。”芙蓉搖頭說道。
“我是奎錫谷之神,當然可以這麼做。”陳二輝說道,一定要把這種害人的行爲去除掉。
“求您了,千萬不要傷害我父親。”芙蓉說着差點哭起來,“我父親也是爲了村子的安慰才讓我過來。”
陳二輝頓時懵了,原來這位姑娘是村長的女兒!
這麼一想,這村長付出的代價還真是不小,都不自己女兒都搭上了。
剛開始陳二輝還以爲如果她不和自己那啥的話,會像電視裡古老的部落一樣,被亂棍打死,被火燒死,看來根本沒啥事兒嘛,挺多訓斥她兩句。
想到這裡,陳二輝也放下心,躺下說道:“沒事,趕緊睡吧,我明天跟你父親商量一下。”
“求求您千萬不要傷害我父親,我,我自願來服侍您的,不怪我父親。”芙蓉說着哭泣起來。
“放心好了,不會的。”陳二輝安慰她道,“不早了,趕緊睡吧。”
想不到這丫頭還挺種敢情的,那就更不能碰她了。
長夜漫漫,身旁睡着一位什麼都沒穿的出水芙蓉,讓陳二輝無心睡眠。
心道,這妮子也太不實誠了,這麼早就睡了,怎麼不來硬的呢?
要是像陳燕燕,王曉璐那樣強迫自己的話,自己怎麼好意思反抗呢。
仔細想想的話,自己也挺委屈的,一晚上被樑一菲,金秀娜,芙蓉三個姑娘看了身體,唉……
第二天,天還沒亮陳二輝就讓芙蓉離開了。
他擔心李雅萍過來看他,被抓個正着就不好了。
果然,在芙蓉趕走沒多會兒,李雅萍就過來找他,來的人還有樑玉玲。
樑玉玲一進門就急匆匆的說道:“陳先生,不好了!”
“怎麼了?”陳二輝此時正在刷牙,從洗手間出來問道。
“龐部長要把你調回去!”樑玉玲面色擔憂的說道。
陳二輝愣了一下,而後繼續回洗手間刷牙。
這一點他早就料到了。
能來這裡的醫護站的人,絕對是華夏醫學界的精英,能成爲精英,除了本身有兩把刷子,哪一個沒有一點小小背景呢?
慫恿樑玉玲將他們全部開除,一定會得罪不少人。
況且,昨天剛來這裡他們龍影組織就踩到了臭狗屎。
先是兩個英歐國國籍的華人名醫被開除,然後八名外籍華人名醫還沒開始治療就染了病,只剩下他和韓釜國的金秀娜。
他在把醫護站的人清除了,讓誰看,誰都會覺得他就是一根攪屎棍!
“喂,你怎麼一點都不着急呢!”樑玉玲急道。
陳二輝刷完牙出來,說道:“我能治好瘟疫,別人治不好,幹嘛要着急?”
“……”林玉玲頓時語結,他的話好像有些道理。
無論哪個年代,實力都代表着一切。
“對了,準備的東西什麼進展了?”陳二輝問道。
“都下命令讓你離開了,還進展……”樑玉玲無奈的嘆口氣,上面現在正滿頭怒火,恨他都來不及,怎麼可能給他準備呢。
陳二輝想了想,說道:“你舅舅應該快過來了吧?”
“你怎麼知道?”樑玉玲道。
“這麼廢話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這個總負責人自然得過來。”陳二輝說道,“等他來了我跟他說吧,別急。”
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樑玉玲心裡也稍稍有些安慰。
一開始她還不覺得事情大,只覺得那些人應該被開除,今早給她舅舅打電話,他火冒三丈的時候,樑玉玲仔細想想,確實挺嚴重的。
雖然這次事瘟疫事件,因爲了減少影響力,沒有多做報道,知道的人也並不多。
但上面可是一直盯着呢,現在他們一來,醫護站的人就剩一個,剛組建的‘龍影’組織,只剩裡兩個,染病的那八人還是外籍人員,這事情算是鬧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