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樑一菲察覺到後捂住胸口張嘴要罵時,他才把目光撇向別處,並搶先轉移話題道:“喂,你真不會白癡到以爲房租是五十塊錢吧。”
“你才白癡呢!”樑一菲被他這麼一說,忘了被走光被偷看的事兒,冷哼了一聲,雙臂環胸,嬌軟的身子靠在門口,繼續道:“不就是五百麼,放在以前這也就一頓飯錢的事兒!”
接着,樑一菲回房間拿錢,遞給陳二輝,“喏,這是五百。”
陳二輝沒有伸手接,而是搖了搖頭,說道:“規矩還沒說呢,按照你們城裡人的交租方式,一種是押一付三,一個月五百,也就是第一次付房租得兩千。第二種呢,一次交一年的,這樣可以優惠,給你算五千,你選哪種?”
“你這不是坑人麼,我又住不了那麼長時間。”樑一菲反駁道。
陳二輝聳了聳肩,一臉無辜道:“抱歉,此房只做長租,不做短租。”
“你,你就是個無賴!”樑一菲氣的高傲的胸上下起伏,很是壯觀。
“住不起?”陳二輝投以鄙視的眼神。
“誰說本小姐住不起了,不就是兩千塊錢麼,放在以前本小姐買個包包都兩三萬!”樑一菲說完轉身回屋,拿來一張銀行卡,氣憤道:“這張卡里正好兩千,給你!”說着,她就把朝陳二輝甩了過去,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見她似乎是真生氣了,陳二輝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喜歡美女,但絕對不喜歡被美女小覷的感覺,樑一菲一開始盛氣凌人的刁蠻態度讓他很不爽。
所以,不坑她坑誰?
再者,陳二輝早就看出事情不像村長張貴年說的那麼簡單,他們是叔侄關係的話,爲什麼不讓她直接住在他們家呢?他幹嘛一進門就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像是怕人知道似的,就連大白天也鎖着門,陳二輝斷定這裡頭有貓膩,不管什麼原因,她住在這裡不想被人發現,所以更讓他坑的大膽放心。
至於剛纔房屋的風水,他跟道士三年,多少也學了些皮毛,起碼拿來唬人沒問題。
說起來,陳二輝忽然覺得,自己這房屋風水確實很好,只是缺少一樣東西,具體缺什麼,這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索性先不想了。
將銀行卡收來後,他便倒出籮筐裡的草藥,按照之前腦海中出現的方法,給羊治病。
看着它一緩緩的嚼着草藥,陳二輝心裡很緊張。
雖然有神農秘術傳承,但它來的太突然,畢竟沒試過,也不敢保證百分百有用。
給這頭羊治病就相當於一個試驗,如果成功的話,那就可以證明《神農秘術》真的厲害!
病羊在只吃了四分之一的草藥時,忽然不吃了,躺着一動不動,就跟死了一樣。
這着實把陳二輝嚇一跳,他趕忙檢查了一番,才確認這羊原來是睡着了。
它睡着了,陳二輝也困了,今早爲了早些見馬雪嬌,他天還沒亮就翻山越嶺往回趕,回來後又在山上找了一天草藥,自然是又飢又累。
把村長張貴年送樑一菲的飯狼吞虎嚥的吃了後,簡單收拾了一間房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陳二輝睡的正香,忽然聽到院子裡“咩咩”的羊叫聲,欣喜道:“看來自己的神農秘術不僅能給人治病,連牲口都能治好。”
正高興着,那“咩咩”的叫聲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急,像是受到了什麼危險。
陳二輝連忙穿上衣服出去看看,推開門後,只見院子裡樑一菲一手握着羊角,一手舉着菜刀,在戰戰兢兢想要砍它!
樑一菲見他出門後,像是見到了支援部隊,欣喜道:“你愣着幹什麼,快過來幫忙呀,我一個人下不了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