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找徐國峰借了輛商務車給楚子曼送回家,又趕回家看何羞羞修改海報,等何羞羞修改完後確認無誤之後急急忙忙的跑到侯啵啵的店裡,發現人員已經就位,說了句,“抓緊時間,還是和上回在華陽國際,搞成一模一樣的!”
侯啵啵眼睛眯着,打個哈欠,眼淚都掉下來了,“我說,吳總,您這是得有多着急啊?”
吳良撓撓頭,“辛苦了,熬一晚上的事情!價錢加了不少了!這邊您盯着,我還得去忙!明天早上七點半我過來檢查!”
侯啵啵多會來事兒,“還過來幹啥,耽誤功夫不是,明天早上八點,我準時到現場佈置,您就瞧好吧!”
“行,不許搞砸了,記得發票!”吳良又確認一下發票信息,沒問題之後又回到華陽國際,只是車上多了一個何羞羞!
吳良沒有理會蔡卿崇臉上怪異的神色,“這位是何經理,會議文案的工作何經理負責,有什麼不清楚的直接問!”
接下來,整整一天的時間,吳良就帶着何羞羞忙活,也是有意鍛鍊她。
廣告公司開業,洛城這邊隨着華陽國際酒店的開業,各種大會的需求與日俱增,何羞羞不把這部分業務做起來簡直太虧了!
尤其是還有徐國峰提供客戶需求,完全可以藉着前幾次大會的成功經驗把吳良廣告推向前臺,讓這業務全面展開。
這次帶着何羞羞,就是把所有的流程全部梳理清楚,今後可以按照這樣的模式去進行局部調整,大差不差唄!
自己只要想個合適的標題,比如這次,《不忘初心,重整行裝再出發》的主題,很是讓蔡卿崇驚訝的以爲吳良就是上面派下來協助自己的。
否則,吳良怎會知道杜康要整合品牌的事情?
蔡卿崇能這樣想也不奇怪,誰能料到,他遇到一個掛波一呢?
關於杜康品牌整合的事情,哪一個洛城人會不清楚?
那可是在灣灣上市的天朝第一個酒類品牌,其中間的資本運作足以寫一個經典的案例了。
喜歡商戰的吳良又怎麼會錯過這其中的經典,尤其是中間的“雙伊大戰”(汝陽曆史上叫伊陽縣,爲和洛城的YY縣區別,改爲汝陽),爲了杜康的商標問題和誰是正宗的杜康酒,雙方撕波一了近二十年,也沒有什麼結果。
而七三年成立的,陝省的白水杜康也加入到誰是正宗杜康酒的行列,讓杜康酒亂象叢生,魚龍混雜,想喝到正宗的杜康酒,難上加難,估計也就洛城人能說的上來其中的彎彎繞,但是也只能分辨一下哪個酒可以喝,哪個是小廠生產的。
吳良曾經找劉飛喝酒帶的那個長脖子杜康就是其中的一個,能喝,是洛城人民最津津樂道的一個酒,珍藏數十年的酒,絕對可以賣上高價。
就算是現在,依舊在撕波一,加上白水杜康在中間攪局,授權洛城周邊的一些小廠使用白水杜康的品牌,整個市場上關於杜康酒用“烏煙瘴氣”來形容也不爲過。
最後的結果就是,洛城人自己都不喝,除了買那些專門從酒廠渠道的高檔酒之外,沒人願意喝!
直到零九年杜康控股整合完伊川和汝陽兩個杜康酒的品牌,市場才慢慢扭轉過來。
但是白水杜康又怎麼捨得放棄豫省這麼大的市場,直到吳良重生前,也沒有得到根治,當然,這就像矛臺酒和矛臺鎮的酒一樣無解。
當然,吳良知道這段歷史並不代表吳良會從中運作這個品牌,起碼現在不會,他要做的僅僅是幫助蔡卿崇開好這一次經銷商大會,賺到屬於自己的二十萬。
除開這些,當然是讓何羞羞獨立起來,能承攬洛城這邊的業務,把廣告公司的業務做大做強,遇到這樣一個好的時機,不好好鍛鍊一下這丫頭,那真的是太浪費機會了!
好在何羞羞明白,吳良這麼做的目的,再加上兩萬塊的勞務費,她跑前跑後的在忙活,從中真的學到了許多。
就拿會務費收取多少這個問題,吳良都給她點了出來。
畢竟,開會參加的人羣不同,所收取的費用也絕不相同,供應商大會,從業務上來講,會務方強勢,定的會務費標準相對來說高一些,開一場大會下來,會務方基本上不會賠錢,收入抵得上支出了。
而經銷商大會則不然,渠道通常都是當地的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很強勢,所以會務費定的相對來說比較合理,基本上也就是收取個住宿費和餐費,其餘所有的其他費用都是由會務方支出的,比如佈置的相關費用等等。
吳良問過蔡卿崇收取會務費的情況,這傢伙居然敢收取一千五一個人,在零二年,這真的可謂是天價。
蔡卿崇知道其中的原委之後,惱怒的直抓頭髮,“也沒人給我講這些啊,這經銷商要是來的人不夠,那我豈不是。。。唉。。。”
吳良看着蔡卿崇爲難,心說,會議通知已經發出去了,總不可能再臨時更改吧!那麼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服務和餐飲上下功夫了。
“蔡總,其實這個問題也有彌補的辦法,我提幾個建議,您考慮一下?”
蔡卿崇一聽來了精神,“吳總快講!”
吳良看了一眼坐在旁邊假寐的徐國峰,他這個會務組的對接人員真的是勞心勞力,一直強打精神相陪,記錄着酒店方的各項配合工作,態度不可謂不佳。
吳良用腳踹了踹他,“徐總?”
徐國峰揉着雙眼,“啊?”
“兩千的會務費太高了,蔡總的意思是增加點其餘的項目,餐飲的檔次,你這邊有什麼好的?”吳良給出的解決方案就是這個,從餐飲上着手,自助餐的品種,晚宴菜品的檔次等等。
徐國峰一聽就明白了,“原先八百八的標準提高到一六八八,菜品當然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全是好東西唄!”
蔡卿崇大致算了算,屬於可以承受的範圍,“行,就這麼定了!明天一早我要看菜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