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怡勝雖然任職良錚基金,不過,廣告公司鵬城公司的大樓是她從頭盯到尾的,吳良並沒有將這部分業務讓出去,再說交給別人吳良也不放心。
他不是沒想過交給別人,但是考驗人心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輕易的去嘗試。
閻怡勝給出的方案,吳良借高慶聲的電腦看了看,主要還是辦公室部分,吳良辦公的地方,閻怡勝幾乎是按照家的模式打造的,頂樓整整一層,除了總經辦和辦公室之外,把南頭的幾乎隔了一半都劃給了董事長。
生活區,辦公區,會客區一應俱全,尤其是生活區,關上門就是一個私人空間。
吳良看完之後,沉思片刻,退出郵箱,給閻怡勝發過去一條信息,“怎麼連個暗門都沒有,在咱倆辦公室的中間位置,考慮一下?”
閻怡勝秒回,“哼!”
又過了數秒,閻怡勝回覆,“好!”
吳良笑出豬叫聲,雅妮看見他那賤笑,也是冷哼一聲,“知道了?”
吳良茫然,疑惑的發問,“什麼知道了?”
雅妮盯着他看,好像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也沒了說的興趣。
這話成功的吊起了吳良的好奇心,追問,“快說快說!”
雅妮看了看錶,“我到機場接人,你去不去?”
吳良奇道,“我認識?”
雅妮翻了個白眼,“楚姐姐!”
吳良嘴巴張大,“喲,怎麼都不給我說?”
雅妮撇了他一眼,“因公出差,爲啥要給你說!”
吳良討了個無趣,隨即又高興起來,開始傻笑,雅妮繼續冷哼。
這兩位在這一旁嘀嘀咕咕,表情變化頗多精彩,高慶聲都不敢吭聲,好不容易等到五百出來了,吳良打了聲招呼,解釋一句,“我去機場接人,晚上訂個位置給吳先生慶功。”
五百和吳良是本家,出聲感謝,“吳董破費了!”
衆人這才明白吳良說的是誰,不過任於昕心思活,見是吳良親自接機,湊在一旁問,“用不用再安排車?”
吳良嘴一張剛想說不用,雅妮搶先回答,“好,那就麻煩任總了!”
這回輪到吳良驚訝了,琢磨着是不是應該打pp,不過仔細想想,真要是公務的話,楚子曼還真的沒必要事事彙報。
吳良煩躁的是,類似於彙報行蹤這種事情,吳良一般情況下問起來會說,一方面是他自己跑的勤,另外就是短信發起來實在是麻煩,歸根結底還是習慣了V信的人幾乎對短信這東西基本上已經免疫了。
習慣成自然,這話,當天晚上得到了印證。
楚子曼不是一個人來的,隨行的有秦風、吳猶豫和何羞羞三個人,雅妮安排的車還真的沒錯,雖然回去的路上,吳良開車,車上坐的四女,張建建只好開着任於昕的車回去了。
臨近飯點,行李扔在車上,也不說住宿的事情。
秦風來的目的其實也是湊巧,那天他給吳良打電話吐槽,吳良給他介紹了個發財的路子,秦風當時一聽就雞凍了,這可是吳良的點子,二話不說就策劃見吳良一面的事情。
他左思右想,一個人打上門略顯不禮貌,於是他聯繫了楚子曼,藉口是何羞羞的事兒,這事兒得讓吳良知道,楚子曼曠的久自然應允,慫恿着吳猶豫,猶豫又是個沒主意的自然是以楚子曼馬首是瞻。
那只有做通何羞羞的工作即可。
何羞羞很煩躁,最終答應下來。
吳良見到她的時候很明顯的看到何羞羞情緒不佳,只是因爲不想掃大家的興致,假裝很開心。
晚上和五百、高慶聲等人吃過飯之後,給秦風安排離雅妮家不遠的地方住下,吳良帶着幾人來,就連張建建也給攆走了,原因是這是京城,大晚上的不出門,誰還能怎麼滴?
吳良說歸說,張建建可不會那麼想,還是安排了第二組隊員候在吳良樓下。
等回來之後,吳良第一時間就薅住何羞羞,詢問情況。
何羞羞糾結了半天,到底該說還是不該說,楚子曼一琢磨,來京城這是最大的事情,她可不想讓雅妮認爲她們這是下副本來刷包子來了,開口解釋,“其實也不關何羞羞的事情,是她一堂姐,說病就病了,還是罕見的白血病。”
吳良在記憶當中搜索,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不過當時沒有V信這麼強大的工具,信息傳播的並不是很快,至於什麼病也沒有細問,那麼現在,吳良只能勸慰,“找到合適的骨髓沒?”
何羞羞搖了搖頭,吳良又問,“京城這邊的專家沒找?”
何羞羞點頭,“找了,家底都快掏空了,我借了點錢給她們家,吃藥控制着。”
吳良聞言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只要用錢能解決的問題,那都不是問題。”
何羞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那是你,一年一套房子搭進去,給誰誰能受了,你說這歪果仁怎麼這麼缺德?”
吳良總算是聽出來點什麼,驚訝的再次發問,“你堂姐不會得的是慢粒吧?”
這回輪到何羞羞驚訝了,“你怎麼知道?”
吳良砸吧一下嘴,“真尼瑪巧。”
慢粒的大名算是爲天朝所有人進行了一次科普,更是讓吳良在網絡上倒騰過一段時間阿三藥,不過成功的就一單,甲肝的藥,的確便宜。
吳良口出成髒讓何羞羞很無語,“你知道這病?”
吳良原本想回答一句“沒錯”,想了想還是隨口解釋一句,“聽說過!如果是這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阿三的藥比較便宜,想辦法搞回來點就是了!”
何羞羞眼睛一亮,“有多便宜?”
吳良想了半天還是給了一個五百的價格,何羞羞不相信,“你丫對五百有想法吧?”
吳良吐血,“你沒話說了,有想法也是對你。。。”
楚子曼在一旁起鬨,“還有小孩子在一旁呢,別帶壞小孩子。”
吳猶豫在一旁樂呵,“我哪裡小了?”
雅妮算是看明白了,這幾個人明明就是藉着何羞羞的事兒來刷她這個包子,藉口累了一天要去休息。
她不說還好,一提這休息二字,偌大的客廳內一陣愛昧的氣息開始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