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放眼大吳,除了我那些妻妾嬪妃,數最信任之人,當李林甫居首。
慕容府,放鶴居別院內。李林甫恭恭敬敬的跪在我身前,整個身子沉穩有力,堅硬如磐石。然而若是仔細瞧之,剛強之中卻充滿着一股化不開的陰氣。
當今大吳,天下權貴頂尖之人中,除了我這個皇帝的名諱,還有一人的名字也是被三禁其口的,那就是李林甫。官場中人,莫不對李林甫三個字又懼又怕,自我當政以來,死在李林甫爲首的東廠手中大大小小官宦,已經達到了六百三十餘名,其中品級最高的達到了正二品大員。其實最令人恐懼的不是這個,而是李林甫油鹽不進,任何膽敢賄賂於他的人,均稟報我後,一一誅盡。太監無法好色,唯有好財。然而不好財的太監,卻是全天下最可怕的太監。
即便是那些沒有犯錯的官員,在與東廠打交道的時候也是如履薄冰,生怕自己有不知道的把柄落在他東廠手中。
此刻這個令天下官員恐懼的宦官,正跪在我身前,聆聽我的旨意。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令我失望過,每一個任務,都能美滿的完成。對於他的忠心,我亦從懷疑,就算是天下人都背叛我,李林甫則不會。
我奮筆寫了兩個時辰,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
“林甫,交待你的事情,都清楚了?”我呼了一口氣。小多子湊到我身後,幫我揉捏疏鬆起筋骨來。
“回稟爺,林甫已經銘記在心。”李林甫一臉正色的回答道。
“這些手諭,你拿去分找各大臣。讓他們按照旨意行事。誰膽敢有半分小動作。”我微微一頓道:“殺無赦。”
“尊旨。”李林甫結過一大堆手諭,小心翼翼地裝入木盒之中,鎖之。一切妥當後,這才又恭敬的叩了幾個頭:“爺,林甫走了。”
“去吧。”我揮了一揮手。
李林甫一轉身,飛身投入黑暗之中,迅速消失不見。
今日從憐月的藕塘齋中回來,並沒有見到慕容白那小子,估計那小子去四處聯絡人脈,積極備戰去了。如此甚好。一切均在掌握之中。
咯咯,兩聲敲門之聲。
“進來。”我緩緩應道。
只見赤鳳和小小,各自端着夜點心。款步而進。
小小嬌媚笑道:“爺您總算是處理完國家大事了,現在該肚子餓了吧?這些是赤鳳姐姐和我煮的夜宵,您老嚐嚐。”
我伸手捏了一把她嬌嫩細膩地小臉蛋,笑道:“怎麼我家小小,也變成了賢妻良母了?”
“爺您分明是在取笑人家?”小小撒了個嬌。一個扭身轉到我身後,取代了小多子的位置,纖纖素手幫我整治起後頸筋骨來。通泰舒適感油然而起,手法比之小多子高明上不知道多少。
赤鳳原本立在一旁不知所以,卻被小小連連使了眼色。這纔回過神來,笨手笨腳的端起紅糯蓮子羹餵我。看樣子,是小小在外面早就交待好了的,只是赤鳳從來沒有幹過伺候人的營生,手法確實粗糙了些。
不過,我心裡卻也美滋滋的。看樣子赤鳳的一顆心,已經被我完全俘獲了。否則以她的性格,斷不會自願幹這種事,即便我是皇上也不行。
遂一把將其摟在懷中,讓她半依半靠躺在自己懷中,姿勢曖昧不已。雖說赤鳳昨夜已然失身於我,然未經調理,臉皮卻還蟬薄,旋又雙頰紅潤起來,如飲了老酒一般,陀紅迷人。
我伸手捏住其堪堪以盈握的迷人嬌乳,眯眯笑道:“奶媽,寶寶肚子餓了。”
此言一出,氣氛頓顯淫糜。赤鳳哪裡受過我這種手段,登又嬌又羞,叱道:“在胡說什麼呀?”然嘴上說歸說,卻還是挑起調羹,將一勺勺的紅糯蓮子羹送入我嘴中。
豈料我吃了兩勺,又眯眼搖頭道:“奶媽,這個不好吃。”
“那你要吃什麼?”赤鳳伸手在我額頭上一攤,嬌笑道:“冬鬼,不要太過分了。”
進入角色還是滿快地,有前途,我喜歡。遂又嘟嘴撒嬌道:“你是我的奶媽,當然應該餵我奶了!”一句話,原形畢露。
“啊?”赤鳳沒料到我唱的是這麼一出,頓渾身一片麻癢,嬌軀差些個軟倒在我懷中,提不出半分力氣。
我也不趁機行動,只是一手在她細柳腰間輕輕揉搓,而另一手則在其修長光潔地大腿上婆娑。
“你不是說要吃……。”赤鳳受到淫糜氣氛感染,不自覺的順勢說了這麼半句,然卻又幡然醒悟,立覺失顏。眼神中的羞澀意味更甚,不斷逃避我惡狼般的眼神,不安的在我懷中微微扭動。
“我要吃,不過我要你餵我吃。”我終於說出了那石破天驚地一句話,放眼天下,比我臉皮還要厚的真是找不出幾個來。
赤鳳終於被我這句話而擊潰,一時間思緒混亂,眼中妙波流轉,受到淫邪氣氛之感染,竟然神差鬼使的解開了胸襟,緩緩地將一隻動人地潔白玉乳湊到了我嘴邊,耳赤顫音道:“寶寶乖,吃奶了。”
我這才心滿意足的含住了就在嘴邊的珍貴,緩緩的品味起來。
大受刺激的赤鳳終於忍不住低低呻吟了起來。
……
在慕容府的接下來數日端得是無事可做,整天只是帶着兩女在蘇州城內城外閒逛,瀏覽各處風景,品嚐各式佳餚珍貴,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慕容白那小子感受到了家族存亡的壓力,也使自己高速運轉起來,不斷派人前往友好勢力,拉攏好友等一同對抗公孫世家即將來臨的毀滅性打擊。
這數日蘇州府倒也風聲鵲起,兩大勢力在本地的一些場所時有摩擦,且互有傷亡。如此一來,更是加深了彼此地仇恨,彼此衝突日益加深。慕容府不愧是老子牌的世家,交遊廣闊,門路衆多,隨之趕來助拳的武林人士越來越多。慕容府老一輩潛水的那些烏龜甲魚,也逐漸冒出了水面,呼朋喚友,好不熱鬧。
然公孫世家也並非弱者,自身擁有強大的實力不說,在整個武林中傾向於公孫家的實力也不少,亦在近段時間內紛紛涌入蘇州城。
小小的一個蘇州城,一時間龍蛇混雜,風雲際會。然當地官府在我的授意下,對此事也兩不相幫,睜眼閉眼的。
到是那憐月,她本來以爲我會在第二天還去找她,卻左等不來,右等不至。到了第三日又未見我。再過一日終於忍不住一人上慕容府主動找我,說是來找我賞曲品音。
“哎呀,憐月姑娘,真是不湊巧啊,我此時有要事在身呢。”我嘿嘿一笑,左右各擁一美:“我們正準備去獅子街逛逛呢。要不,你一起去?”心中卻暗笑這小妮子終於耐不得春心悸動,不過還是要吊她一吊。
憐月哪裡聽不出我語氣中的客套冷淡,眼神黯然不已,忍着傷心的情緒,強顏歡笑道:“吳公子既然有要事在身,憐月就不打攪了。”說到那要事兩字,似是有股咬牙之感。
男女之事即是如此,若僅僅是甜,怕不久就會膩味。此刻要讓她償盡酸澀滋味,再給她甜時,纔會格外珍惜。
獅子街上,本是蘇州城最繁華之地帶,各路貨物一應俱全,甚至於還有很多來自國外的洋貨販賣,倒是好不熱鬧,加之這段時間內武林人士各涌進蘇州,揮金如土,着實帶動了經濟的發展。
帶着兩名絕色美女逛街,確實別有一番滋味。那些羨慕嫉妒的眼神,讓我大男人心態滿足不已。與各店鋪之間,品品衣裳,論論胭脂,生活好不自在。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在我身後宣起:“這位男施主,好重的魔氣,這位女施主,好重的妖氣。”
我啞然,到不是說對這兩句話感到吃驚。而是那宣佛號的聲音,卻是一個年紀輕輕,柔柔脆脆的女聲。如此讓我好奇的回頭而去,卻見一個雙十年華左右的素服尼姑,就站在我身前三丈處,素手有意無意的捏着一個降魔佛印,雙眸警戒的盯着我和小小。
“爺,這小尼姑長得真好看。”小小不已爲忤,反而嬌笑道:“當個尼姑實在太可惜了。”
我毫不猶豫點頭同意,這小尼姑雖說身着渾身樸素的道袍,然卻絲毫掩蓋不住其麗質天生,更加令我驚奇的是,那道袍反而更是襯托其飄然若仙,寶相莊嚴的氣質。
“小尼姑是峨眉山的麼?”我笑道:“是否和師傅走散了?要不我幫忙找找?”
那小尼姑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是淡淡搖頭道:“施主好心,看來魔性未曾侵入汝心。不過,妙心並非峨嵋之人,妙心乃是靜禪齋傳人。”
靜禪齋?這下輪到我動容了,宮內有着四個久經江湖的老傢伙,自然讓我得知了不少武林秘辛。這個靜禪齋乃是整個武林中最神秘的一派,就連那四個老傢伙,也只是聽說過這個名字,對此沒有絲毫的瞭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