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看了看我說:“感覺怎麼樣了?”我說:“好多了,趕緊弄點飯給我吃,餓死了。”
吃完了兩碗飯,躺倒牀上才感覺到一陣疲憊感襲來,摸過牀頭放着的小冊子,輕輕的拂過,等着我禾施痕,我會去找你的。
脫掉了身上的髒衣服,也沒去洗澡,渾身都累的不想動,蓋上了被子,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早晨陽光照進房間,射在我的臉上,我懶洋洋的轉了個身子,想着今天還不用上學繼續睡下去,當手放在枕頭底下亂摸到手機的那一剎那,我瞪大了眼。
急忙的抽出時間看了看已經七點多了,我立馬從牀上蹦了起來,昨天華依老爹讓我今早七點之前到,感覺到腿部的一陣痠痛,重新跪倒在了牀上,大腿內部還是隱隱的作痛。
我趕緊拿過一邊的衣服,麻利的牀上衣服還有褲子,穿起鞋子繫上鞋帶的時候,我才發現胳膊已經不那麼紅腫了,只是帶有一點點麻麻的痠痛。
我活動着自己的雙臂,感覺華依老爹的藥真是神奇,就是過程太讓人那一接受了。我拉開門跑出去刷牙洗臉,奶奶見我風風火火的樣子說:“又不用去學校,急什麼。”
我來不急和奶奶解釋,洗漱完畢後,推上車子就走了,慌慌張張到了武館的時候,已經七點半了,我停好車子之後,跑進了武館。
華依的老爹正一臉玩味的看着我,我擺起笑臉說:“叔,起這麼早啊。”華依的老爹伸了伸袖子,看了下時間“七點二十八分,晚一分鐘就跑一圈,再蛙跳這麼多趟。”
我搖了搖頭,華依的老爹還是一臉笑眯眯的樣子,我進了屋裡,脫掉了身上的外套,跑了起來,跑的也不快,華依他老爹則站在那裡看着我,我總感覺又有什麼陰謀。
二十多圈跑下來,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不過都是慢跑,並不是太累,我又把雙手背在後面蛙跳起來,這才感覺到腿部的疼痛。
痠痛感讓我堅持不了一圈就倒在了地上,華依老爹走過來說:“繼續啊。”我說:“說,我腿太酸了,跳不了這個。”華依的老爹笑了笑說:“那我幫你推小車吧。”
我愣了愣,華依的老爹已經抓起我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腰間,我說:“叔,你幹啥啊。”華依的老爹說:“用手往前爬。”
我用手臂撐住了地面,往前爬了起來,剛開始感覺還挺輕鬆的,爬了有七八圈的時候,我手都伸不直了,華依老爹則在後面不停的冷嘲熱諷,我咬起牙堅持着繼續的訓練。
當推完二十七圈,我已經力竭的倒在了地上,剛歇了會華依的老爹就開始讓我壓韌帶。
又是一遍非人的折磨,武館裡大聲的迴盪着我的吼叫聲,這次還沒壓到最底面,還有大概六七釐米的距離。
然而這一天的折磨纔剛剛開始,華依的老爹從屋裡拿出了早飯讓我吃了起來,我大口的吃着饅頭吃着鹹菜,感覺特別的香。
一上午都是各種的壓腿,我感覺自己腿上的韌帶被折磨的都要發瘋了,華依的老爹先讓我把一隻腿擡在練功的欄杆上,然後從我後面猛的一勾我的腳,然後壓着我的身子,讓我的頭緊靠在腿上。
不管我怎麼叫華依的老爹都不停手,當我腿從欄杆放下的時候,我幾乎要虛脫了。接着又是側壓腿,開韌帶的痛苦能讓一個正常人變瘋。
開完韌帶之後,華依老爹開始讓我紮起了馬步,雙手伸的與肩一齊,沒當我手要落下的時候,華依的老爹都會拿針過來扎我,華依老爹最損的是,見我胳膊總是要放下,從窗臺上拿來兩盆仙人掌,放在兩個凳子上,正好和我手的距離差不多。
華依的老爹還不滿足,拿個東西墊在下面,讓我手心下面不到三釐米的距離就是仙人掌,只要我再偷懶,就是仙人掌扎進肉裡。
我心裡瘋狂的鄙視着華依老爹的卑鄙無恥,而他則悠閒自在的坐在板凳上,喝着茶看着我汗流不止。
當華依老爹說停的時候,我才鬆了口氣,跌倒在了地上。一天就在這反覆的操練中過去了,每天都是這樣的節奏,就是下午的時候,華依的老爹會讓我雙手伸直,然後直踢腿,一次就是在武館裡來回的踢個二十個來回。
三天後,我厭倦了這樣的訓練,感覺除了自己變的忍耐力更強一點,身體變的壯士一點,其他的關於武術一點都沒有學到。
我開口問華依的老爹說:“叔,咱們是不死能教我兩手了?”華依的老爹笑了笑說:“你想學什麼?”
我說:“隨便啊,你隨便的教兩手讓我練練纔好,天天都練這些,我自己在家裡也能練啊。”華依的老爹說:“好,你先跟我過兩手試試看。”
我點了點頭,這是華依老爹對我的考驗,我活動了活動自己的手臂,還有腿腳,走到了武館的中心,看着華依的老爹走過來。
我把兩隻手擺在自己的臉前護着自己,華依的老爹說:“來踢我。”我二話不說,一個熟練到爛的直踢腿就踢了出去,速度開而猛烈,我都有點吃驚自己這一腳的威力,華依老爹伸出雙臂,擋住了我這一下。
我一腳被擋下,又是一腳,落地後又是一腳踢了出去,腰間的力量充沛,沒的轉動都充滿力量,一腳一腳踢的我渾身都爽快,華依的老爹一下接一下的守着,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
我踢了足足有三四十下,才停下了腳,腳踝骨都感覺有點疼了,華依的老爹也甩了甩胳膊,剛纔的那幾下全都踢在華依老爹的手臂上。
華依的老爹說:“感覺到這幾天學的了嗎?”我點了點頭,剛纔踢出去的全都是最簡單的直踢腿,可是就是這幾天練的熟練,才讓自己的攻擊一下接一下的連綿不絕。
我重新的到場地的中間去扎着馬步,現在的我已經不需用在下面放仙人掌了,我自覺的堅持着,每次都扎到自己受不了的極限,才倒下去。
韌帶不需要靠華依的老爹幫忙,我都能直接壓到最底面,不過華依的老爹的招式更加的狠了,讓我劈叉分開腿後,華依老爹的兩隻腳抵在我的膝蓋上,讓後讓前面推我的身子,讓我生生的把韌帶拉到最大化的程度。
這一天土匪還有王鵬來看我,土匪見我練的這麼開心,也學着我一起壓韌帶,土匪對華依的老爹說:“叔,我怎麼壓不下去啊。”華依的老爹斜眼看了土匪一眼說:“你想像那小子一樣嗎?”說完指了指兩條腿劈在地上的我。
土匪點了點頭,華依的老爹說:“你先跑幾圈,熱熱身,我幫你壓壓,就能下去。”
我趕緊開口說:“土匪,算了吧,你壓不下去的。”土匪白了我一眼說:“就你最不要臉,自己天天偷學還不讓我和王鵬學。”說着還拉着王鵬和他一塊跑。
王鵬很果斷的沒有選擇和土匪一起壓韌帶,土匪呼哧呼哧的跑了四五圈,站到了牆邊,華依的老爹走了過去,和我那天一樣的場景。
我壓着韌帶偷偷的笑着,沒到十秒鐘,武館裡響徹土匪殺豬般的呼叫聲,土匪求爺爺告奶奶的求着華依的老爹,華依老爹完全不爲所動,一下接一下的壓着,土匪也跟着有節奏的大叫着。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土匪見我笑明顯又把火力轉移到我身上,連叫帶罵的,罵了我足足兩分鐘,而土匪的雙腿也神奇般的接近了地面不到十釐米,我瞪大了眼睛,土匪平時也都不怎麼鍛鍊的,怎麼韌帶這麼好。
華依老爹也是看出了我的疑慮說:“估計他是把自己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嘴上了,才感覺不到這麼疼吧。”
我伸手擦了把額頭上的汗,土匪罵人還有這功效啊,土匪躺在地上像死魚一樣的翻着白眼,我偷笑着,土匪歇了五分鐘起來要和我拼命,我正好想試驗試驗這兩天的功效,讓土匪和王鵬兩人一塊的進攻我,看看效果怎麼樣。
華依老爹也教了我起手式,就是把雙拳護在身邊,重心在後腿上,前腿虛晃着。土匪大叫一聲就先衝了上來,我虛幻一腿,土匪嚇了連忙轉變了方向。
我前腳踏實,王鵬已經迎了過來,腳尖擡起準備踢過來,我笑了笑。右腿後起而先至,側踢在了王鵬的腰上,我怕王鵬受傷還減少了兩分力度,可是就是這樣,王鵬還是扶着腰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倒在了地上,沒有一戰之力。
另一邊的土匪見王鵬這邊的情況,被我一腳KO掉,土匪連忙舉小白旗投降,接下來也不去管王鵬的傷勢,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華依老爹的身旁說:“叔,我從小就崇拜你,現在終於有機會了,你也收我爲徒吧。”
華依老爹笑了笑說:“好啊,你先把韌帶拉開吧。”土匪一聽拉韌帶,立馬躲的華依老爹遠遠的,大腿內部還正在抽筋呢。
我走到王鵬的身邊說:“怎麼樣,還好吧。”王鵬捂着腰,臉色有點蒼白的說:“還好,就是你小子一腳怎麼這麼重。”
我摸了摸鼻子說:“平時也沒個人陪我練,掌握不好輕重。”我扶起了王鵬到一邊的椅子上歇歇。我看了看自己的腿,偷笑了一聲。
土匪和王鵬走了,我打了個電話給班主任,說我現在正在靜養,估計得一個月左右,才能養好傷。班主任關心了我幾句,就掛了電話,估計班主任正在偷着樂呢,現在我不在學校,給他少惹多少事。
一天天的苦練時間過的很快,感覺自己也在一天天的變壯,每天練完之後,回家吃完飯,洗漱一下倒牀上就睡着了,實在是太累了,身上的痠痛感在四五天之後就已經消失了,每天周而復始的循環着訓練的內容,雖然枯燥,我卻一直在堅持着。
此時,南方的一座大型城市郊外的一棟豪華別墅內,屋子裡端坐着全是穿西裝,打領帶的人,要是有外人看來肯定以爲是在拍黑幫電影,而別墅外圍停放着數輛名車,十幾個身材壯碩的保鏢正在來回的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