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給華依的時候也就告訴了她,對面只是普通的仇家,今晚我們幾個上去揍一頓完事,華依也就爽快的答應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我招呼他們幾人一塊過去,手中並沒拿着武器,只是口袋裡放着甩棍。
到了酒店門口門就被拉開了,兩個女服務員長的很清秀,到底是大酒店,素質不錯。我上了二樓,一路往裡走,路上都貼着紅地毯,兩邊的裝飾都顯得華貴。到了最裡面的包廂門口,我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他們幾個,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正準備進去的時候,門突然開了,走出了四五個人,他們幾個看了我們幾個一眼,眼神裡有些疑惑的眼神,當走在最後面的一人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突然動手,把他按在牆上,膝蓋幾個猛烈的撞擊在他的小腹上,抓着他的頭,對着牆面一頓猛磕,那人被這一連串的攻擊打懵了,對這些人我是絲毫沒有留手。後面的幾人也都出手幾下就把他們幾個撂倒了,並沒有讓他們發出什麼動靜。
我推開了門,裡面的燈火通明,已經吃喝了起來,裡面一共坐了三大桌人,人數有點超過我的預計。我看到了西裝男坐在最裡面的一桌,見我們五人進去,坐在西裝男旁邊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虎背熊腰的,說:“兄弟,是不是找錯屋了,我好像沒請你們來啊。”我輕笑了一聲,緩緩的往裡面走,說:“你不認識我?”他仔細的看了看說:“真的不認識。”
我把手放進了口袋,然後笑着說:“我是李楠。”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們幾個臉色變了變,外面響起一人嘶吼的聲音:“熊哥,敵人。”我也抽出手中的甩棍,對着旁邊一人的頭就砸了過去,那人捂着頭倒在了地上,又是一棍砸碎了桌子上旋轉着的玻璃。
見我動手他們幾個也都是紛紛開始砸了起來,我砸破了他們幾人桌上的玻璃之後,我轉臉就撤,他們幾個也都是毀了剩下兩桌的酒菜,這一幕發生的毫無預兆,搞的他們都沒有準備,我們幾人拿着棍退到門口的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叫喊着:“給我弄死他們幾個。”只有五六個人堵在了門前,這時候華依發揮了她的作用,貼身上去幾記狠招,瞬間打倒了堵住門的幾人,我們衝了出去。
黑熊一幫人衝了出來,我們幾個也都是撒開了腳狂奔起來,路過的時候,我一棍砸在了剛纔叫喊的一人頭上。後面追着三十號人,土匪率先跑出了酒店,我們幾人往左一拐,往小區裡面跑去了。
跟在後面的幾人嘴中叫罵着跟了過來,我們幾人跑進了地下停車場,華依拉住了我說:“李楠,這裡面進出都是一個出口。”我拉着華依的手跑了起來說:“我知道,放心。”
車庫裡很安靜,只有我們幾個人沉悶的腳步聲,沒多久就是一片嘈雜的腳步聲,打破這個低下停車場本來的寧靜。
跟在後面的黑熊有點疑惑的停住了腳步,這幾人怎麼找死的跑進了死衚衕,不過自己生日宴會被人砸場子這種憤怒,必須要把他們幾個都給廢了才能消自己的心頭之恨。
我緩緩的放下了自己的腳步,這一切也就發生在兩三分鐘的時候,我轉過了頭,面對着追過來的一羣人,那個叫黑熊的走了過來說:“李楠,是吧,我他媽的弄死你。”手中還拿着不知道從哪裡撿到的板凳腿,我輕笑一下,土匪吹了個口號,事先埋伏好的在車後躲着的我們的人舉着手中的甩棍,嘴中喊着:“*的,打啊!”衝出了一大羣人。
由主動變成被動,追過來的一羣人有點慌了,我也一甩手中的甩棍說:“上!”對神秘男這些個手下,我也都是恨之入骨,我拿着棍子就是抽在了一人的後背上,被甩棍擊中那人倒在了地上,一片叫喊聲,我們的人手臂上都扎着紅色的絲巾,這樣才能在這樣的混戰中分出敵我,我打的正爽,今天能來的都是神秘人手下的骨幹分子,所以我也很放的開,我手拿棍子,左土匪右王鵬,衝殺起來,無人可擋。
突然前面響起一身怒吼,我爬上了一個車子看看是怎麼個情況,原來是那個叫黑熊的,掏出了一把匕首,刺傷兩三個人,一時間沒人敢上去弄他。
我招呼了土匪還有王鵬一聲,我們幾人從車庫的側面繞了過去,只見黑熊,接近一米九的個子,嘴中還暴怒的吼着,戰鬥力簡直比王豪還要猛一些。
我有點怵他了,不過此時我不上,誰上。就在他的面前沒人敢擋的時候,我們到了,我大喊一聲:“*的。”
雖然他個子高,體重也是完勝我,但我就是賭他的靈活度不如我。我拿着棍子,一棍砸過去,他伸出胳膊來擋,隨後就是一腳踢過來,我往旁邊跳出去,躲開他這一腳。被甩棍打中一下,他也是齜牙咧嘴的對着我罵了一句。
他帶着龐大的體積對着我衝了過來,我一棍砸過去,砸中他的肩膀,卻被他牢牢的抓住了甩棍,用力的一拉,我整個人被拉着往他的方向過去了,隨後他一匕首就刺了過來,我只能放棄甩棍,甩棍被他奪在了手中,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甩棍扔在了地上,也把手中的匕首收了起來。
他衝着我再次的跑了過來,我哪敢迎接他這一擊,我往後跑了起來,順着一輛車的車頭,爬了上去,黑熊跟在旁邊想來抓我,我跳起來一個飛腿就踹在他架起來抵擋的胳膊上,他也伸出一隻手抓住我的腳,把我摔在了地上,我扶着摔的有點痛的胳膊,他只是後退了兩步,並沒有什麼大礙。
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這個樣子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不等我爬起來,被黑熊從背後勒住了脖子,黑熊說:“看我勒死你個逼樣的。”我雙手抱着他粗壯的胳膊,感覺有點喘不上起來。
我擡腳想踩他的腳,他打架也是個老手,只是勒住我,腳並不在我的攻擊範圍。我擡起胳膊肘擊了幾下打在他身上,一點效果都沒有。
就在我要放棄的時候,兩聲悶響,擊中在了黑熊的頭部,緊接着土匪用甩棍,勒住黑熊的脖子,黑熊被拉的緊貼在了身後的車上。我被勒的渾身沒了力氣,黑熊也是下了狠心,要和我同歸於盡一樣,王鵬拿着甩棍對着黑熊的頭一頓猛擊,黑熊的手臂逐漸失去了力氣,就在我稍微放心的時候,感覺背後的黑熊有點不對勁,黑熊摸出了懷裡的匕首,對着我就刺了過來,我拼命的把身子往左邊拉開,還好這一擊並沒有刺中,我反手用手臂死死的夾住匕首,冒出了滿臉的冷汗。
土匪勒的黑熊失去了力氣,這也是我們之前制定好的戰術,對付黑熊,我們三個一塊上也不一定佔的了什麼便宜,只能讓我把他給引過來,然後土匪和王鵬在後面突擊。
我掰開沒了力氣的黑熊胳膊,我擡腳就對着黑熊踢了過去,同時也示意土匪鬆手,別真把別人給勒壞了。我又是一腳踢過去,黑熊原本閉上的雙眼瞬間睜開了,雙手拉住我的腿,用力一轉,我翻身用手撐着地,黑熊擡起手對着我的腿就砸了過來,這一擊要是被打實在了,估計我這條腿也得瘸一星期了。還好土匪在後面一直沒放鬆警惕,當黑熊再次的動手的時候,土匪甩棍砸了過來,繞住黑熊的手臂,死死的束縛住黑熊的胳膊,王鵬的攻擊也到了,我用力的一抽腿,脫離了黑熊的禁錮,我回身就是一頓重拳砸了過去,邊砸着還大喊着:“我*的。”
正打着土匪說:“楠子,差不多了,咱們撤吧。”我看着已經被幹倒在地上的黑熊,扶着車子喘着粗氣,土匪再次吹起口哨,我們所有的人都撤了出去。
跑出了停車場,我看了看身邊的人,都按照原本的計劃從小區的柵欄爬了出去,小區的柵欄並不高,三下兩下的就翻了過去。我身邊還站在華依,華依的一隻胳膊受了點傷,我過去扶着她跑到了大道上,終於是做了一件讓我開心的事了,這次重挫了神秘男一次吧,接下來還有更多的手段呢。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我也就讓機靈拿點錢出來,拿出了一千塊錢保護費,大傢伙去吃點飯,喝兩杯,雖然錢不多,也就勉強的夠了。
我們幾個還有事要做,今天週五是我和老五越好的和他們學校人談判的時候,我打了個電話給禾施痕,答應帶上她陪着我一起去的。
我們幾個正打算一起過去,華依扯了扯我的衣服說:“李楠,你們幾個過去吧,我就先回去了。”我趕緊拉上華依,開玩笑等會就等着華依來震震黃英傑他們,我拉過華依,滿臉凝重的和她說:“華依,咱們認識這麼久了,還沒正式的請你吃過飯,這次你必須得去。”華依看着我滿臉凝重的表情,疑惑的問:“今晚是你請嗎?”
我尷尬的摸了摸頭髮說:“誰請不是關鍵,關鍵是咱們坐在一塊吃一頓。”華依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還是被我忽悠去了。
王豪還有範白我們都沒讓去,今天去談判的又不是去打架的,不過土匪和王鵬還是跟了上來。我們四人正好坐一輛車。
我們剛走後,地下停車場裡面全是躺在地上哀嚎的聲音,一個眉宇間流動着霸氣的男人,走了過來,看着現正的這幅場景,罵了聲:“廢物。”說完轉身走掉了。
此時的我正傻呼呼的站在冷風中等着禾施痕的到來,今天的禾施痕打扮的很成熟,黑色的妮子外套,裡面穿着咖啡色的低領衫,潔白的玉頸被格子圍巾所遮蓋,長髮也被圍巾包裹在了裡面,露出一雙動人的大眼睛,挺翹的鼻子,還有性感的小嘴。
禾施痕看見我在飯店門口等着她,下了車拉着我的手說:“幹嘛在這傻等着,凍壞了吧。”我搖了搖頭說:“還行,不算太冷。”拉着禾施痕的手進了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