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 幹嘛?幹!
?372
夏初一醒來的時候,陡然間發現,腰不酸了、頭不疼了、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流言不攻自破了,“正南殿下”的屍首自殺了,她設置的小機關全部拆除了,瀧越越來越“賢惠”了!
瞧瞧這一副含羞帶怯端着一疊蟹黃包對她遙遙招手的模樣,眉眼間風情萬種,勾得她小心臟砰砰直跳,第一回沒衝着美食、而是衝着那秀色可餐的美色去了。
“張口。”
“啊——”
夏初一“嗷嗚”一口咬了一大半蟹黃包,還刻意地咬住那拿着包子的兩根指頭,眯着眼笑意盈盈地看着瀧越。
瀧越倒是從善如流,硬是就着這個姿勢,將那個蟹黃包喂完了,臨了了將手指抽出來,然後夾起一個包子,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同樣的,含住了那兩根指頭。
夏初一看着這一幕頓時愣了愣,旋即才意識到,她沒調戲瀧越成功,倒反而被他給調戲了!
呃,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
“瀧越,那個假的‘正南殿下’去哪裡了?”
“你猜?”瀧越端起旁邊的鱘魚粥,餵了她一口。
如傳言所說,因爲他不是先王子嗣,所以絕望地自殺了,這說法肯定不可信的。
千里迢迢地跑來招惹瀧越,那個人也不應該是半途而廢的人。
夏初一沉思了一會兒,回答道:“嗯,我想一定是他娘喊他回家吃飯去了。”
瀧越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平日裡看慣了他笑得妖孽無雙優雅無比,還難得一次看見他笑得如此開懷。
他拿着錦帕替夏初一擦拭了一下嘴角,笑意滿滿:“還是我家娘子有才,一猜即中。”
“……”夏初一扯了扯嘴角。
是不是他娘喊他回家吃飯未可知,但是那邊肯定有事情將他牽絆住了。
夏初一自個兒被瀧越餵飽以後,便端起粥喂元宵,隨口問道:“你不是在等人麼?你早就說他們應該到了,到現在都沒動靜,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什麼事情了?”
瀧越和十五在一旁比瞪眼睛,回答道:“他們啊,早就到了,你沒注意到麼?”
“呃?”夏初一轉過頭來看他,勺子裡的粥一下子喂到了元宵的臉上,那小傢伙頓時跳了起來,“咕嘰咕嚕”了一大通。
瀧越好笑地看着夏初一手忙腳亂地幫元宵擦着臉,還溫聲細語地哄着它:“他們來的時候,我們正在嗯嗯,我就讓他們在外面等着了。”
夏初一的手一僵,旋即回過頭來,一雙燃着火苗的眸子狠狠地剜了瀧越一眼。
瀧越臉皮很厚,猶不自覺,樂呵呵地道:“娘子這是害羞?何必呢?如今整個虛空之海都知道我們兩個發生關係了,木已成舟米已成飯,你已經沒機會後悔了,一輩子乖乖地呆在爲夫身邊吧。”
夏初一腦袋有些暈,覺得自己好像掉狼窩裡了。
吃過早飯,司徒戰天急匆匆地進入了思卿殿中。
夏初一親自地給他上了茶,疑惑地看他:“事情不是已經了了麼?你這麼着急,有什麼事嗎?”
司徒戰天擡起頭看了她一眼,又迅速地低下頭來,沉着聲道:“他呢?”
夏初一翻了個白眼,像是很不想提起某人似的,語氣不善地道:“死了。”
司徒戰天眼神一飄,就看見某個已經“死了”的男人,慢條斯理地從屋內走了出來,手中還端着一盤果子。
他遞給夏初一,夏初一毫不客氣地整個端了過來,坐在了一旁。
瀧越坐在司徒戰天的旁邊,笑意盈盈地問:“查出來了?”
“我讓藍平回了師門一趟,只拿到了這個。”說着,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紙來,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上面卻是空空如也,一點東西都沒有。
瀧越見此眼中一喜:“我如今知它具體方位,就差這個內部結構圖了。”
夏初一聽着也湊過來看熱鬧,結果看着那什麼都沒有羊皮紙,頓時扯了扯嘴角:“無字天書?”
瀧越搖了搖頭:“只是採用一些隱秘的方法,將畫的圖隱去罷了。”
夏初一點頭:“這我倒是有些瞭解,比如用水洗、用火燒、用酒潑、用血潤,這玩意兒你準備怎麼辦?”
“沒有這麼麻煩。”瀧越勾脣,神秘一笑,順便衝着夏初一拋了個眉眼。
她怕自己忍不住在司徒戰天面前幹出什麼有損形象的事情來,乾脆一扭頭,不理他們了。
瀧越笑了笑,轉過頭去問司徒戰天:“我要的船準備得怎麼樣了?”
司徒戰天的心思都還落在夏初一那嬌俏的一張臉上,聽到這話,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道:“我讓人將船照你說的改造了一番,其餘的生活用品也一應給你們備好了。不過,真的不需要我再派人手給你們?”
瀧越搖了搖頭。
司徒戰天微微皺眉:“舵手都不需要?”
“這些我都會解決。”
瀧越說會解決,那這些事情都不會是問題,司徒戰天只覺得自己想太多,卻又不得不去想。
藍平將這卷羊皮紙帶回來的時候,偷偷地告訴他,他師父並不贊同將這個東西拿回來,直說若是控制不好,便是虛空之海的一場滅絕性的災難。
司徒戰天沒弄懂這事情怎麼會眼中到這個地步,想了一夜,還是將這卷羊皮紙交到了瀧越的手中。
他不知道師門怎麼會有這麼個東西,偏偏瀧越知道了,還託他去求來,這就說明,那個男人對於這個東西是勢在必得的,這麼一遭,不過是賣給他一個人情罷了。
他也不想多考慮那麼多,畢竟夏初一也要去。她既然信了他,那他也信他。
司徒戰天送了東西來以後,沒坐一會兒就走了。
他現在是日理萬機的海龍王,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太多,夏初一甚至沒和他說上幾句話。
不過就算是要說,如今的這種局面,她也實在尷尬得很。
“人都走了,娘子還看?”
瀧越像是吃了醋,從身後環過她的腰,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側過頭來,嗅着她脖頸頭髮的清香。
她從來不用胭脂水粉,荷包香草,身上的那股味道,淡淡的從皮膚裡面滲透出來,是女兒家很好聞的體香。
瀧越蹭了蹭,只覺得鼻子有些癢癢,心兒有些癢癢,下面也有些癢癢。
“娘子~”
一聲軟軟的聲音,叫得夏初一心潮一個盪漾,陡然從那沉靜中回過神來,警惕地道:“幹嘛?!”
瀧越眼眸一彎,斬釘截鐵地道:“幹!”
夏初一愣了一秒,旋即臉色漲得通紅,一腳直接地給後面的流氓踩在腳上:“你丫的,滾!”
瀧越迅速地收回腿,手上卻將人抱得更緊了一些,嘴巴趁機在她的脖子上啄了兩口,無賴地道:“要滾也去牀上滾。”
說完見夏初一又要怒,他又補充了一句:“如果娘子嫌麻煩,在這裡滾也行。等着,我讓人關門。”
話音還未落,那門就自動地關上了,好像在迴應着他們似的。
夏初一頓時驚愕住了:“那個……那個門怎麼關上了?”
“難不成娘子喜歡開着門?”瀧越一邊隨口答道,一邊手上不停,揉捏着那細腰,慢慢地往上。
夏初一有些惱瀧越這莫名其妙的思維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麼:“關門的,是不是你的人?”
那些據說來了的時候他們正在嗯嗯所以沒看到的、瀧越等的那些人?
瀧越在她的肩膀上細細地咬了一口,嗯嗯地哼了一聲,算是應答。可那聲音更像是在細碎的呻|吟,引得夏初一驀地打了個寒噤,覺得有些冷。
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在想其他東西的同時,瀧越靈巧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活動,像是剝雞蛋似的,將她已經剝了一半!
她二指擰起瀧越的魔爪,很不客氣地哼了一聲:“親愛的瀧越大人,你的機會已經透支了。想要福利,等下輩子吧!”
說着,扭身就走,完全不給絲毫面子。
瀧越看着自己已經有反應的地方,嘆了口氣道:“弟弟,委屈你了。”
唉,裸更的孩子傷不起,誰都在看春晚,就偶一個人在趕稿子……當然啦,一定要祝大家新年快樂,馬年行大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