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待力氣有所恢復後,踉蹌起身,似得到特赦般爭先奔向比武場的大門。
出乎意料的是大門已被人給死死封住,無論如何用力仍是無法打開。衆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面上顯現死亡瀕近的恐懼之色,頭上涔涔滲出冷汗。懶
比武場地周圍房屋的門突然全部打開,又涌出一批黑衣人。前排的黑衣人單膝跪地,拉緊弓弦,擺好陣勢。
“吾皇微服出巡,不慎捲入江湖紛爭,待微臣趕到救駕之時卻爲時已晚,皇上已被江湖蠻夫刺殺而亡。”上官景然依舊是一襲明朗的藍色衣袍,從黑衣人身後踱着閒緩的步子走出。
“上官景然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造反!”龍少涵喝道。
“誰看見我造反了?”上官景然攤開手,左右看看。“難道皇上以爲,這裡的人還能有活着出去嗎?”上官景然目現兇光,輕狠道。本是一張清朗灑脫的臉,瞬間變成呲着獠牙的嗜血惡魔。
“我出了事,你還能全身而退嗎?”龍少涵負手而立,絲毫未見慌張。
“頂多撈個護駕不利的罪名,我爹若要保我,又豈會有事?”
“你就那麼肯定能殺得了我?”龍少涵輕笑。
“那就試試看!”上官景然擡高扇子,揮手一揚,退回黑衣人身後。蟲
嗖!嗖!嗖!霎時箭如雨至,紛紛揚揚,向場內的生命疾射而來。一時之間慘叫連聲,乒乓紛亂。
大冰山,龍少涵,尋隱,易凡,葉痕,綠衣女子,揚劍揮舞,抵下一批又一批的羽箭。
我和婷婷躲在大冰山等人編織的劍網中,顫抖的抱在一起不知所措。怎麼辦?殺手鐗已全數用完,如何才能幫助大冰山逃過這一劫?
漸漸的大冰山和龍少涵面帶疲色,體力減弱,已是勉強抵擋。羽箭劃破他們的衣袍,泛出血痕,我的一顆心提到了喉嚨。就當我欲撲上去護住大冰山之際,四面房頂排滿,拉弓的官兵,紛紛射向黑衣人。
有人撞開了比武場大門,魚貫涌進一批官兵,隨後覃文武跨步闖進,接着進來的是皆面色沉凝的大冰山和龍少涵。
我張大嘴看了看門口的大冰山,有看了看擂臺上的大冰山,怎麼是兩個大冰山?哪個是真的?
擂臺上的龍少涵眼底閃現勝利的喜悅,揚手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竟是秦赦!擂臺上的大冰山表情木然亦揚手揭下臉上的人皮,是莫言!怪不得今天的大冰山那麼奇怪!我暗自吐了一口氣,幸好,幸好,今天在場的不是大冰山!
“沒想到我機關算盡,反倒被你們將計就計!”從一個房間走出一位灰布麻衣頭戴斗笠的人,話落嘲諷的笑了起來。
“你輸在人心!朕勤政愛民,你用什麼理由造反?國泰民安,百姓安居,用什麼藉口顛覆龍性王朝?”龍少涵向前一步,厲聲道。這一刻,一位王者的威嚴與霸氣盡顯無疑,使人不敢直視與靠近。
“理由?呵!是沒有理由。”上官爲取下頭上斗笠,嘴角苦笑。
“上官爲與上官景然,蓄意謀反,證據確鑿。殺,無。赦!”龍少涵揚步走上擂臺,負手而立,傲然地挺直脊背,發號施令。
一位身形魁梧皮膚黝黑的將軍帶領官兵,將上官爲,上官景然和倖存的黑衣死士團團包圍。
上官爲不緊不慢,對那將士冷笑道“王亦然你爹王崇是怎麼死的你可知道?”
“我爹是戰死殺場!爲國捐軀!”王亦然向前一步,寶劍出鞘。
“錯!錯!錯!是被他,你效忠的皇上,設計殺害!”上官爲食指伸平,遙遙指着屹立在擂臺之上的龍少涵。
“你胡說!我爹忠心耿耿,戎馬一生,對龍威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上緣何會設計我父親?”王亦然有些激動,舉起劍放在上官爲脖頸之間。
上官景然憤然,摺扇輕靈一掃,抵開王亦然的劍。
“王將軍休要聽他胡言!將這一干亂黨拿下!”覃文武喝道。
王亦然剛欲向前,被上官爲出言止住“以你爹在戰場上的經驗,怎會輕易死在有良國的戰場上?你自己心裡亦是有此疑問?”
王亦然定在原地,呆愣的回頭看向擂臺之上的龍少涵。
“王亦然!王崇和上官爲暗中結黨營私,企圖在邊疆謀反,朕念其一生功績,未將此事公佈於衆!”龍少涵朗聲道,掩飾住心下的不安,他沒想到這王亦然竟是王崇之子。
“怕是你證據不足,當年又無力搬倒我爹,故此才未公佈?”上官景然反駁道。
“我爹怎麼會謀反——!不可能!我不信!”王亦然狂吼着,將劍狠狠的插在地上,扶劍而跪,黝黑的臉沉痛的扭曲。
“上官爲一年前你上書提拔王亦然到青陽城做統軍元帥,爲的就是今天?京城的遠水又解不了近渴,因此你散播藥聖婆婆在青陽山召開武林大會的消息,把我們引到這裡!”龍少涵瀟灑的攏下衣袍,緩聲道。
這王亦然恐怕是靠不住了,龍少涵當下要做的便是拖延時間,等待下一批的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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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好傷心,被人罵了,
乖真的喪盡天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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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要那麼說我?
我的文雖是比上不足,但還是比下有餘的?
親們我好傷心。
這盆冷水貌似太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