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來的瘋牛!小禍水它若不安分些,可別怪我不給易前輩面子了!”葉痕躍起繞開黑牛,咬牙切齒道。
黑牛越戰越勇,仍是不管不顧的攻擊葉痕。癱躺在地的幾名大漢一邊痛苦呻吟着,一邊倉惶的在地上滾動躲閃黑牛。懶
“難道葉掌門不知道牛對紅色敏感嗎?”一道清麗的女音從上空傳來,接着一襲綠衣的女子與三名白衣女子翩翩而落。
“喲~~!這麼快就把穴道解開了?”葉痕避開黑牛,站在樹上。對那綠衣女子迷人一笑,雙手抱胸。
“葉痕要說話算數!我追到你了,該還我派門主了!”綠衣女子向前一步,喝道。
“好說!反正我也玩膩了,就還給你們!”葉痕無謂的道。
“你對我派門主做了什麼!”綠衣女子嬌喝一聲,揚劍衝向葉痕。
“沒做什麼!只是試試毒而已!”葉痕抽身躲過利劍,攤開手,笑得無辜。
“無恥!”綠衣女子咬緊皓齒,回手又刺向葉痕。
“你這死女人!真是難纏,若不是婆婆交待過不可傷你!今天你還能站在這裡!”葉痕旋轉落地,怒喝。
他剛一落地,這邊黑牛又衝了過去。葉痕暴怒,揚手一掌直直劈向黑牛的腦門。蟲
“啊——!別打大冰山!求你啦!”我踏風起身,試圖抱住出招的葉痕。誰料,樹枝勾住了我身上那件大大的白色衣袍,上下不能。“掛我幹什麼呀?”我哭着嗓子委屈道,撲騰着四肢。
只見一抹綠影閃過,一把寒涼的利劍已架於我的脖頸之上。
“葉痕把我派門主安然無恙的奉還,我便放了她!”綠衣女子說着,抓緊我的衣領落地。
“你……你幹什麼?”嚇得我不禁口齒不清,渾身汗毛倒豎。
“隨便!你們不是一夥的嗎?她不是幫你們四季閣找到的藥聖仙山嗎?這等叛徒隨便你處置!”葉痕再次放過黑牛,旋身躍到樹上,雲淡風輕的道。
“你不是聽命與藥聖婆婆嗎?在比武場上不難看出婆婆很在意她!她若出了事就不怕婆婆怪罪於你?”
“反正你是殺的!與我何干?婆婆心善不忍心懲罰小輩,我可沒那麼好心!不過我看上的獵物豈是你能動得了的?”葉痕說着揮手彈指間,嘴角揚起完美的弧度。
“啊!你給我下了什麼毒?!”綠衣女子吃痛,扔掉手中的劍,不住的顫抖着。
“少主!”三名白衣女子,擔憂的奔過來。
“放心死不了!若想要你派門主,就隨我來!”葉痕急速閃身,抓住我的胳膊,扯到他的身後。
“我的大冰山!”我試圖掙開葉痕的鉗制,手摸向包袱,伺機下毒。
“那死牛你還想帶着?若不是對你的血有些興趣,早就把你和那牛一起殺了!”一提到那黑牛,葉痕恨得牙根直癢。“別想耍花招!你還嫩着呢!”葉痕一把搶過的我包袱,高高的搭在他的肩上。
“不帶着它我就……我就死給你看!”賭一把!不是看上我的血了嗎?
“你!要死也得等我研究完!”葉痕氣得臉色發青,隨即對綠衣女子含笑道“你叫何絲絲對?”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綠衣女子(現在改寫成何絲絲)略顯羞澀,臻首微垂。
“我知道的多了!你牽着那頭死牛,隨我去千毒門,把你們的破門主領回去!”
“爲什麼是我牽着?”
“那死牛不是對我衣服我顏色敏感嗎!”葉痕咬牙,接着又是輕笑,吹着額前碎髮“不牽也成,爲你們的門主收屍!”
“你!這次要說話算數!”何絲絲悻悻走到還處於激動狀態的黑牛身側,不爽的抓起繮繩。
“葉掌門……饒了我們!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幾個大漢強忍住胸口的扯痛,喚住欲走的葉痕。
“給他們解藥!他們都知道錯了!”我嘟着嘴向葉痕哀求,雖說對方纔的事很是介懷,若叫他們送了性命心下還是有些不忍。
“你求我就給嗎?”葉痕的口氣一半憤怒,一半動搖。
“你不是已經懲罰他們了嗎?就算了!”我對葉痕討好一笑,祈求道。
“他們那麼對你,還要放了他們?沒看出來你還蠻善良的!不會是裝的?”葉痕眯起狹長的雙眸,壓低聲音道,緊接着又轉了態度怒喝一聲“懶得管你們的閒事!”回手向身後的大漢們仍了幾顆藥丸。
葉痕不明白,緣何和小禍水僅接觸了幾次,便會如此地遷就她。他給自己的理由是,她是易凡前輩在意的人,算是給他一份薄面。卻不知有些東西已經在他的心裡紮了根,漸漸滋長。
葉痕放掉那個幾個大漢,對他來說無疑是個錯誤。
江湖上有了這樣的傳言,十王妃和千毒門掌門葉痕之間關係曖昧。出手狠辣的葉痕,爲她的一句話,第一次手下留情。兩人成雙去了千毒門,置十王爺於不顧。
自此也傳開了貌美的十王妃,作風不檢點之說。不僅和皇帝,田子弘之間關係不正,現在又和葉痕不清不白了!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里。謠言很快便傳到田子弘的耳裡,震怒之下,立即帶領尋語門人,前去千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