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出一滴精血輕輕的滴在那羽翅上。受到我精血的指引。那羽翅上閃閃發光了起來。如是我一手結十字印,一手結伏魔金剛印。讓那羽翅飄浮在我的眼前。我雙手又連結七七四十九道手印打在那羽翅上。那羽翅隨着我手印的增加。越來越快的在空中旋轉了起來,最後化爲一道銀光飛進了我的體內。我連結大力金剛印護住丹田。這時後背一陣噬心的麻癢傳進我的心神。讓我只想把那後背上的那層皮給撕下來。如是我嘴裡默唸般若波羅密多心經,護住心神。過了一會兒,那癢又變成了噬主的疼痛。我身上的衣服自動破裂開來。後背兩快肩胛骨上出現了血一般的鮮紅。隨着時間的流走。那肩胛骨上的顏色也越來越深。最後只到變成了紫色。兩道紫白相見的羽翅從那裡冒了出來。這時斗大的汗滴不停的從我的身上向下滴落,還未掉落在地面便化爲了水真氣遊走於空氣當中。
“天地無極,乾坤心法。長、長、長、長、長、長、長。”連續七個長字從我口裡冒出。而這時我的雙手也沒有停下來。左手指地畫方。右手指天畫圓。兩道符咒在我指間顯了出來。隨着嘴裡的心法一起打進背後的羽翅上。隨後那羽翅上一陣金光閃動。便隨着我嘴裡的七個長字迅速的變大。只到最後長成二米來長紫白兩翅才停止下來。那張開的雙翅下面的羽毛都已經擺落到了地上。兩米來長的雙翅與我一米左右的身高嚴重失調。如是我收了手印後。看了看背後的羽翅。心神一動,那羽翅便縮小到了剛好一米左右。如是我控制心神,讓那羽翅輕輕的拍動。而這時我整個人也慢慢的浮了起來。看到這一幕,我便加大那羽翅扇動力度。一股強大的衝力讓我猛的向前衝去。一個反應不及。重重的撞在山洞裡的一面石壁上重重的反彈回來倒在地上。但是我並沒有放棄,躺在地上的我馬上坐了起來。揉了揉那撞出血跡的額頭。向剛在撞去的牆壁看去。正好看到無數的石快不停的向下落去。不一會兒,一個天使浮雕便在那石壁上顯現了出來。經過了築基煉體和得用天地靈氣煉體的我現在雖然不能說是銅頭鐵骨,但是也不再是凡人般的碎弱肉體了。
一個月後,一個長着紫白雙翅的小孩子從懸崖下飛了上來。滿身的傷痕與那詭異的雙翅讓那小男孩顯得說不出的悽慘與怪異。不過還好沒有被外人發現。小男孩在懸崖上輕輕的落下。背上的那兩道翅膀便慢慢的收進了他的體內。而這個小男孩當然就是我了。我向四周看了看。發現一座枯墳出現在那裡。幾快簡單的石快拼在一起便成了那枯墳的墓碑。墓碑上沒有一個字。可是我發現那枯墳後卻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因爲一陣莫名的心痛出現在了我的心中。如是我懷着沉重的步子向那石碑走去。在離那石碑還有三步左右的距離時,我雙腳便重重的跪在地上。兩眼死死的盯着那座枯墳。眼淚不停的流了下來。
北風瀟瀟落葉歸,烏鵲啼叫娘不回。癡子孤兒母墳跪,唯有懺悔再懺悔。黃昏的森林一片寂靜,唯有我獨自的跪在那裡,心痛了,再碎了。只到唯有那唯一的仇恨在支持着我的生命。而我整個就如同那地獄的魔鬼,讓人不由得生寒。
這一跪就是三天。三天後,我張着那雙佈滿血絲的雙眼,靜靜的看着那座枯墳說道。
“媽,對不起。是兒子不孝。既然做出嗜母這種天理不容的事來。我本應該隨你而去,可是仇未報,我做鬼也不心幹。所以只能讓你再等我三年。到時我必將歐陽一族的人頭提到你的墳前來向你賠罪。到那時我這個罪該萬死的兒子再去地獄找你。向你跪頭賠罪。用無盡的懲罰與折磨來嘗還我無邊的罪果。說完我重重的在那墳前跪了三個響頭。便轉身離開了。
第一步,帶着無邊仇恨與殺氣的我就如同是從地獄出來的惡魔。讓世間所有的生靈見到我後不得不退避三舍。
第二步,此時的我仇恨與殺氣已經大大的減少。最多就讓人覺得是一個常年在殺戮中渡過的傭兵。雖然讓人不願意接近但也不會如同看見惡魔般遠遠的讓開。
第三步,此時剛纔的惡魔,傭兵都已經消失。出現眼前的只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四五歲,衣衫破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乞丐。
可是這並不是代表着我已經忘記了仇恨。只是我知道,剛纔那個狀態的我如果回到人羣中。別說報仇,恐怕不出半響就會被人羣攻而死。所以我必需隱藏自己。如是我將那無邊的怨氣都藏在了心底。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十來個十七八歲到二十歲左右的土匪擋住一個過往的轎子後,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土匪頭子便走了出來對那轎子裡的主人吼道。
這時一個二十五六的少婦在家丁的擁護下慢慢從轎子裡面的站了出來。那少婦長得就如同杜甫詩中的仙子一般。
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自雲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關中昔喪亂,兄弟遭殺戮;
官高何足論?不得收骨肉。 世情惡衰歇,萬事隨轉燭。 夫婿輕薄兒,新人美如玉。
合昏尚知時,鴛鴦不獨宿;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濁。
侍婢賣珠回,牽蘿補茅屋。 摘花不插鬢,採柏動盈掬。 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那少婦一身碧玉羅衫。娉婷婉約的風姿,嬌豔俏麗的容貌,嫵媚得體的舉止。脣齒輕動。嬌媚得讓人骨頭有些**的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幾位大爺,小女子一夥人遠道而來。不知此處規矩。冒犯了幾位大爺。還請原諒。這裡共有白銀五十兩。就當做是小女子的賠罪之禮。還望幾位大爺看在小女子一個弱女子的份上,放小女子一把。小女子定當感恩不以。”說完便向那土匪頭子輕輕的眨了眨眼。
這些山頭土匪哪裡見過如此佳人。一個個看着那女子口水直流。聽道那婦子問自己。便傻笑的回答道:“好,好!”
那少婦聽後兩手撫腰輕輕居首說道“那小女子就在這裡多謝幾位英雄了。以後有機會小女子定不會忘記幾位英雄的大恩。”說完便讓其中一家丁把一個錢袋送到那還在發呆的土匪頭子身上。便帶着人向着遠處走去。
“老大,那小妞走了。”其中一個土匪看到還在發呆的頭子,便提醒道。
“走了,走了好,走了好。”那土匪頭子迷迷糊糊的笑着說道。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猛的擡起頭來。猛的吼道:“什麼,走了。還不去追。”說着便向那前方的轎子追去。
“呵呵,姑娘好不容易來這裡一次,這麼急着走幹什麼了?”不一會兒,土匪們便追上了前方的轎子。那土匪便對着那轎子說道。
聽道那土匪的叫聲,那少婦便又從轎子裡走了出來。嫵媚的向那土匪頭子問道:“呵呵,這位大爺難道找小女子還有什麼事嗎?還是做仗着從多要欺負我一個弱女子。”那女子說完又向那土匪頭子眨了眨眼。可是這次不巧的是正好碰到那土匪頭子放聲大笑時避開了她的目光。
“哈哈,如此佳人。大爺我怎麼捨得欺負了。只是想讓姑娘去舍下做做客而以。不知姑娘是否願意賞臉了。”那土匪頭子一副色相的看着那女子說道。
“大爺如此看重小女子,小女子真是受寵若驚。只是如果小女子只到大爺一家去。只怕大爺身邊的那些兄弟們對大爺有意見。小女子真是爲難不已。”那少婦看着那土匪頭子嬌滴滴的說道。說完還不忘向其餘的十餘人拋去一媚眼。
“呵呵,是啊,可不能只去我們老大一家啊。”
“也得去我那裡坐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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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女子的聲音。其餘的那十幾個土匪都附合了起來。
“哼,活夠了是不是。老子和別人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叉嘴。”那土匪頭子兇狠狠的對着那些起鬨的土匪們兇道。礙入那土匪頭子的強勢。周圍的土匪們一個個的閉上了嘴巴。
“呵呵,剛剛手下的人不懂事。讓姑娘你見笑了。他們可是沒有一人對此有意見的。”那土匪頭子訓完小弟們又一副浮相的對那女子說道。
“如果因爲小女子一人影響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那小女子真的是慚愧至極。不如小女子這裡還有白銀百兩。就孝敬給各位英雄喝酒享樂。小女子日後有機會一定再來拜訪如何?”那少婦一副說不出的嬌小模樣對着那土匪頭子說道。讓人忍不住去答應她的任何要求。說完那女子便又拿出一個大一號的錢袋對那土匪頭子說道。
正在這時,一陣輕風在衆人面前吹過。少婦手中的錢袋便離開了手中。這時一個長着一對一米左右紫白相間翅膀的小男孩出現了衆人眼前。那小男孩停下來後那翅膀便收回了體內。一身破爛的衣服隨意的包住身體。那小男孩一手拿着錢袋,一手對着那土匪卷勾了一下手指。一志慘叫響起,那土匪頭子便變成了一個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