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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新,你,你好卑鄙。”那張姓修士只來得及說一句你很卑鄙後便無力的倒在了地上。而在他的胸口卻多了一個窟窿。而那被他叫做樊新的修士卻一副冷笑的看着他。
“呵呵,你可不能怪我。修真者都是薄情寡義的。更不用說我們魔道修士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天真了。別以爲你在那古修士中得到的東西我不知道。所以只能怪你有着讓別人心動的東西了。哈哈。。。。”那樊新對着那慘死的張姓修士大笑着說道。而從頭到尾卻沒有再看那嶽慶陽一眼。似乎在他的眼中嶽慶陽根本就不值不提似的。
“你們解決完了吧!現在是不是輪到我們兩個了。”一道厲聲傳進那還在冷笑的樊新的耳朵裡。而嶽慶陽此次再也沒有了剛纔的膽小怕事的風格。出現的是一股狠厲之色。
“呵呵,看來你很急着去陪他了。那麼我就送你一程吧!”那樊新說完身上便涌出一股魔手組成一隻臉盤大的巨手向嶽慶陽抓去。而最陰森的是那巨手看上去根本就沒有肉。全是骨頭。那巨手帶着一股勁風狠狠的向嶽慶陽腦袋抓去。如果被那巨爪子抓住。嶽慶陽就只有一個**直流的下場了。可是嶽慶陽又怎麼會就這麼簡單了。一對羽翅在嶽慶陽的背後出現。那羽翅輕輕的一扇。他人便已經離開了那魔爪攻擊的範圍。而他的手上也沒有閒着。三道光刃便已經向那樊新殺去。而那樊新全身法力都用在那魔爪上。現在想用其它的法術抵擋是不成的。不過做爲心動期的修真者。多少還是有一些家底的。一個如同龜殼的法器出現在他的身前。那三道氣刃重重刺到那龜殼上。帶起一道波紋便消散了。不過也不是一點兒作用也沒有的。在那龜殼上明顯有了一小絲的裂紋。可是也就這樣而以。那樊新見魔爪無效。便讓其消散。一把小番出現在他的手中。他輕輕的一搖。那番中便出現無數的魔氣。那些魔氣組成數個厲鬼後便再次向嶽慶陽撲去。只是嶽慶陽現出羽翅後人便已經飛向了天空。那些厲鬼明顯沒有什麼作用。可是那樊新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做無用功。那些厲鬼無效後便化爲數的鬼氣圍在一起。等那鬼氣消散後一個長達七八米的巨鬼便出現在那裡。那巨鬼全身如同骨架子組成的。沒有一絲血肉。手拿着一把骨刀。便向嶽慶陽斬去。
而這時嶽慶陽的攻擊卻已經再次落到樊新的身上。這次出現的是一個由獸牙組成的魔爪。這魔爪本是嶽慶陽準備煉成五行魔爪的。只是還沒有找到五種不同屬性的妖獸精魂。所以纔沒有祭煉成功。當雖然只是半成品。但他那組成的材料可不是吃醋的。那鑽地鼠雖然只是三階妖獸。可是它那牙齒的堅硬成度遠超普通的四階妖獸。那牙爪在撲向樊新的時候。那有些裂紋的龜殼再次出現。那牙爪狠狠的撲向那龜殼。又是一道波紋散了過來。那龜殼上的裂紋便慢慢的變大了開來。見到這種情況。那樊新連忙一口精血吐出。那龜殼才險險的抵住那那牙爪。
“爆”一個音節從嶽慶陽的口中吐出。一道輕煙從那牙撲的身上冒了出來。而那牙年爪便爆裂開來。雖然那龜殼受到了樊新精血的刺激。但也擋不住那牙爪的自爆。龜殼上的裂紋不斷的擴大。最後終於無法再保持原形。爆裂開來。兩個法器的爆炸那樊新如何受得了。在那兩聲爆炸聲散去後。那樊新的全身多了無數的碎片最後慢慢的倒在了地上。而這時那巨鬼的刀離嶽慶陽已經不到十釐米。
但也就這樣了。在樊新倒地而死的時候。那巨鬼便再次化爲一道鬼氣慢慢的消散在了空中。而這時嶽慶陽也慢慢的下降了下來。背後的羽翅收回體內。站在那裡嶽慶陽有種風吹一下便倒的感覺。他輕輕的走到兩具屍體的旁邊。將其戰利品收進戒指。四周看了一下便飛快的離開了。
而這時另一場撕殺也在進行着。而且參加這一場撕殺的都是嶽慶陽的熟人。正是那些在拍賣場上坐在前幾排的幾個。而在這其中那買下那丹藥的老者明顯佔下風。雖然人羣中修爲他是最高的,卻擋不住人多。那本在拍賣場上還兩兩相對的于姓修士和那厲姓修士現在卻能連起手來對付他一個。這還不算,另外一個在拍賣場上都沒有說話的壯漢也參於了進來。那壯漢在三人中是修爲最高的,已經寂滅後期了。已三打一,就算那老者再厲害也沒有什麼其它的辦法。只能是個輸字。場上的形勢那老者雖沒有受什麼傷。但是卻明顯處在下風。只有險險招架之力。想要反攻卻沒有絲毫辦法。
“穆老怪,你還是乖乖的交出那護嬰丹爲妙。免得困此落過身死道消的下場。只要你能交出護嬰丹。我等三人也不會再爲難你。讓你平安離去。”那于姓修士見自己這一方佔上風,連忙笑着對那穆修士說道。
那穆姓修士手上一甩,一把飛劍飛去將其攻擊來的幾道攻擊險險抵住後。冷哼了一下便向那于姓修士問道:“是嗎?於老怪你說話能算數嗎?”
“哼,大家都是熟人了。如果不是這護嬰丹對我們都很重要的話,誰也不想相互之間拼個你死我活。只要東西能到手。你自可安心離去。”那個在拍賣場上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壯漢收起了攻擊向那穆修士說道。而那於厲二人見此也收起了攻擊。不過三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所站立的位置剛好把那穆修士圍在中間。
“呵呵,包道友的話穆某當然相信了。只是護嬰丹只有一粒。不知道我該將其交給誰了?”那穆修士說完將一個玉瓶拿在手中左右看了下三人似乎十分爲難。
穆修士的那句話雖然十分老套,卻也十分管用。三人雖然能夠連手,那只是因爲那穆老怪太厲害。不連手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勝算。不要說想搶那護嬰丹。恐怕到時候被搶的反而要變成自己。而現在卻不同。在那穆姓修士說要將那護嬰丹真的交給他們其中的一個時。他們卻誰對誰都不放心。三人懷有敵意的相互注視了起來。不過三人都是人老成精。當然知道那是穆老怪的挑撥離間之意。三人雖是互相敵視了起來卻沒有馬上動手的意思。不過還好,這樣的情況並沒有僵持多久,在那包老怪對於厲二人各傳了暗自傳一句言以後,那於厲二人都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那包修士便有些不客氣的對穆老怪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你將其交給我以後,你便可安心離去了。那丹藥怎麼分我們三人自有主意。”
那穆那怪嘴角輕輕的動了一下,似乎對此有一些失望,輕輕的吐了口氣後便將那玉瓶放在手上有些依依不捨的看了幾下。便對那包老怪說道:“你們最好說話算數。穆某雖然同時對付不了你們三個。但是你們三個如果只意相逼的話讓你們一死兩傷爲穆某陪葬還是有些自信的。哼!”那穆老怪說完便將那玉瓶向那包修士丟去。而他自己卻化作一道飛弧向遠處急射去。
“穆兄你是否走得太急了點。”那於老怪似乎早有準備。見那穆老怪剛準備走他便已經出現在其前面。面帶笑意的看着那穆修士。
“哼,你們是不是太過份了點。真的以爲穆某好欺負是吧!”那穆老怪一張臉馬上拉了下來。面色不善的對那於修士說道。
“呵呵,穆兄見怪了。於某擋下你只是想讓你再我們檢查完那丹藥的真假而已。如果那丹藥沒有問題。我們自然會放你離去。”那於老怪別有笑意的看着那穆老怪笑着說道。
“丹藥有沒有問題你們自己看一下不就知道了。最好給穆某放快點。穆某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哼!”那穆修士說完便將臉轉向一邊。似乎對其三人檢查的丹藥一點兒也不擔心。那包修士將玉瓶輕輕的打了開來。放在鼻子上輕輕的聞了一下。便說道:“恩,丹香沒有錯。”說完他便將那玉瓶倒立了起來。準備將那丹藥倒了出來檢查。而聽道丹香沒有問題後,那於厲二人的眼光也向那包修士那雙手上看去。臉上充滿了急切之意。
在三人密切的注視下,一粒園形丹藥輕輕的滾了出來。見此三人的臉上的馬上充滿了笑容。而其三人對那穆修士的注意力卻大大的降低了起來。
“啊,穆老怪你好卑鄙。”正在三人注意力都放在那丹藥上的時候。那於修士的慘叫便響了起來。聽到那於修士的慘叫。那包修士連忙手上用力在那丹藥上一捏。